黑袍人冷笑不語,揮動衣袖,袖口中的毒粉向他們襲去,宋珺璟凝聚一堵水牆擋住了毒粉的前進。
毒粉遇水融化,化成墨色的毒水,溶入整面水牆,淡藍色的水牆數息之間被擊潰。
“閣下不愧是蠱族最有天賦之人,就是品行不好。”宋珺璟笑道。
黑袍人不怒反笑,手中毒液凝聚成球向他襲去,宋珺璟開啟靈盾擋住這毒液,奈何這毒液太過強悍,連靈盾都可侵蝕。
“那如何?你非我又可知我的苦楚?”詹滿舟說道。
宋珺璟向旁閃去,江如晔手中的影月刃朝詹滿舟而去,他擡毒球朝影月刃襲去,相互抵消。
江如晔手中出現銀月劍,他看着詹滿舟好似在審判,開口質問道:“你騙那女子進畫中人,也是你的苦楚?你可知她一直在等你。”
“等我如何?她是族長之女,她爹殺了我全家!難道我要感恩戴德嗎?!”詹滿舟面色猙獰,手中出現一把被毒氣纏繞的劍。
“這就是讓試蠱人爆動的原因嗎?你連查都不查,就斷定是她爹所為。”宋珺璟說道。
詹滿舟不想和他們廢話太多,揮動手中的劍朝宋珺璟襲去,宋珺璟揮動星辰劍擋住這一擊。
江如晔劍尖朝他背後刺去,詹滿舟手中凝聚毒氣球朝他迎面而去。
宋珺璟還在和他僵持着,雙方誰也不讓誰,江如晔閃身躲過毒氣,手中凝聚魔氣朝詹滿舟襲去,想要将其捆住。
魔氣還沒纏上詹滿舟就被斬斷,女人穿着豔麗的羅裙,從破舊的屋頂躍下,手中握着銀白軟劍。
“你怎麼來了!滾回去!”詹滿舟還在和宋珺璟對打,話卻是對着那女人說的。
宋珺璟挑眉,心想這應當是桦蘭坊的人,詹滿舟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攻勢越發的猛,招招要害,宋珺璟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擋住這些攻擊。
“我怎麼不能來!主上怕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女人握着軟劍直取江如晔喉部。
江如晔銀月劍與她的劍相撞,“铮”好似打在棉花上,江如晔換成龍鱗笛,笛聲化為利刃朝她襲去。
女人手腕翻轉帶動劍柄,劍刃鋒利與笛聲相互抵消。
她笑道:“公子吹的不錯,可要來我桦蘭坊?”
江如晔不語,笛聲悠揚,威力卻不減,宋珺璟擡腳将詹滿舟踹到一旁。
星辰劍從上方向那女人劈下,她感知身後的劍氣,轉身揮動軟劍,擋住星辰劍。
由于星辰劍從空中劈下,軟劍根本擋不住,她連忙向詹滿舟跑去,宋珺璟劈空,手握星辰劍朝他們襲去。
江如晔笛聲傳入二人耳中,兩人一陣眩暈,那女人被笛聲幹擾,讓宋珺璟有可乘之機。
女人連忙向後躲去,手臂還是被星辰劍劃出一道口子,緩緩留出鮮血。
詹滿舟擡腳便踹宋珺璟胸口,星辰劍擋在身前,接下這一腳,力道不輕,将宋珺璟震退數步才穩住身形。
江如晔收起手中的龍鱗笛,凝聚月影刃朝他們襲去,銀月劍又召喚出來,和宋珺璟一起并肩作戰。
“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女人說道。
“誰死還不一定,蠱族全族被滅有你一份功勞。”宋珺璟笑道。
詹滿舟眼眸一顫,眼中滿是震驚的看着身邊的女人,女人面色平靜,嗤笑道:“怎麼?公子看着年輕,恐怕那時還在娘胎裡,就敢這麼污蔑我?”
宋珺璟手中凝聚火球砸向他們,兩人開啟靈盾擋住這一擊。
江如晔淡淡道:“急着撇清關系?難道不是桦蘭坊殺了詹滿舟全家?”
詹滿舟聞言臉色一變,他确實沒查過家中被害一事,他親眼所見族長殺了他全家,當時他就想着要報複全族,為他們爹娘陪葬。
女人看着詹滿舟怒道:“他們在挑撥離間!你别着了他們的道!”
江如晔嗤笑道:“是真是假,回去問問你們主上?”
她揮動軟劍朝他們襲去,想要将他們兩個滅口,星辰劍打到她手腕。
她手腕傳來一陣疼痛,“哐當”軟劍掉落,江如晔魔氣将她困住,詹滿舟見狀便揮動黑劍朝他們襲去。
女人被魔氣纏繞住,被捆在地上無法動彈隻能怒罵。
“詹滿舟不要一錯再錯!”宋珺璟擋住他的黑劍說道。
詹滿舟眼眶微紅,他怒喊道:“我何錯之有!”
銀月劍從空中劈下,詹滿舟擡腳踹中江如晔。
這一腳力道極重,江如晔劍還在半空中,還沒劈下,雙手握劍柄,無法抵擋。便生生被他一腳踹向遠處,血從唇角滑落,江如晔擡手抹掉血迹。
宋珺璟自然是看見這一幕,星辰劍攻勢越發的猛。
招招擊中要害,詹滿舟氣息混亂,湧出一口鮮血。
“廢物!主上當初就不應該把你帶回來!就應該把你一起殺了!”女人在地上怒罵着。
詹滿舟眼眸輕顫,面色震驚問道:“你說什麼?!”
她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側過頭不看他,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麼!”
詹滿舟将她頭掰正看着自己,面色猙獰,質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你在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