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了幾天,再回來時已經是一周後的深夜了。對着給我開門的徒弟打了聲招呼,問他想我沒,他卻面無表情捂住了自己的胃。
“給你的突破材料。”
我将手裡的包裹扔給了他,他看着染血的包裹最終還是沒問“突破材料”是什麼,就算問了我也回答不了了,因為我已經找了個地方躺平。
醒來後,已經過去三天。
我打着哈欠一身清爽的從幹淨的床鋪上起來,感覺來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是時候該回去了,不然院長要給我降職扣工資了。
走出門,在陽光下伸了伸懶腰做了套廣播體操,沒過多久我的衣食父母就回來了。
“有什麼動靜嗎?”
我問這話時,我那徒弟白了我一眼吐槽道: “海祈島有結界破了,你幹的。”
“嗯,出來時順手劃了個口子。”
聽我徒弟這麼說,這幾天大家都忙得焦頭爛額,應該沒什麼人過來,這我就放心了,我可沒有在外人面前丢人的習慣。
“犬大将來了一下。”
“哦,大概是聞到味了吧,畢竟鼻子靈。”
我做事總會不小心留下點手尾,所以被找上門了也是沒辦法的事,但也沒什麼關系,因為都不是什麼大事情,所以大多數都會無視掉這些小細節。
當然,緊咬着不放也可以,要理由我也可以給,隻是我說了大概會多想,所以一般我都懶得說。
不管怎麼說,我頭發也長了,是時候回去了,老是勒着也悶得慌。
我左手一袋晶化骨髓右手一袋珊瑚珍珠,把能薅的我都薅了,然後背上我那倒黴徒弟準備戰略性跑路。
隻是跑到半路就被人堵了也是常用的事,我都習慣了。
“珊瑚宮大人說的對,你果然會來、來…這裡…”
啊,結巴了,還炸毛了。
珊瑚宮心海就沒告訴他,我是女的這件事嗎?瞧把人家吓得。有次洗澡的時候遇到了珊瑚宮,還順便和她唠嗑一會兒。既然沒告訴他,還找他來攔我,實在是蠻坑下屬的。
我徒弟直接從我背上滑了下來,然後很貼心的提走了行李,給了留了句快點解決後,就走遠了。
喂,過分了。我捂住了臉上有些扭曲的表情,決定晚點再去收拾他,現在先要解決眼前這一隻。
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殺意,沒把人直接抹脖子了,隻希望沒有下次,不然我會想他按到海水裡淹死。
我已經薅了人家那麼多東西了,還是留點面子才會。做人要留一線,日後才好相見,雖然我完全不想再見。
我挂着滿臉的笑容找到了不遠處的龜兒子,他已經無聊道編花玩了,看見我來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後起身。
“你把人怎樣了。”
“在他放松警惕的時候拿藥放倒了。走吧,以後應該不會再來了。”
龜兒子大概也知道我現在心情不太好,隻是确認了一下人沒事之後就沒再問了,我一般對待好人不會下狠手,但是惡人就不一定了,沒把人扔到深淵裡已經算是仁慈了。
可能是怒火攻心在加上體虛吧,剛到稻妻城我就生病了,也不是什麼大病,隻是有點重感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