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景有些似曾相識,卻已物是人非。當初因家族限制,被迫與心愛的女子分開,醉得不醒人事的白眼青年,永遠地閉上了眼睛,長眠于此,再也不會醒來。
“好。”阿璃輕聲應道,微微颔首,發絲随着動作輕輕擺動。她緩緩伸出手,指尖帶着幾分小心翼翼,輕輕拂去落在風墓碑上的幾滴雨水。細密的雨絲不斷飄落,很快又會打濕碑面,她心裡清楚,在即将到來的大雨面前,這個舉動或許起不了什麼作用。可有些事,哪怕明知道徒勞無功,隻要念頭一起,便忍不住要去做,好像隻有這樣,才能慰藉内心深處那份沉甸甸的牽挂與思念。
淨土
日向風指尖靈活地穿梭在小阿璃如墨的發絲間,精心編織着一條繁雜精緻的發辮。編好後,清脆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開來,二人歡快地玩起遊戲,你拍一我拍一,真是充滿童真啊。
不遠處,小卡卡西靜靜地坐在那兒,雙手環胸,臉上帶着幾分與年齡不符的清冷。他看着日向風與小阿璃,表情複雜:一個大男人,淨學些哄小姑娘的花招,都三十多歲了,居然還是個中忍 ,真沒出息。
旗木朔茂在一旁将這一幕盡收眼底,眼神中滿是複雜。比起卡卡西在比自己還年輕的年紀就犧牲掉,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真正屬于這個世界的自己的兒子,在自己死後不久,就因仇家尋仇而離世,連帶着阿璃也被牽連。
才從愧疚的泥沼中爬出來的朔茂,走到小卡卡西身邊,擡手,輕輕地拍了拍小卡卡西的肩膀,聲音溫和而有力:“去和他們一起玩吧,卡卡西。”
小卡卡西微微偏過頭,輕哼一聲,臉上寫滿了嫌棄:“哼,無聊。”才不稀罕玩這種幼稚的把戲。但偶爾偷偷望向日向風和小阿璃的眼神,又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