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本次交流慶典梨沙代表心願店準備得并不是那麼十全十美,但是就梨沙個人來說,她的體驗感還是不錯的。
得益于熊谷先生的特别照顧,以及愛好者協會其他人的善意關照,梨沙收獲滿滿地回了店裡,将在交流慶典上交換到的各種各樣的甜品和烘焙品交給了大吾。
希望大吾能吸取其他店鋪的招牌品經驗,讓心願更上一層樓吧。
“但是店長,我覺得下次你還是跟我一起去參加更好哦。”梨沙豎着手指,一本正經地說道,“畢竟别的店長都是拿出了絕活,而我們卻多是在考慮便于攜帶這方面才制作了曲奇餅幹和巧克力……當然我們家的餅幹和巧克力也很好吃啦。但是店長做的蛋糕和面包也不差的呀!”
梨沙本以為大吾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但沒想到他隻是沉默地停下了觀察手中芒果慕斯的動作,許久仿佛下定了決心般,才點了點頭,喃喃地說道:“……我盡量試試吧。”
“他可擔心你了。”櫻子也正對着梨沙帶回來的“戰利品”左看右看,她補充道,“生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來,在店裡一百二十次地擔心你出什麼問題,又後悔自己沒能一起去。”
梨沙笑了起來:“那店長,下次再舉行交流慶典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吧。”
将商品交接完畢,梨沙便回了家。
今天忙碌了一整天,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隻要路燈亮着。
就連一直守在祖宅圍牆上的幽靈奶奶都不見了蹤影,估計已經休息了。
梨沙到家門口的時候先往鄰居的雲雀宅看了一眼。
果然不出意料的一片漆黑,沒人在家的樣子。
去修行連去一個多星期毫無音訊也太可疑了。
雖然期間偶爾會看到草壁君來幫忙打理一下家裡,但是本人為什麼一直沒出現呢?
梨沙之前給他發的消息他倒是在隔了一天半之後回複了,簡單粗暴地一個[忙。]字,成功把梨沙打發了。
之後再發消息或者打電話都是沒有任何回複的狀态。
喂喂,雲雀君,你有在好好生存着吧?
梨沙歎了口氣,收回望向雲雀宅的目光,想要開門進自己的房子休息。
“诶?這是什麼?”
她的視線落在了家門旁邊的“栗原”銘牌上,銘牌後似乎卡着什麼東西,露出一截白邊。
梨沙伸手去拿,發現是一封信。
她将那個粉紅色的信封翻到封口背面,看到上面寫着“梨沙醬(收)”。
……诶,總不可能是友香或者美樹吧?除了她比較熟悉的大學同學以外,完全沒印象到底有誰叫她“梨沙醬”來着。
字迹、字迹也很陌生,完全激不起她記憶的漣漪。
懷揣着滿腹的疑問,梨沙拆開了信封。
[To親愛的梨沙醬:
我知道你是能看到幽靈的靈能力者,因為我也是。
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是你的同類。
讓我們相互取暖吧。
by鳥束零太]
……?
好小衆的文字。
每個字她都認識,連在一起怎麼就那麼難懂意思呢?
雖然收件人是她沒錯,但是怎麼感覺這封信更應該是投送給隔壁街區那位傳說中的靈能力者的?
她隻是能看得到幽靈,并不是什麼靈能力者。
而且她個人完全不自卑,并不覺得自己看得到幽靈就跟普通人有什麼區别,更不存在要跟某個人相互取暖這種說法。
還有最後落款這個“鳥束零太”,她之前完全沒聽說過這個人,完全不知道這個人怎麼知道自己的。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在家門口收到這種信,也太可疑了吧?
“呃,鳥束那家夥,給你寫信了?”
大門的牆壁中忽然探出畫家大叔的上半身靈體,他眉頭緊緊皺着仿佛能夾死蒼蠅。
“是我草率了,就不該跟他說起你的存在的。”
梨沙捏着信,茫然地歪了歪頭,發出疑惑的單音節。
畫家大叔略帶歉意地跟梨沙解釋了前因後果。
原來,這位落款為“鳥束零太”的人,就是前幾天他口中那位隔壁街區能看得到幽靈并且能讓幽靈附身的靈能力者。
啊,這麼說那個會詢問幽靈其他女孩子内褲顔色的家夥就是給自己寫信的這個人嗎?
上周畫家大叔偶然得知了梨沙能看到幽靈,他遊蕩到隔壁街區再次遇到鳥束的時候便向他提起了梨沙的事情。
“……我早就該知道那家夥的秉信的!知道栗原是個漂亮可愛的女性的話他肯定就會像牛皮糖一樣黏上來。”畫家大叔閉着眼扼腕,“都是我的輕率給栗原你帶來了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