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後面的及格線就八十分吧!”林清輕飄飄的說出了另林虎十分絕望的話。
“什,什麼!”林虎驚愕道。
“你們說完...嗯?這是發生了什麼嗎?”謝澤有些詫異的看着滿臉生無可戀的林虎。
林清淡淡的看了一眼林虎道:“不必管他,他正在思考人生!”
“這樣啊...”謝澤早就習慣了林清突然冒出一些奇怪的話,既然林清這麼說,想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隻不過,謝澤看了看林清有些疑惑,怎麼突然感覺她心情不好了起來。
心情不甚美妙的林清,在回到郡守府後,在衆人得知謝澤恢複記憶即将回家後,便處在所有人同情的目光中艱難度日。
她倒也不是沒有發過火,但是所有人都是一副我懂我懂,大當家可以随便出氣的的表情,林清瞬間更氣了。
“公子,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啊?”朝竹有些不解道。
“...這個...”謝澤有些微怔,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公子!”林一急忙進來,神情有些焦急道。
“何事?”
“公子,家主病危!”林一直接将剛剛收到的密信呈上。
“什麼?”謝澤驚訝,連忙接過信件看了起來。
信件很短,也也沒有說明具體的緣由,謝澤快速看完後,收起信件,沉默了一會道:“收拾東西,我們一會動身啟程,我去辭行!”
“是,公子!”朝竹林一兩人道。
“你今日就要離開?!怎麼會這麼突然?”林清有些驚訝,雖然知道謝澤就要離開,但是她沒有想到會這般突然。
她看着謝澤神情有些凝重樣子,疑惑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父親病危...”
林清一怔,本想讓他多留些日子的話也未說出口,良久有些沉默道:“...那你路上注意安全,追殺你的人不知放棄了沒有,我派人送你回去!”
謝澤搖了搖頭拒絕了,“不必,謝家各地暗樁都已經收到消息,已經派人手前來接應,那人如今已經不敢再輕舉妄動。何況此去路遠,一來一回所需時間甚多,你如今哪裡都缺人...”
“對了...”謝澤說着像是想到了什麼,拿出了一枚玉令遞給了林清道:“謝家在各地都有暗樁,如果遇見有令牌上印記的商鋪,憑此令可以讓那些暗樁為你提供消息,想來你會用的上。”
“這?......”林清有些詫異,這令牌聽起來可不簡單,此物怕是在謝家都是極為重要的。
見林清遲疑,謝澤道:“我的命難道還不及一塊令牌嗎?”
聽到謝澤這麼說,林清也幹脆道:“既然這樣,我便收下了。”
“...你立馬就要動身嗎?”
“是的。”
“我送你。”林清沒有給謝澤拒絕的可能,直接起身先走。
走到郡守府門口時,朝竹看到謝澤後,走上前道:“公子,東西已經全部收拾好了,我們可以動身...出......”
朝竹目光落在林清剛剛随手挂在腰間的玉令上,話音瞬間消失,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這枚玉令,眼裡充滿驚愕道:“...這...這...這是......”
“咳...林清,我們趕時間...就先走了...”謝澤見狀立馬打斷朝竹的話。
“啊...哦哦......”朝竹回過身,他看了看林清,又看了看自家公子,神情有些古怪。
見謝澤離去後,林清心裡有些空落落的,想到剛剛朝竹有些奇怪的樣子,她看着手中的玉令有些喃喃道:“這怕是不止你說的那樣吧!”
馬車上,朝竹有些坐立難安,良久,終于忍不住問道:“公子,那不是......”
“閉嘴,看路!”謝澤直接打斷道。
“...哦,那好吧...”不一會朝竹才反應過來,不是,他看什麼路,他又不趕車?
雲栖郡
“阿娘,來喝點水。”一少年扶起床上躺着的婦人道。
“...冷...我冷...”
“冷?”少年看着門外的太陽有些不解,不過還是抱了床被子過來。
“阿成?你在嗎?”
聽到門外傳來的動靜,少年放下手中的碗,跑了出去見是吳嬸疑惑道:“吳嬸?你喊我?”
“是啊,你過來我跟你說...”吳嬸拉住少年道:“前頭那家人走了,你最近可别往那邊去,一家子都沒了,聽說走的時候身上都是紅疹,不知是什麼病?”
“...都沒了?”少年驚訝。
“可不是,聽說死的一個樣,怕是會傳人啊?你娘身子弱,你可别往那去啊?”吳嬸有些後怕道。
“好,吳嬸你放心,我不會去的。”少年保證道。
“...咳...咳咳...”
聽到房内傳來的咳嗽,少年愣了一下道:“那吳嬸我先進去了。”
“嗯,去吧!”吳嬸看着少年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道:“哎!都是苦命人啊!”
回道房間内的少年看到剛剛蓋上的被子有些滑落,直接重新蓋好,完全沒有注意到被子下手臂上起滿了紅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