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月族當家認為一直這樣故步自封,對月族未來的發展并沒有什麼好處,為了更好與外面的人族交流,他們每十二年就會開城門,促進和其他外族交流,為了更好的和人族互通,他們會在開放的這幾天學着人族的生活,開設一些茶館,店鋪,交易行之類的商販,促進兩族的交流。
易沅一個人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白天發生的一切,可以确定的是,那幾個蒙面人一定是針對自己而來的。
可是,會是誰想殺自己呢?
若說是在魔界自己得罪了誰,當時所有回來的弟子都已經失憶,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
再往前,是自己第一次下山,得罪了金朗,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隻是丢了些面子罷了,況且丢人最多的還是自己,他沒必要要自己的命吧?
還能有誰?
一個想法突然蹦進易沅的腦子,總不能是自己無根之人的身份被發現了,所以這是他們的試探?
系統的主人當時身份被發現時,按照上次的系統的幻境,十二主神都出動了,要是自己無根之人的身份被發現,應該不會隻是這幾個人吧?
“系統,你能解釋,今天出現的那幾個黑衣人是誰派來的嗎?”
【未知劇情,無權奉告!】
果然!
易沅猜到系統就會這麼說,但事關自己性命,就算系統不說,自己也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系統,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重新确認一下,我們之間的約定?”
【約定?系統有哪一次失約了嗎?】
“确實沒有失約,可是在某種程度上,系統,我确實是因為你才變得更加危險?”
【宿主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系統不懂!】
“系統,不要裝傻。”
“當初你發布的任務,就是故意做給其他人看的?”
“之前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想不通,為何他人可以直接進入背後之人所設立的傳送法陣,而我卻還是出現在仙門大會的水鏡之中。先前幕齡說過,他在進入魔界之前曾進過一層幻境,可這種幻境與普通幻境不同,極像我在青山城時遇見青鸢的那場幻境,即便知道自己身處幻境也逃脫不掉。”
“這場幻境讓其中的參賽者早已經分不清現世與幻象,即便後來大家出現在魔界,也無人前去探究,隻是能将這幻陣鑲嵌于傳送法陣之間,且又能避開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仙門大陣,想必并非常人所為,關鍵就在當時能将這仙門大陣召喚的五大門派之中。”
據易沅這幾天打聽到的,仙門大會五大宗派的法陣沒有任何問題,可那麼多人都去哪裡了至今除了易沅幾個知情人之外無人知曉,眼看就要變成一樁懸案了。
“系統,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有人在這仙門大陣中動了手腳,而你故意将我推至衆人眼前,目的何在,我卻不知。”
【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傻啊。】雖然易沅點破了系統的企圖,它也并沒有一絲羞愧,反而罕見般用機械的語氣學着人類的口吻暗哼一聲。
【你說的是不錯,我這麼做另有目的,隻不過未知劇情,不可奉告。】
“我雖不知系統你為何要這樣做,但是,這背後之人将衆多無辜弱小,羽翼未豐的少年送至魔窟,真如當初所說,想要斷送整個修真界的根基,究竟什麼樣經曆的人才會有這樣可怕的念頭。”這樣的人必定一生波蕩起伏,大起大落,諸多不得所願之事,方才如此。
易沅能想到有這樣經曆的人,就怕...,希望不是這樣最壞的結果。
進入六月份,天越發熱了起來,玄夜城也越發熱鬧了起來。
這是玄夜城門打開的第一天,僅僅是一夜之間,原先古樸的一個城鎮瞬間熱鬧了起來,路邊開的店鋪,街上的小販,幾乎憑空之間全部出現。
昨天樂瑤和姜雲齊一起出去,回來後就情緒不對,再沒有一點玩鬧的心,情緒一直恹恹,易沅去找她,她也不在房間,這幾天她天天都會和姜雲齊一起出去,對這裡不說了如指掌,也是有一定把握了,因此樂瑤不在家,易沅以為她如往常般去找姜雲齊了。
易沅一路沿着街道慢慢閑逛,幕齡今早又來信,本來說着今晚就能到,可誰知昨天家裡失火,查失火原因時又查出來幾夥盜賊,她爹爹昨天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把宗門中的幾個堂主通通罵了一頓,本來計劃今天就來,結果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把時間推遲了。
就算要來,也要到三天之後了!
前幾天這裡什麼也沒有,今天就看到街道上多出了好幾個鋪子,易沅沿着路口向祈神儀式的廣場走去,一路上見到新奇的鋪子就進去看看。
一路看來,典當行、茶肆、古玩店、香燭鋪、酒樓、畫舫、雜貨鋪,應有盡有。
聽古樓?
這個名字好奇怪?
易沅站在門口,看着這個招牌,看名字不像是酒樓,名字倒是挺有意思。
易沅剛踏進店門口,就聽到身後一陣兒吵鬧。
“一邊去,我可不想跟着倒黴。”兩個衣着華麗的修士推搡着一個人,那個人被他們正好推到門口,沒有站好,背對着易沅,一下就把她撞了進去。
那人見到自己撞到人,轉身連忙就要向易沅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擡頭看到自己撞到的又是一個姑娘,更是覺得不好意思,“對不住了,姑娘,是在下一時不慎,沖撞了姑娘。”
那人沒等易沅說話就已經連聲說了好幾個對不住。
并不是他的錯,易沅看推搡他的人已經離開,事不關己,嬉笑着走遠。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況且對方一臉歉意,易沅也沒放在心上,說了句,“沒事”,擺擺手就離開了。
那人見易沅沒有生氣,微鞠了一個躬,又聽到他的同伴在喊,“鐘承,磨磨蹭蹭幹嘛呢?還不快點?”,才慌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