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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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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站了太長的時間,她腳上的疼痛越發明顯,李尋楹感受着腳上的疼痛,此時險些站立不穩。

瓊芳走上前,攙扶住李尋楹,道:“少夫人,您怎麼了?”

“少夫人,奴婢扶您去前面的石頭上坐一會兒?”瓊芳見前面有一個能歇息的石頭,說道。

“好。”李尋楹的臉色有些差,她的手搭在瓊芳的肩膀上。

在瓊芳的攙扶下,李尋楹又走了幾步。瓊芳扶着李尋楹在一塊幹淨的石頭上坐下。

此時這裡隻有她和瓊芳,李尋楹終于可以卸下僞裝,她伸手碰了碰剛剛笑得僵硬的臉,面露疲憊。

瓊芳看着臉上再無笑容的李尋楹,心說李尋楹剛才心裡是很難受的吧,隻是她要維持裴以晏妻子的體面,剛剛李尋楹還得笑着和紀眠韻打招呼。看見裴以晏和紀眠韻在一起說笑,李尋楹選擇了避開,眼不見為淨……

“少夫人是還在因為大公子有可能納文姑娘為妾的事情,心中介懷嗎?”瓊芳看着李尋楹,道。

瓊芳見李尋楹坐在石頭上,巴掌大的臉蛋越發惹人憐惜。這段時間李尋楹的憔悴,瓊芳是看在眼裡的。

李尋楹之前和紀眠韻沒有往來,今日也是第一次見紀眠韻。李尋楹之前的憔悴,不是因為紀眠韻。

最終文蕊沒有成為裴以晏的妾室,文蕊甚至都沒有回到裴以晏的身邊。李尋楹暫時沒有身孕,裴以晏和裴大夫人也沒有迫不及待地要擡妾室進府。她不懂,李尋楹難道要一直因為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懷嗎?

李尋楹看了瓊芳一眼,似乎在疑惑她為何會問這個問題,道:“夫君有可能有别的女人,我是心裡不舒服,但是這和文蕊無關。嚴格來說,她沒有做錯什麼……”

而且她已經主動向裴以晏提議讓文蕊回到他的身邊,便代表她已經說服自己接受文蕊。

當初文蕊誤食大豆,文蕊卻願意幫她在裴以晏和裴大夫人的面前解釋。憑這一點,比起别的女人,她甯願成為裴以晏妾室的人是文蕊。

瓊芳試探道:“那是因為大公子不讓少夫人給大夫人侍疾,以及不允許少夫人插手中饋的事情?”

李尋楹聽見瓊芳的話,抿了抿唇,原來這段時間她和裴以晏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瓊芳道:“若是都不是,還能是因為什麼?和大公子有關嗎?”

李尋楹咬唇,瓊芳問的話都和裴以晏有關,她的一切隻能圍着裴以晏嗎?還是在瓊芳的眼裡,她的所有都圍着裴以晏?

不過瓊芳也不算是理解錯,她一直想着嫁給裴以晏。父親和母親去世後,在她的心裡,他便是她最親近的人了。

李尋楹和瓊芳想着各自的事情,沒留意到有腳步聲朝她們靠近。

假山另一邊,幾個女眷的說話聲傳入了李尋楹和瓊芳的耳朵。

她們在談論睿王和那位馮側妃。

“你們剛剛是否看見了,睿王對馮側妃的那個弟弟真重視,一直帶在身邊。”

“睿王十分喜愛馮側妃,現在馮側妃又給睿王生下了兒子,愛屋及烏,睿王自然重視馮側妃的弟弟。”

“我瞧着,馮側妃和她的弟弟野心不小,你們沒發現,今日睿王妃都沒有露面?聽說馮側妃的弟弟還給睿王送了一顆昂貴的夜明珠,據說夜明珠和一張藏寶圖有關,睿王十分歡喜。”

有人好奇道:“夜明珠?這世上真的有藏寶圖?”

剛剛開口的人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商人為了賣東西,無所不用其極。若是真的有藏寶圖,皇上早就向睿王讨要了,不過據說馮側妃的弟弟為了這顆夜明珠,花了大價錢。這段時間馮側妃的弟弟在京城出手也十分豪爽,他在京城是如魚得水。”

有人笑道:“我若是男子,也願意和馮側妃的弟弟來往。馮側妃的弟弟雖然是個小官之子,但是現在睿王看重他和他的姐姐,他手裡又有錢,出手闊綽,不像那些纨绔子弟,還得向家裡的長輩讨要錢财。”

士農工商,雖然大家平時都看不上商人,但是像他們這樣的人家,也知道錢财的重要性。

“我倒是覺得,他和他姐姐一樣是個不安分的。那關家小姐不就被他給哄騙了??關家小姐鬧着要嫁給他,關大人最近都快愁死了。家裡有女兒的,一定要防備着些,莫讓家裡的年輕女子成為第二個關小姐。”

其他人顯然不知道關家小姐的事情,有人好奇道:“關小姐不是早就定親了?那馮側妃的弟弟莫非比裴大公子還出衆,竟然能夠哄騙了關小姐。”

聽見她們提到裴以晏,李尋楹的眸光頓了頓,朝那邊看了一眼。

“裴大公子不僅容貌出衆,才能也不是尋常男子能夠比的。這世上有幾個男子能及得上裴大公子?那馮側妃的弟弟自然是不及裴大公子,隻是馮側妃能得睿王如此寵愛,那馮側妃的弟弟自然也有一副好皮囊。”

先前開口的女子道:“我之前去見關小姐,關小姐的口裡還念着馮側妃的弟弟,那馮側妃的弟弟叫馮,馮曲……”

馮曲川。

李尋楹在心裡幫她補全了她口裡的名字。

她的手按在胸口的地方,難受地喘着粗氣。

“少……”瓊芳看見李尋楹的模樣,訝異道。

李尋楹對瓊芳做了一個手勢,讓她不要打擾假山另一邊說話的女眷。

“你扶我去一個僻靜些的地方。”李尋楹站起身,她沖瓊芳小聲道。

瓊芳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瓊芳扶着李尋楹,小心翼翼離開了假山處。

李尋楹的臉色比之前更難看了一些,仿佛受到了什麼驚吓。瓊芳回憶剛剛聽到的對話,李尋楹和馮側妃的弟弟認識嗎?李尋楹為何會在聽到那些話後,是這副模樣?

李尋楹一邊走,沒有注意瓊芳,她在想事情。

裴溪茹在提到馮側妃和她一樣來自求陵時,她的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剛剛女眷的那些話,不過是證實了她的猜測。

馮曲川也來京城了,他還攀上了睿王。

她是不是又會被他找上?

李尋楹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在求陵,她和馮曲川被帶到了李家的長輩面前,往日裡對她尚算慈愛的長輩手拿藤棍要對她動家法。馮曲川站在她的不遠處,雌雄莫辨的面容帶着些邪氣,好整以暇……

李尋楹眸露惶然,可是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

李尋楹剛剛沒有對瓊芳說她們要前往哪兒,李尋楹又一直在想事情,等她們回過神來,才發現她們行至一個陌生的院子。

“你們是今日睿王請來的客人?這是我們王妃的院子,我們王妃今日不見客。”一個圓臉的丫鬟走上前,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李尋楹沒有想到她們竟然不小心走到了睿王妃的院子,既然已經來到了睿王妃的院子,若是就這麼離開,未免不禮貌。她看向圓臉的丫鬟,歉意道:“我沒注意這是王妃的院子,驚擾了王妃,很抱歉。能否去向王妃通禀一聲,讓我當面向王妃道歉。”

圓臉丫鬟道:“我們王妃今日不見客,你們還是快離開吧。”

見這圓臉丫鬟說話如此不留情面,瓊芳心中有氣。不過礙于睿王和睿王妃,她一個下人也不好說什麼。

李尋楹想到之前聽到的其她女眷說睿王妃今日沒有露面的話,她以為睿王妃是不願意看見睿王重視馮側妃和新生的小公子。見圓臉丫鬟這樣說,李尋楹不再說什麼,識趣地擡腳離開。

李尋楹的心裡也有些奇怪,剛剛她和瓊芳為了避開那幾個說話的女眷,有意往僻靜些的地方走,睿王妃是睿王府的女主子,這院子似乎偏僻了一些。

而且這院子比她在裴府的院子還要小許多。睿王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睿王妃是當今聖上的弟媳,她居住的院子怎麼會如此寒酸?

如果不是圓臉丫鬟剛剛說這是睿王妃的院子,她還以為這是睿王某個小妾的院子。

李尋楹和瓊芳往回走,她們的身後又響起了一陣比較急促的腳步聲。李尋楹和瓊芳又走了幾步,她們的身影恰好被一棵樹的葉子給擋住了,剛剛那個圓臉丫鬟和另一個丫鬟說話的聲音傳了過來。

梳着雙丫髻瞪着圓臉丫鬟,氣憤道:“我要去見皇上,睿王蓄意囚禁我們王妃,要害我們王妃。”

圓臉丫鬟道:“王妃做錯了事情,睿王按規矩責罰王妃,你若是真能見到皇上,你去見啊,你沖我喊什麼?你出得去這個院子嗎?”

“你,你……”梳着雙丫髻的丫鬟氣紅了臉,道:“明明是睿王偏心,如今心裡沒有了我們王妃,現在不僅囚禁我們王妃,我們王妃連娘家都無法回去……”

“你們現在還克扣我們王妃的東西,會遭報應的……”

瓊芳詫異地看向李尋楹,她沒有想到竟然會聽見這樣的事情。

李尋楹覺得她和瓊芳今日運氣實在是不好,她和瓊芳本來是想着避開之前談論睿王和馮側妃的女眷,現在又聽到了這些話。

李尋楹輕手輕腳地離開,所幸沒讓那邊的圓臉丫鬟和梳着雙丫髻的丫鬟發現她們。

等走遠了一些,瓊芳見周圍沒有其他人,語氣憐憫道:“沒有想到睿王會這樣對待睿王妃,少夫人要幫助睿王妃嗎?”

李尋楹想到裴溪茹來找她時,提到睿王時的反應。如今看來睿王比她們想象中對睿王妃還要無情。

隻是睿王妃是當今聖上的弟媳,她又如何能幫到睿王妃?剛剛梳着雙丫髻的丫鬟雖然說要将睿王的行為告知皇上,但是睿王是皇帝的弟弟,皇帝怕是都會偏心睿王。

瓊芳說完,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是睿王府裡的事情,不是李尋楹能夠插手的。

李尋楹和瓊芳擡腳遠離睿王妃的院子。

此時的她們還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後來李尋楹會懊惱今日的決定。

發生了諸多事情,李尋楹和瓊芳也沒再亂逛。

李尋楹和瓊芳往回走時,竟然碰見了裴以晏。

裴以晏的目光落在李尋楹的身上,道:“為何離開這麼長時間?”

裴以晏眉眼清冷,聲音聽起來有些不悅。

剛剛他在和紀眠韻說話,李尋楹不懂裴以晏為何突然又想起了她。

她的腳不太舒服,剛剛她們離開睿王妃的院子,又歇了幾次。距離她對裴大夫人說‘她要更衣’,大概過去了半個時辰。

李尋楹不确定裴以晏是不是特意出來尋她的,她道:“随意逛了逛。”

聽見李尋楹敷衍的回答,裴以晏的眼眸沉了一些,不等裴以晏再說什麼,一道嬌俏的女聲響起,她道:“李家姐姐,終于找到你了。我說對睿王府不熟悉,讓裴大哥陪我,正好我們來找李姐姐。我們剛剛問了王府的丫鬟,她們都說沒有看見李姐姐。”

紀眠韻站在裴以晏的身邊,給人一種郎才女貌之感。

原來裴以晏是為了陪紀眠韻,李尋楹慶幸她沒有臉大地說裴以晏是特意出來找她的。

隻是他和紀眠韻在一起是如此地美好,為何還要來找她?

裴以晏感覺到了李尋楹的走神,他道:“睿王為了出生不久的小公子,今日宴請了許多達官顯貴,你對睿王府和京城的人算不是熟悉,别亂走。”

裴以晏這話是對李尋楹說的。

紀眠韻家世好,對京城的人熟悉。紀眠韻想要在睿王府走動,有裴以晏陪着。她小門小戶,上不得台面。

他在提醒她,莫沖撞了貴人,給他和裴府帶去禍事。

李尋楹的心裡清楚這些,不需要他又提醒她一遍。

紀眠韻道:“李姐姐,我們回去吧,裴伯母該擔心我們了。”

李尋楹不想要和紀眠韻,裴以晏一起回去。裴大夫人看重裴以晏和紀眠韻,但是她不會擔心她。

李尋楹已經知道了馮曲川今日也在睿王府,她不想再在睿王府待下去。她的唇瓣動了動,想對裴以晏說離開睿王府的事情。

然而就是如此巧,裴以晏幾人在這兒說話時,不遠處走來一行人,走在最前方的男子是睿王府今日的主人,睿王。

而離睿王最近的男子一身靛藍色衣袍,容貌出衆,有些雌雄莫辨,卻讓人覺得不舒服。

李尋楹腦子空白了一下,眼尖地注意到了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睿王等人。如果可以,李尋楹很想現在就離開這兒。

隻是别說裴以晏和紀眠韻還在這兒,她也不可能忽視睿王,直接從這兒離開。

裴以晏也注意到了睿王等人,他朝睿王拱手道:“王爺。”

睿王一身倉青色衣袍,容貌端正,又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氣質自然是不凡。隻是此時有長相和氣質皆出衆的裴以晏,以及容貌優越的馮曲川在這兒,反倒是讓人容易忽略他。

睿王笑道:“裴大人今日來睿王府祝賀,本王還沒來得及與裴大人閑談,倒是慢待了裴大人。”

裴以晏溫聲道:“王爺客氣了。”

“見過王爺。”紀眠韻沖睿王行禮道。

紀眠韻的父親在刑部任職,睿王對紀眠韻有印象,笑着對紀眠韻點了點頭。

睿王和裴以晏,紀眠韻說完話,視線不可避免地落在李尋楹的身上,他看向裴以晏,道:“這是尊夫人?”

裴以晏道:“是内子。”

李尋楹放在身前的手指因為太用力而泛白,她的雙腿彎曲,學着紀眠韻剛剛的樣子對睿王福身,道:“見過王爺。”

睿王笑道:“裴少夫人請起。”

站在睿王身邊的馮曲川笑道:“早就聽說裴大人成婚了,隻是裴少夫人似乎不太愛出府,我今日終于見到裴少夫人了,果然是與衆不同。”

李尋楹原本起身的動作僵住,感覺有一條毒蛇在向她吐着蛇信子。

睿王看向馮曲川,語氣熟稔,他道:“裴少夫人是内宅婦人,自然不是你和本王能夠随意見到的。本王今日也是第一次見裴少夫人。”

裴以晏道:“内子不喜熱鬧。”

馮曲川笑道:“原來是這樣。”

在睿王看來,李尋楹僅是裴以晏的妻子,雖然剛剛因為馮曲川的插話,睿王将注意力多放在李尋楹的身上一會兒。但是很快睿王的注意力又放在了裴以晏的身上。

睿王看着裴以晏,笑道:“裴大人年少有為,本王很是佩服,曲川以後若是入仕,裴大夫人記得多關照他。”

說話時,睿王笑着拍了拍馮曲川的肩膀。

李尋楹和瓊芳之前聽見那幾個女眷說睿王對馮曲川很重視,現在睿王竟然直接讓裴以晏在官場上提攜馮曲川。

李尋楹的手指收緊成拳,睿王對馮曲川看重到如此地步了嗎?

裴以晏客套道:“多謝王爺誇贊。”

見裴以晏不應他的話,睿王暗暗皺眉,隻是裴以晏是有真本事的,不是那些靠家裡長輩進入官場的纨绔子弟,他也不敢得罪裴以晏。

睿王又和裴以晏說了幾句,便和裴以晏等人分開了。随着睿王離開,陪在睿王的馮曲川也擡腳離開了。

明明裴以晏和睿王說話的時間不長,李尋楹卻覺得時間異常的漫長,後背的衣裳都有些打濕了。

見李尋楹沒有反應,裴以晏加重了聲音,道:“尋楹。”

李尋楹愣了愣,見裴以晏和紀眠韻皆看着她。

裴以晏皺眉道:“你怎麼了?”

一旁的瓊芳見李尋楹臉色很差,她關心道:“少夫人是不是腳又疼了?”

裴以晏的視線落在李尋楹的腳上,道:“腳疼?何時傷的?”

見裴以晏貌似要來查看她的腳,李尋楹将腳朝後縮了縮,道:“不小心崴了。”

裴以晏定眸看着李尋楹,少傾,他看向紀眠韻,道:“你幫忙告訴母親,我和尋楹先離開睿王府了。”

“好。”紀眠韻擡眸看了李尋楹一眼,擡腳離開了。

剛剛馮曲川說話的模樣仿佛還在眼前,李尋楹聽見裴以晏說她能離開睿王府了,她的眼睫顫了顫,眼睛紅了。

裴以晏走過來,要抱李尋楹,李尋楹卻推開了他,眼睫顫抖得更厲害。她道:“我自己走。”

見李尋楹堅持,裴以晏沒有勉強她,他代替了瓊芳之前的位置,扶着李尋楹朝府外走去。

時間還早,在睿王府的賓客基本上還沒有散去。裴以晏讓車夫将馬車駕到府門前,他擡手将李尋楹給抱進了馬車。

感受着裴以晏胸膛上的溫度,她的眼淚終于沒忍住,落了下來。

裴以晏的身前的衣裳被李尋楹的衣裳給打濕了,他将李尋楹給放在了馬車上,将李尋楹的繡鞋脫掉。

“腳這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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