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四堂用了兩個月的時間,第一個月在摸底,第二個月上半個月在和加弋談合作,下半個月,正式開戰。
五個俢果研究員,一位當場死亡,四位被俘。
施恪危的槍口對準李君:“李季風是我定下的,你要打什麼主意我知道,而我在一開始就說過了,叔桐嚴禁超級偉哥是我的底線。”
“另一個alpha死了,掌握超級偉哥數據的人隻有李季風一個人。”李君忌憚施恪危發瘋,“你要提走他,不也是為了這筆生意嗎?童少風,你就這麼站在旁邊看着?看着他一個人獨吞一個大蛋糕?”
童少風不為所動:“哼,你把這種臭水溝的東西當做蛋糕,還要我來說什麼?”
“你!”李君脹紅了臉色。
看了好一會兒戲的荔江首席放下了空酒杯,站起來,盯着施恪危看,卻在和李君說話:“你要的那個alpha被打死了,omega你又不要。李季風歸萬向不會變了,其餘三個omega移交加弋,你不要,我就拿去換點别的好處。來人,把俢果的俘虜處理一下。”
荔江的人走出來:“是!”
李君眼睜睜看着他們“分蛋糕”,自己卻還被人拿槍指着:“你們倆一夥的!你們早就商量好了,你們,你們狼狽為奸。你們故意把那個alpha打死的,我不信,這裡頭沒有你童少風的手筆。”
童少風最後一次注視他:“李君,如果四堂混進萬向酒館制造恐怖這事有你桐下的手筆。”
李君:“……”
童少風:“那麼,打死俢果alpha研究員這事,就有我荔江的手筆。”
“合作期間背刺同盟,這是你應得的。”施恪危擡手,扣動闆機。
砰的一聲槍響,吓得李君靈魂出竅。
直到桐下的一個助理導緻血泊中,李君才找回了自己的心跳。
童少風帶人先走出門,施恪危的槍管朝臉色蒼白的李季風腦門一指。
李季風本能求生擺頭求饒:“嗬!!”
施恪危:“帶走。”
“是,大哥。”江語上前,手一揚,把人拍暈了。
李季風再次醒過來,聽到了牆角有水滴的聲音,四周非常的暗,沒有一絲光亮。
直到那扇門被人打開。
幾位黑衣制服開路,最後一人踏着短靴,腰間挂着把短棍,背着手,不快不慢地走進來。
看到最後走進來的那個人,李季風呼吸一顫:“步……步樊?”
“你還記得我?挺好。”步樊坐在審判椅上,雙腿交疊,看着李季風的眼神沒有任何溫度。
李季風對着其餘的黑衣說道:“你們,你們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他是我的同事!他是俢果人!”
小黑屋裡回蕩着他失态的尖叫,再也看不見最初的那一股趾高氣昂。
步樊心裡一高興:“把他的手砍了。”
“是。”
手下的黑衣馬上行動。
李季風想要後退:“不,步樊,步樊你清醒一下!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可是連加弋的戰俘都不忍心下手的,你——”
行刑者的刀出鞘了,雪亮,且越來越近。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家人的下落嗎?”李季風喊破了嗓子,“隻要你别殺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步樊垂眉冷臉:“死活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也見不到,還是先替他們報仇比較劃算。”
李季風腿腳發軟,褲︳裆︳濕了一片:“0304……你,想想你的孩子,對,你還懷着孕!就當是為了他,積點德吧!”
“積德?也好,”步樊發令,“從腕關節處把他的手肢解了,這樣可以保證刀的壽命。”
刀尖挑開了薄薄的皮膚,接着是經脈血管,肥肉。
“啊————!”李季風感知到刀尖在他的關節裡滑動,磋磨,他渾身冷汗,“……咔……啊……”
第一個手掌卸下來了,被丢到地上,血糊糊的。
步樊起身走近仔細欣賞,就是這雙手把他推進了囚室裡。
接着,他走到已經倒在地上的李季風面前。
“你隻是第一個,高樓、曲番,還有那些擁護俢果流亡政府的所有人!都得死。”步樊的鞋底踩在他的臉上,一字一句說道。
李季風兩眼發黑,直直的看着前方,被人随意丢棄的手掌,疼得咬住了舌頭,嘴裡全是血沫,渾身抽搐。
步樊暢快極了,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我要用你們的骨血、你們的五髒六腑、你們的七情六欲,用你們的命,和尊嚴,鋪出一條康莊大道。”
手下:“他昏過去了。”
步樊:“通電,讓他時刻保持清醒。”
“是!”
隻過了一個晚上,步樊再去時,李季風已經看不出人形。
“……”李季風張着嘴,說話也不清晰。
步樊聽了好幾遍,“叛徒?”他挑眉,一臉無辜,“我嗎?”
李季風腦子已經糊成一片,分不清自己是恐懼還是仇恨:“殘害同胞……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