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嫁過來,他們還是會成為一家人,隻不過自己不是丈夫的身份,而是小叔子?這麼一想,鳴人覺得有些荒誕,嘴角不受控地微微上揚,發出了一聲輕笑。
也挺好的,不是嗎?鳴人在心底輕聲呢喃,像是在安慰自己。他深吸一口氣,将那些年少時青澀又熾熱的情感小心翼翼地收起,臉上揚起一貫明朗的笑容,放下手中的果汁,穩穩握住了酒杯。
鳴人帶着滿腔的愛意與祝福,伴着周圍此起彼伏的笑鬧聲,腳步輕快地走到那群正圍着佐助打趣的男人中間,帶頭灌起了佐助。
開什麼玩笑,真心愛過哪有這麼容易就釋懷的。可惡啊啊啊!
抱歉,佐助,原諒我,這是最後一次了。鳴人心底多年不見的調皮的小惡魔,暗戳戳地作着祟。
然而且但是,人呐,還是得善良點。
想灌得兄弟第二天爬不起來的七代目大人,由于這些年一直緊繃着神經,身體早就疲憊不堪,過度放松後,長期積累的隐患一下子爆發,以至于昏迷不醒,第二天一大早被暗部送進了醫院。
見到木葉病房重建後依然不變的天花闆的瞬間,清醒的意識最後一閃而過,鳴人忍不住自嘲,說不定明天木葉街頭巷尾就要傳遍第七班的愛恨情仇,七代火影因失戀痛徹心扉,被緊急送進醫院了。
當然了,這隻是鳴人意識模糊的幻想罷了。這麼多年過去,鳴人在衆人眼中,早已不是任人欺辱的弱小少年。而是鐵血火影,早就沒人膽敢造次了。
鳴人的意識輕飄飄的,漫遊在浩瀚的宇宙中,追逐着溫暖的光,慢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