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淚點頭的她,依依不舍地拭去他額角的汗珠。
“我不想再錯過一次了,等不起了……”
感受到她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掠過頭頂,抱住濕漉漉的後頸,慢慢将自己的耳朵貼在了起伏的胸口。
那一瞬間,倆人的心跳同步到了一個默契的頻率。
他急促的鼻息吹拂在她的心尖,激起了一種内外交織的癢。
颠簸如浪湧的胸腹,斷斷續續地推動着他海鷗撲食樣的點吻;又像銜來貝殼在細密沙灘上堆砌圖案的天鵝,創造了一座在深情中沐浴起舞的愛之雕像。
小腹裡呼之欲出的渴望,促使她再次無法控制大力撕扯的手。
他才明白起初惦記着逃離尋找的目标,禁欲多年的她更不可能有備無患,這方面他還是太單純了。
“小傻瓜,你沒聽過一句話,下雪不冷化雪冷嗎?”
“還有,女人在感情裡的話要反着理解懂不?”
他幡然醒悟,小心把她幾乎□□的身子,攏向同樣毫無遮蔽的懷裡。
她伏在他寬厚的肩上,瀑布一樣的淚水沿脊梁汩汩流下腰際。
正如那晚首次破防主動擁抱的場景,今夜哽咽無言的她,僅需要一個能依靠聆聽的臂膀就夠了。
平時能說會道的他此時找不出任何安慰的字眼,隻能茫然地一遍遍撫着她單薄的後背。
不知過了多久,抽泣聲漸弱的她慢慢坐起來,雙眼通紅地望着默默等待的他。
“對不起,我失态了……”
這要放在幾天前,她絕對不可能承認,更不會表現出來。
“沒關系,剛才我跑出去才叫失态……”
他笨拙地替她梳理粘在臉上的長發,嗫嚅着問道:
“姐,那個……你情緒不太好,要不今晚就……算了?”
他一直在後悔這個念頭洩露的代價,畢竟剛說完不到一秒,褲腰就被一隻手牢牢抓住了。
“你敢再說一遍?!”
這冰火兩重天的态度秒切驚得腿軟,來不及撐起上半身的他,直接摔進了她熾熱的胸前。
嘴邊還沒溜出的道歉,在猛烈進攻的唇槍舌劍中,硬生生攪成了破碎的嗚咽。
她瘋狂地用最原始的方式挽留他,甚至剛剛止住的眼淚,又不由自主地打濕了皺巴巴的枕巾。
直到折騰得彼此都上氣不接下氣,她才勉強松開緊緊捧住他憋到發白的臉不放的雙手。
“今晚别走,好嗎?留下來吧……”
溺在深潭裡的耳垂被輕輕撈起,再小心翼翼地擦幹。
“不走,我不走了,你說啥就是啥……”
含淚點頭的她,依依不舍地拭去他額角的汗珠。
“我不想再錯過一次了,等不起了……”
感受到她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掠過頭頂,抱住濕漉漉的後頸,慢慢将自己的耳朵貼在了起伏的胸口。
那一瞬間,倆人的心跳同步到了一個默契的頻率。
他急促的鼻息吹拂在她的心尖,激起了一種内外交織的癢。
颠簸如浪湧的胸腹,斷斷續續地推動着他海鷗撲食樣的點吻;又像銜來貝殼在細密沙灘上堆砌圖案的天鵝,創造了一座在深情中沐浴起舞的愛之雕像。
小腹裡呼之欲出的渴望,促使她再次無法控制大力撕扯的手。
他才明白起初惦記着逃離尋找的目标,禁欲多年的她更不可能有備無患,這方面他還是太單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