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有雲,老而不死是為賊。
至于要問我是哪裡的古人?那我隻能冷着臉呵呵一笑,說反正不是璃月的就行了。
“但你不就喜歡比較年輕的嗎?”
那個老不死的,這樣說着就直接往我腿上一坐。那長長的,尾端有一大撮黃毛的尾巴,直接就往我的手臂一纏。
“滾開。變回去。”
我渾身僵硬着,對抱着我的腰埋頭就是一陣狂吸的人外少年,罵了句老不死的。
而頭上頂着角的人外少年的獸耳動了動,埋在那裡的臉上的表情十分委屈,黃玉色的眼睛直接泛了水光。
“這個樣子,不好看嗎?”
我那時一個沒忍住,直接把懷裡那隻人外少年給扔出去。
而他被我摔出去後,坐在地上那尾巴有些不爽的拍了下望舒客棧的木質地闆,發出了“磅磅”兩聲。
至于我,為什麼能理解他在不爽呢?因為我曾經養過的貓便是那樣。
那老不死的人外少年,沒什麼表情的站了起身,拍了下衣服上的灰塵,随後歎了口氣,用一副無奈的表情地看着我。
“變回去。”
我冷着臉,用命令的語氣對他說。而那少年身後的長尾先是擺了擺,雖說臉上的表情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能看出些許的不情願來。
随後,他變回去了,但也沒完全變回去。
“不要耍那點小聰明,摩拉克斯。”
但是變回成人體态的老不死,顯然的臉皮更厚了些,十分自然得體擺了擺衣袍,坐到了我旁邊空着的太師椅上。
随後更是順手,直接把我喝過的茶水就那樣拿起來喝了。
“你現在不要臉的程度,甚至都能比得過巴巴托斯。”
我皺着眉動了動長裙下的腿。試圖把那悄無聲息着,纏到了小腿上的尾巴給甩掉,鱗片和鬃毛帶來的觸感,讓我有些頭皮發麻。
可惜,自然是沒有那麼容易甩掉的。甚至還有了香上爬的趨勢,好在被我隔着裙子按住了,被我掐着的時候還十分不爽的甩動了兩下。
“老不死的,我勸你不要太過分了。”
這老不死的,自從當年發現我對動物體态的仙人,有着莫名的容忍度之後,便開始了各種試探。
之後興許也是發現了,我隻不過是隻紙老虎,就時不時變回原型來偷襲我了。
那頭厚顔無恥的老不死,那時便那樣裹着渾身僵硬的我,拖到了能曬到些許陽光的樹蔭下,十分悠然自得着睡起了午覺。
而那時被纏住的我,隻能十分生無可戀躺在那裡發呆。
隻不過發呆的時間長了,那頭老龍便會伸個頭過來,先拿鼻頭蹭一下我的臉頰後,提醒我該睡覺了。
而越到後面,越是光蹭蹭都不能滿足了,當帶着稠感分叉的蛇信滑過我臉頰的時候。我整個人都不好到,開始拼命了掙紮。
它在被我狠狠地錘了好幾下頭後,才十分不舍的松開我,并向我道歉。
“抱歉.....前些時日,不曾感受過的本能突然到來,讓我有些難以克制。”
有些家夥,總是很會找借口。
不管是那時在望舒客棧留住時,化成少年體态的試探。還是早年時,那頭巴不得纏到你死的那頭老龍。
當那黃玉色豎瞳裡映出我的身影時,我就知道不管他在做什麼,都要說成是本能的錯了。
“都6000多歲了,居然這些年才覺醒求偶本能,你這物種是不是太晚熟了點。”
我一直挺讨厭,他時不時看過來的時候露出來眼神,這也是我不怎麼待見他原因之一。
那是種狩獵獵物的眼神。
就算再怎麼看似慢條斯理的,解着我衣服上的扣子,那已經急不可耐進了裙擺的尾巴,已經将裡面衣物給帶了下來。
“呵,斯文敗類。”
光着腿的我一腳把他給踹開了,順手把那被尾巴卷走的衣物給奪了回來,邊穿回去的時候邊罵,他那沒有間隔期的求偶本能該去治治了。
“啊,确實是欠考慮了。”
他在那裡說着什麼久别勝新婚的時候,我正在穿着襪子,聽着那話直接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誰跟你有過新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