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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include “44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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薤白有些委屈地哼哼了兩聲,嘴唇又靠近了點兒。

愛人越是這樣,商陸就越壓制不住自己的壞心眼兒,他把頭稍微向後一錯,回避開薤白的嘴唇:“想幹什麼?說出來。”

“商陸……”薤白鼓着嘴,似乎是感覺到了窘迫。

“我可記仇兒了,你叫我都沒有那麼親昵,一直商陸商陸的連名帶姓地叫。”商陸甚至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了。

薤白開始扭動身子,發出可愛的懇請聲。

要不是剛剛來過兩發,商陸都懷疑自己怕不是戒過毒,懷裡的人不光是樣貌上正在吸引着自己,就連味道似乎都比剛剛加重了。

“親我。”薤白終于還是放棄了毫無必要的節操堅守,喘着氣要求道。

“你在叫誰?想叫誰親你?”商陸感覺自己也開始憋得難受了,但是勝利在望,可不能前功盡棄。

“你,叫你……”

“我是你的什麼?”

“……老公,”薤白欲哭無淚,咬了咬嘴唇,終于放下了所有羞恥心,“老公,親我。”

商陸心花怒放,撐起身子:“舌頭伸出來。”

薤白照做,露出粉嫩的舌尖。

“張開嘴。”商陸捏着薤白的下巴,用拇指撥開下嘴唇。

薤白乖乖地張開嘴,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商陸本來還以為自己能再多堅持一會兒,難得薤白不會罵自己在床上油膩,要是趁着這個興緻再多玩兒幾種花樣豈不美哉。可惜小小陸這一次沒能順從商陸大腦的意願,光是勉強撐到薤白感覺舒服,就已經讓他精疲力盡了。

早知如此,不該喝酒的。

好在薤白不會繼續糾纏,不滿足的部分光是靠着接吻就可以被填充上,商陸隐約記得自己直到睡着的前一秒,舌頭好像都不是在自己嘴裡。

清晨也是被薤白吻醒的,商陸迷迷瞪瞪地睜開眼,一句話都還沒說出口,就被薤白封住了唇。像是這樣被愛人從睜眼就開始索求可真是前所未有,商陸欣喜若狂,瞬間就醒了盹兒。

看來昨晚薤白是真的沒滿足,哪怕是沒有滿足,薤白還是允許商陸就那樣一個人沉沉睡去了。商陸想不到這世上還有誰願意這樣體貼待他,不過很快他又切換了一種思維。

他根本不需要這世上再出現第二個願意對他體貼的人,能夠抱住薤白,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其實換作别人的話多半會去想象如果沒有遇到愛人會是怎樣的一生,說不定還會有人去拿别人進行一系列的對比,更甚者會用得到的去和失去的相比較。

現實如此,你選擇了同性伴侶,就注定了會喪失異性伴侶的一些列優勢。

按照這個思路的話,可以說如果趙問荊是個女的、如果甄遠峰是個女的,那他們兩個人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和他們所愛的人在一起,沒有阻攔、不受偏見。

可商陸不是别人,他不會去幻想沒有發生的事,不會去想象不可能的事,也不會去想象“假如誰是女的”這種毫無尊重感可言的問題。

男的女的,隻要喜歡,那就是一樣的效果。

這種情況下不該讨論群體分類,而是要讨論具體的人。

隻要是喜歡的人,反正在床上給自己帶來的刺激肯定是一樣的。

商陸滿懷愛意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看着對方身上的痕迹,心想昨晚自己還是喝得有點兒多,都沒能控制好力道,現在隻會讓他自己看着心疼。

他撐起上半身,摟住薤白的腰,突然的動作似乎給薤白帶去不少刺激,懷裡的人突然痙攣了一下,絞得他一陣疼痛。

可能是疼得沒忍住哼了一聲,原本摟緊商陸的脖子的薤白,松開雙臂,用還在生理性顫抖的手摸了摸商陸的臉頰。“抱歉,沒控制住……”

“不要控制,又死不了人。”商陸托着薤白的腰,想讓他輕松一點兒,同時握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怎麼辦,還想要……”薤白貼着商陸的腦門兒,淚眼汪汪地喃喃道。

聽到這話的商陸可是比幹什麼都要有勁頭,他讓薤白躺好,又拽來枕頭墊高:“多少次都給你。”

薤白又羞又氣,扯來另一個枕頭砸着商陸的腦袋:“昨晚你就睡着了。”

“抱歉……不喝酒了,喝什麼酒。”

“今晚能不能……啊、慢……慢點兒……”

“嗯?今晚能不能慢點兒?”商陸帶着一絲壞笑地重複道。

“真的是懶得、懶得理你……嗯……”

“呵,”商陸俯身貼着親吻着薤白的腦門兒,“我今晚會少喝點兒,放心。”

那天上午商陸比平時要晚出門了兩個小時,當然他也沒有那麼猛,就隻是做完之後又差點兒在浴缸裡睡着了。再加上薤白還想繼續拍早晨起床到送商陸出門的日常流程,兩個人安排相機角度就浪費了不少時間。

出門前時商陸故意把臨别一吻親得特别大聲,然後看了眼架在玄關的相機,像是在跟素未謀面的粉絲們炫耀什麼一樣。

他心滿意足地到公司,開會時聲音都比前兩天高亢了不少。員工們私底下議論紛紛,但是議論的内容也是老生常談了——

“商總昨晚又爽到了吧。”

“我都不知道該羨慕誰,我也想找個又帥又有錢的老公,我願意天天在家裡當牛做馬。”

“嘴唇好像又腫了,沒想到哥倆兒居然是接吻派的。”

“純愛啊,啧啧。”

這議論聲傳到吳英澤耳朵裡,最後被他送回到被八卦的本人、商陸這邊:“你的員工們又在讨論你和你老公的恩愛日常了。”

“就讓他們羨慕去吧,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比薤白更好的人。”商陸美滋滋地說着。

“恕我直言,商總,我覺得您這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我們也有情人,在我們看來隻有自己的情人才算西施。所以這世上不隻有一個西施。”

“你是特意來跟我說你的西施論的嗎。”商陸打斷吳英澤。

“哦不是,那個,甄教授來了,前台正在給他辦進公司的臨時卡,我先來告訴你一聲。”吳英澤突然想起正事,“所以這就已經決定了?你跟甄教授下個禮拜要去錄制《超級大腦》?”

商陸看了看手機,發現甄遠峰果然給他發了消息:“是啊,今天晚上再去跟聞續斷最終确認一下,但合同都簽好了,隻能說是看看能不能讓聞續斷給我們疏通一下中視裡的關系。”

“真的太牛了,陸陸,光影從成立到現在都沒有跟中視簽過合同,你這一簽就是個黃金檔高收視率重頭戲綜藝,這是什麼神仙業務水平啊。”吳英澤忍不住誇了起來,“要不要我下午去醫院告訴趙總,讓他也開心一下?”

“常總已經知道了,估計會告訴趙總吧。”

“也是……不過說起來,常總最近在忙什麼啊,以前他可不怎麼來公司,最近每天都進進出出好幾趟,還從财務那兒調了公司營業額和稅務明細。”

商陸愣了一下,回憶着最近一次跟常山通話:“太具體的我也還不知道,但聽說趙純的情況不太好,腦電波非常微弱,醫生沒有明着說,隻是判斷救不活的可能性很大。趙總的妻子決定放棄治療,常總不同意,找律師調節着呢。”

“生命無常啊,還那麼年輕的一個小姑娘……不過,趙純不是趙總的女兒嗎,為什麼常總要這麼拼命呢?”

“常總不是經常為趙總的事拼命嗎,又不是新鮮事兒。主要是這件事麻煩在于趙純不是趙總親生女兒,萬一趙總的妻子找到了趙純的生父,生父也決定要放棄治療的話,就很微妙了。”商陸長歎了口氣,“不過蘇木也沒有同意放棄治療,法律上來說他是趙純的丈夫,他的話語權應該是最高的。可惜趙總的妻子一直知道自己的閨女為什麼跟蘇木結婚,所以還找偵探想要挖蘇木黑料呢。”

“這特麼居然是一件會影響公司的事情啊!”吳英澤聽得心驚膽戰,“那我們要怎麼辦,我們的公關……”

“公關二十四小時嚴守呢,蘇木的黑料還用得着挖,簡直遍地都是啊。但是沒證據,說出來也沒人信,再加上他又受傷,粉絲們都心疼他。”商陸擺了擺手,“常總叫我暫時不用管他們那邊的事,先顧好眼前,你也不用太緊張,天塌下來了,我們還能一起跳槽到青天白陸。”

“絕了!你還真的是給自己留足了後路!”吳英澤一拍大腿,連連叫好,還打算再誇兩句呢,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

“商總,甄遠峰先生來了。”秘書推門進來,朝商陸彙報。

“是甄遠峰教授,”商陸強調了一下,“貨真價實的清華數學教授很少見,可得多叫幾聲顯擺一下。”

“哈哈,抱歉抱歉,對不起是我不懂禮貌了,甄教授,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秘書立刻改口,朝甄遠峰客氣地說。

明明一路上都有點兒趾高氣昂的秘書,突然就卑微了起來,甄遠峰有點兒沒搞明白這其中的情緒轉變,隻以為對方是雙重人格:“什麼?”

“沒什麼,甄哥,進來吧。”商陸站起來熱情地叫甄遠峰進辦公室,随後朝秘書揮揮手。

等到秘書離開之後,吳英澤才松了口氣:“董秘書還是那麼喜歡用鼻孔看人,真不知道是怎麼留在公司裡這麼久的。”

“那人态度雖然不好,工作效率還可以,而且有點兒勢利,反正你隻要比她更強、她就不會瞧不上你。”商陸請甄遠峰坐在沙發上,然後拿起平闆,“不說閑話了,甄哥,我今兒叫你來,是想談談今天晚上咱要一塊兒去見聞續斷的事情。”

“見聞續斷?”甄遠峰皺了皺眉,“是什麼。”

“聞續斷,是個人。”商陸有問必答。

但是這兩個人的對話讓一旁的吳英澤忍不住想要吐槽:“甄教授能不知道那是個人嗎!明顯就是問你聞續斷是幹什麼的啊!那是中視的台長,非常牛的一個人。”

“啊……我确實不知道他是個人來着。”甄遠峰一臉不解地看着吳英澤。

商陸也差不多是同樣表情地看了看吳英澤,思考了一下,才意識到他們的話題是從哪裡岔開了:“續斷是一種中藥來着,所以剛才甄哥大概是把見聞當成了動詞,把見聞續斷當成了動賓短語。”

吳英澤無言以對,認命地點點頭:“是我沒跟上大佬的思路了,抱歉……”

“不用道歉啊哈哈,吳頭兒也正好幫我介紹了一下聞續斷,對,他是中視台長,我們今晚要是能跟他談好,那上節目之後應該不會遇到太多被為難的情況。”商陸把平闆遞給甄遠峰,“這個節目請的嘉賓都挺有背景,常駐的幾位評委也是,以我們的政治能力來說,目前還不能一口氣惹這麼多人。”

甄遠峰看着登台者的名單,翻來看去,沒找到韓建濤的名字:“建濤不在這個節目上?”

“他是項目總監,錄制時候應該也會在現場。你我作為臨時追加的嘉賓評委,按理說應該得到他的同意,但我怕他直接就拒絕掉,所以打算繞過他、直接和聞續斷周旋。”商陸解釋着。

“懂了。”甄遠峰點點頭,“所以我們需要準備什麼?”

“首先,今晚去和聞續斷吃飯,我需要甄哥你一句話都不要說。”商陸非常認真地要求道,“聞續斷心高氣盛,承受不起甄哥的鄙視和打擊,所以你最好一句話都别說。今晚我們需要讓聞總開開心心的。”

甄遠峰深呼吸了一下,點點頭:“可以。”

“好,然後就是第二點,今晚很有可能,很有可能韓處長也會去。”商陸用手比劃着二,看起來更像是在跟甄遠峰開玩笑,“我希望甄哥不要看他,不要有眼神交流。”

甄遠峰吞咽了一下口水:“為什麼?”

“你們不是演員,情緒隐藏不住的,萬中有一,你倆一對視,你開始心潮澎湃,那事情我就很難預料了。”商陸拍了拍甄遠峰的肩膀,“有件事我覺得提前跟你說會比較好,省得你今晚聽到了又要震驚。”

“什麼事?”

“就是韓處長和候常委家小女兒的婚約,已經定下來了,今年五月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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