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我不喜歡被束縛,就算被束縛了,也必須在我默許的範圍内。
不然嘛,就後果自負咯。
“我不喜歡。”
将手裡染血的耳環扔了回去,我對于制作飾品還算擅長,但是我并不喜歡佩戴飾品,尤其是那種需要套在身上有象征意義的飾物。
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可以,這是在我默許的範圍内,隻是如果留的位置太明顯了,事後大概會被我處理掉。
至于那些“不明顯”沒被處理掉的那些,随他們去了,隻要不會留下疤痕就是在我默許的範圍内。
“簡直就跟野獸劃分地盤一樣。”
有時情況過于慘烈了,他們會很識相幫我整理好衣物,找之前的人好好理論下。
那時,我大概能清靜好長一段時間。
能夠束縛我的東西很少,但不代表沒有。隻是也要看他們想不想要,敢不敢要了。
“你不該向她提起這種的請求的。”
我已經沒以前那麼兇了,隻是有些混沌樂子人總是喜歡去揭開我表面的和善。
“到那時,她的目光大概隻會永遠停留那個孩子的身上吧。”
那個人偶,邊說着邊從我身後伸出手摟着我,與我臉頰相貼後,目光直視着那個人,露出了滿是惡意笑容。
“她不會在乎孩子的父親是誰,如果那孩子的父親“不合格”了,她也許會和那個孩子說:“你的父親因為意外去世了,但是他很愛你。”
這樣想想好像也挺不錯呢,到那時我一定會好好對待那個孩子的。”
然後那個人偶就算飛到天上去了,也被打了下來。嘴欠成他那樣,活該被暴打。
之後我再也沒有聽到過那樣的請求。
說起來也是,如果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大概會非常愛祂吧。
“所以你想都别想!絕對不會讓你有孩子!”
我看着我身上的人笑了,問了句:“你确定?”
他被吓得動都不敢動了,耳朵直接塌了下來,然後他開始裝貓撒嬌說:“不要孩子好不好。”
我想如果哪天,我真和他們說想要個孩子,估計這些有時候連我徒弟的醋也吃的人才,會全部都躲着我吧,還順帶把靠近我的男性生物全部趕跑。
“雖然有時确實很想和你有個孩子,但隻要一想到祂會占據你全部的目光,我就會很難受,如果我因此發瘋絕望,你會把我殺掉吧。因為我“不合格”了。”
“就這麼想要我的目光?那樣好像也沒什麼意義吧?”
然後我就又被吐槽沒有心了,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沒有心過,但我知道如果是“愛情”的話,大概……
“就你那像戀物癖一樣情節,也叫“愛情”?”
那個人偶在嘲諷我,說我有時候比他還不像個人,我倒是無所謂,我都這樣活了兩輩子了,如果沒有那所謂的“戀物癖”,我大概都不會接受他們吧。
“啧,就是因為你這鬼德行,才會想弄死你。”
總之,關于孩子的讨論就到此為止,因為他們一緻不想以後出現,孩子>貓/狗>他們的情況出現。
我那時滿臉問号,問他們哪來的貓/狗?他們隻是呵呵一笑,什麼也沒說。
直到有個嘴欠的說他是貓,某隻裝貓的狐狸算什東西,之後可想而知被打了。
我等他們消停下來後,該工作去工作了,而沒事可幹的就還待着這裡。
這時,我突然想起提納裡好像被雷劈過來着。說起這個我的主人公就突然就不困了,突然冒出插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