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起身走了出去,找到了趴在欄杆的貓摸了摸,然後就去洗手了。
我上輩子養過一隻貓,我想它了。
不管是拿屬于犬科的狐狸代貓,還是在得知他有神之眼後第一時間拉着他跑圖,不管怎麼想都像是我在蒙德的黑皮友人說的那樣。
“你還是那麼缺德。”
在西風騎士團的凱亞在搞清楚了我要找阿貝多的前因後果後,面無表情地對我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告訴我阿貝多外出了,要過幾天才回來,還問我要不要去喝酒。
“不了,我想先去趟忏悔室。”
最後我頂着他一副看智障的表情離開了西風騎士團。啊,他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我?
一個從小到大坑了他和他哥無數次,沒什麼良心的人跑去忏悔室,不是智障是什麼?
但我确實每次都是去忏悔的,不是對巴巴托斯,也不是對主,是對過去生活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我忏悔,忏悔完後我就能快快樂樂地去找羅莎莉亞姐姐一起喝酒去了。
嘿嘿,想想都很快樂。
去教堂肯定要路過風神像,我小時候也是在看到那座風神像後,才知道這個蒙德就是那個蒙德城。
那時我被收養人抱在懷裡噫噫嗚嗚地笑了出聲,因為我想起了以前我和我朋友拿鐘離和岩主一起幹的缺德事。
笑得時候還有個戴着綠帽子的家夥伸過頭來看我,我直接笑氣岔了,還在襁褓中的我本來就因為被遺棄在樹林裡的原因體弱多病。
這下好了,直接進了沒多遠的西風教堂。
我求生意志還是挺頑強的,我可是為了活命在樹林放聲大哭了一天一夜,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沒了第二次的性命了。
我上輩子死于最常見的交通意外,不是我的原因,就算我是女司機,但我少說有快十年的車齡了好吧。
我最後也看清撞我的是不是特斯拉,如果是那我就能上大新聞了,也不知道最後我買的保險賠了多少,便宜那對光生不養的父母了。
所以這一世被親生父母遺棄在樹林裡,我沒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隻是在他們走後的經曆了又冷又餓第二天後為了活命放聲大哭罷了。
“芭芭拉,好久不見呀~有沒有想我呀~”
蒙德有名的偶像修女一臉驚喜跑向我,看起來非常高興我能回來,紅着臉蛋向我問好:“歡迎回來,是不是已經從教令院畢業了?以後會都在蒙德嗎?”
“畢業雖然是畢業了,但是須彌那邊的健康之家希望我能留下來。
畢竟我算是針灸推拿這門學問的領頭人,而恰好針灸對治療偏癱癱瘓有奇效,所以他們希望能留下來,幫助有魔鱗病的人延緩病情。”
“這、這樣啊……沒關系!我會等你回來的!”
聽她這麼說我直接笑出了聲,心想我還真是個禍害啊,随後我伸出手指輕輕的勾了下她的鼻子說:“不可以,你不可以等我。要是敢等我,我以後就不回來了。”
芭芭拉捂住了鼻子後退幾步,愣愣地看着笑吟吟的我小聲的說了聲:“好……”
對不起了,上輩子的我。
請原諒我現在在做個人渣路上越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