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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include “34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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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商陸會有CBL的U盤?”馮樹才從甄遠峰手中接過那個小玩意兒,翻來覆去看了看。

除了USB接口之外,這個U盤看起來就沒有多餘的部分了,所以整體非常精巧,磨砂銀色,角落刻着CBL,再沒有其他的信息。

“隻有可能是張航給他的,是什麼東西,讀出來看看。”甄遠峰命令道,“注意信息安全方面的問題。”

馮樹才将U盤交給贠偉輝,然後看着對方把U盤插到拓展塢上,讀取設備的驅動沒有做出反應,但電腦屏幕的操作系統界面卻逐漸變暗,一個白色的光點出現在屏幕中央。光點漸漸變亮,然後擴散成一個光環,光環立體旋轉了一圈,出現了CBL的LOGO。

“這是……什麼?”不太懂電腦的馮樹才小聲問。

甄遠峰也湊過來一起看着屏幕。

贠偉輝看着那CBL的LOGO逐漸變淡,然後一秒之内閃過了少說有四個命令窗口,随後判斷道:“操作系統。”

說完,屏幕顯示出登錄界面,隻不過沒有填寫用戶名或者選擇登錄方式的地方。

“這要怎麼登錄?”馮樹才忍不住問。

“破解嗎?”甄遠峰也沒多少經驗。

贠偉輝猶豫地嘗試了幾種調用BOOT系統的方法,但毫無反應:“看來不是基于windows或者Linux開發的系統。”

“随便敲個回車什麼的呢?”馮樹才出着主意。

但是回車也毫無反應。

“這隻是個U盤,系統應該還沒有安裝到電腦裡,按理說會出現安裝方式才對。”贠偉輝再次嘗試着幾種命令。

“會不會是那種類似病毒的東西,隻要插到電腦上,它就會自動安裝,現在還處于安裝階段所以沒有反應?”甄遠峰分析着。

“也是有這種可能,但是我自己的系統也調不出來了。”贠偉輝還是第一次喪失對自己的電腦的操作權限,“不知道這個系統是怎麼寫入的,如果是覆蓋式,那就很麻煩了。”

“所以商陸應該知道這玩意兒怎麼用吧?”馮樹才判斷着,“等他醒了再問問呢?”

甄遠峰左思右想:“以張航的性格來說,說不定他給商陸的這個系統是和給商陸的那台6G手機匹配的,想要登錄的話說不定會給那台手機發送密鑰。”

“張航……是什麼性格?”隻見過對方一面的馮樹才,好奇地問。

“不相信任何人。”甄遠峰的表情終于不再是憤怒或者木讷,而是有些感慨地歎了口氣。

“甄哥你……以前就認識張航嗎?”馮樹才随口問。

“他以前來清華參加過夏令營,那時候認識的。”甄遠峰點點頭。

“看你的表情感覺像是有故事?”馮樹才笑呵呵地說,“會是讓你現任男友感到危機感的故事嗎?”

“我沒有現任男友。”甄遠峰表情再度木讷起來,轉過身背對他們。

馮樹才和贠偉輝對視了一下。

“分手了,前兩天。”甄遠峰大概是盡可能的想要說得不痛不癢,但是不管怎麼聽,都覺得他好像十分痛苦。

還不知道是甄遠峰把商陸揍了一頓的薤白,并沒有把人送去醫院,而是接回了家。實話說,剛剛抱起商陸的時候薤白并不覺得輕松,但當時估計也是醋意上頭,激活了他的潛能,就為了讓那個贠偉輝好好看看商陸到底是屬于誰的。

開什麼玩笑啊居然抱得那麼緊,還一起裹着一件衣服,那麼破的大衣還真好意思給他家商陸披上。

薤白越想越氣,再利用這種憤怒,再次把商陸從地下車庫抱着回到了家。

好久沒看到商陸躺在床上的樣子了,快有三天了吧,最近薤白雖然每天都會去光影公司确認商陸是否存活,但光是看他一個電話接一個會議的樣子,就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勸他“睡覺”可能會顯得自己很不尊重對方的努力。

直到今天,緊急召開的董事會結束,薤白以為商陸終于能稍微休息一會兒了。結果收到吳英澤的消息,聽說商陸又跑去了學校。

當初就不該支持他半工半讀的,這是什麼地獄模式的生活嗎,強度也太誇張了。

薤白又心疼又自責,抿着嘴幫商陸脫衣服,解開襯衣扣子的時候發現商陸的鎖骨似乎有點兒不規則的紅色痕迹。

這是……

應該不是吻痕,反而有點兒像是被打了。

薤白就覺得自己的大腦嗡的一下炸裂開,回憶當中根本沒有商陸和誰起了肢體糾紛的消息,也就是說這可能是發生了什麼吳英澤也不知道的事情。

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得是商陸!真的是莫名其妙!

三天前常山踢了商陸一腳那次,薤白就已經氣得想殺人了。雖然說出來感覺自己簡直就是戀愛腦,但他就是生氣。同是男人,誰會不知道蛋疼的感受,何況他家商陸偏偏還是個那裡很敏感的人,那一腳下去肯定要疼死了。

要不是還留着點兒理智,薤白懷疑自己當時會一腳踢回去,讓常山從此斷子絕孫。

那麼這一次又是誰?這一次又是誰趁自己不在就肆意“欺負”他家大寶貝兒!?

薤白按捺着脾氣,先把商陸裹進軟乎乎的被子裡,看着對方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然後舒舒服服地翻了個身,他稍微安心了些,冷靜了一會兒之後拿起商陸的手機,翻到了馮樹才的電話。

剛剛去研究室的時候馮樹才明顯就是急着要解釋什麼,當時薤白也是被暈倒的商陸吓到了,所以沒太留意。現在冷靜下來想想,當時馮樹才本來是想解釋什麼呢?

“喂,你還在研究室嗎?”電話接通之後,薤白離開了卧室,語氣嚴肅地問,“你先離開研究室,一個人。”

電話那一端的馮樹才語氣有點兒虛:“好了我在廁所了,啥事兒啊?”

“剛才研究室裡,”薤白停頓了一下,稍作思考,決定用一個謊言來釣魚,“商陸和甄教授為什麼打起來了?”

“啊卧槽?你怎麼知道,商陸這麼快就醒了!?嗐,甄哥就是心情不好,他不是針對商陸,就是遷怒吧。昨天甄哥還把數學集訓營的小孩兒給罵得要去跳樓呢。”馮樹才簡直藏不住話,稍微一釣,便全盤托出。

薤白深沉地歎了口氣:“我覺得甄教授吧,是真的需要心理輔導。”

“我們校領導也是這麼說的,他們建議我們把甄哥綁到精神病院去。”

“挺好的,下次就這麼幹,等他到了精神病院,說不定我們實習的時候還能去治療他。”薤白單手抱胸,手指敲着手臂,“甄教授是遷怒于人?為什麼,他又受什麼刺激了嗎?”

“是啊,他倆打起來也不光是甄哥的問題,商陸還故意說了兩句難聽的話,也不知道他心情為什麼也那麼不好。”

“你這說的什麼話,商陸忙工作已經三天沒睡覺了!憑什麼你們甄教授受的苦就叫苦,我家商陸就得忍着!?”

“你冷靜,冷靜……我哪兒知道商陸工作忙啊,他看着還挺遊刃有餘的,誰會想到他是累了。”馮樹才趕忙解釋,“這都叫什麼事兒呢,好歹商陸還有你護着,但是甄教授隻能自己發洩了。”

“……什麼意思?”薤白愣了一下,“他回家不是也有韓處長。”

“哪兒啊,他們分手了,就前兩天。”馮樹才把剛得知的八卦,扭頭就告訴了薤白。

薤白頓時無言以對。

分手了?

可是三天前的晚宴上看着還好好的啊。

難道是因為甄教授在晚宴上吃得太多所以韓處長接受不了?

這個理由似乎有些許牽強了。

薤白原地徘徊了一陣:“就算是他不開心,也不能拿我家商陸出氣,再有下次,我來跟他打。我可不在乎他是教授還是什麼的。”

“好嘞,我替你轉告哈。”馮樹才賤兮兮地說。

挂斷電話之後,薤白盯着商陸的手機陷入沉思。

他不知道由自己來聯系韓建濤的話會不會讓商陸不高興,但如果韓建濤和甄遠峰分手是出于感情上的問題,那麼薤白覺得由自己和韓建濤聊一聊的話,總好過讓商陸和甄遠峰聊。

想着便下定決心,薤白撥通了韓建濤的電話。

等待音沒有持續很久,韓建濤的聲音聽起來也十分低沉:“喂,你有什麼事。”

“……啊,我是蒲薤白。”薤白這才發現自己還沒想過要怎麼帶出這個話題,“抱歉我擅自用商陸的手機。”

韓建濤歎了口氣,幾秒的無言之後,對方主動問:“從商陸那裡聽說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是從馮樹才那裡聽說的。”

“這幫科學家沒想到還挺八卦呢。”

“他們的八卦之魂一般人甚至追逐不上。”薤白踱步到小客廳,坐在沙發上,“所以是真的嗎?”

韓建濤再次歎氣:“是真的。”

“為什麼?”

“就猜到你會這麼問,那我也問你一句,這事和你有任何關系嗎?”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因為你跟甄教授分手,甄教授和商陸打了一架。”

“……這因果關系根本不成立吧?”

“情緒上的事情,很少會有邏輯。你讓他們那些邏輯狂魔去研究情緒,那太強人所難了。”

“呵,很有道理。”韓建濤再次沉默了幾秒,“但是算了吧,我和甄遠峰,本身就是不可能的,從各個角度來說。”

蒲薤白張了張嘴,一時之間沒能說出什麼像樣的話。

類似的問題他們之前也一起讨論過,自從韓建濤和甄遠峰确認關系,薤白就時常能在距離數學大樓最近的食堂裡看到獨自等待教授下班的韓建濤。

一次兩次,薤白會裝作沒有看到,三次四次,他就會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默默觀察。後來薤白故意讓韓建濤發現自己,那之後兩個人在食堂碰面就會一起閑聊。

“韓處長每天下班真的好早,為什麼不在辦公室多呆會兒呢,反正甄教授也不可能這麼早離開研究室的。”薤白在某一次終于忍不住問出這個他好奇了很久的問題。

當時韓建濤的表情是什麼樣的來着?薤白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是還能記得一個大概其的感覺,他感覺韓建濤似乎是沉浸在充滿幸福感的期待當中:“有次我來早了,碰巧趕上他也來買咖啡。雖然就隻有那一次,但就是會想着說不定還會有下一次。”

隻是那麼一句話而已,薤白相信了韓處長對甄教授的純愛之心,感慨着當初自己與韓處長之間明明還發生過一些不愉快,但如今卻能一起坐在食堂裡,笑着互相吐槽自家那位有什麼生活上的惡習了。

明明生活上有多少摩擦,韓建濤都忍耐下來了,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會讓韓建濤放棄這段他在心裡雕琢了十八年的深情呢?

“您與甄教授,确實從各個角度上來說都不可能。但是把不可能化作可能,不就是您一直以來在努力的事情嗎?”薤白從回憶當中找到了自己應該說的話,說完之後攥着拳等待着韓建濤的回應。

“我又能做到什麼呢,我根本……什麼都做不到。”最後的尾音帶着一絲明顯的顫抖,将韓建濤的不舍表現得淋漓盡緻。

薤白皺起眉,意識到似乎發生了一些跟感情無關的事情:“是……出什麼事了嗎?”

韓建濤那邊傳來一聲很長的歎息,幾秒之後,對方的聲音又一次沉穩下來:“不多說了,我得準備去相親,今後也不必聯系了,商陸和常山那邊我自己會去說。”

電話挂斷得很突然,薤白舉着手機愣神了一會兒,眼睛都沒有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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