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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include “63r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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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陸反複發燒的症狀是在和薤白親熱過後徹底消失的,兩個人都對此感到不可思議,測量好幾遍體溫,一直都維持在37度。薤白舉着體溫計,一臉深沉地看着商陸,“我難道真的有什麼藥用的價值嗎。”

“可能是腸道裡的菌群比較健康。”商陸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着。

薤白敲着商陸的腦袋,“如果明天也不發燒的話,我們後天就開車回家,高速好像已經通一部分了。”

随着商陸的精神狀态愈發清醒,薤白的心情也就愈發輕松,他們重新投入到工作中,給侯玥瑤回了電話,通過中央的會議内容預判到各個部門今後的動向。商陸倒沒有為自己今後路途順暢而感到狂喜,隻是冷靜地判斷出上面這次的方針恐怕會讓娛樂圈非常為難。

娛樂圈捆綁了太多政客和商人,十幾年來一直處于無人可管的混亂局勢,此前所有的國家方針都能被這個圈子攪和成漿糊。何況圈子裡勢力最大的都聚集在南方,山高皇帝遠,中央夠不到,所以混亂的局勢從來沒有正式得到過治理。

但是這一次純粹巧了,最近正是上頭的人為了自己的權力範圍而發力的關鍵時期,又疊加了國難buff,無論發生點兒什麼事都會被揪出來當做典型案例來管制。

所有人都縮着脖子等待這一次風波過去的時候,F團居然蹦出來又唱又跳,簡直像是在領導的瞄準鏡裡賣弄風騷,讓大家都跟着捏了把冷汗。大風浪面前,沒有敵軍友軍,大家都在同一艘船上,主要任務是不沉不翻。

所以商陸也不打算在這個時間點和哪個小團體樹敵,一系列考慮過後,他還是決定以公司名義向F團送去順利舉辦演唱會的祝賀。至于賀詞,則相當考究,他們沒有強調演唱會,而是說“你們的光彩可以驅散陰霾、希望這場盛大的表演可以重振群衆對生活的熱情與信心”。

賀詞與捐款是由公關團隊前後發布在網上的,兩條官方通告之後,其他娛樂圈勢力紛紛跟上,開始朝着同一方向共同發力。大家一邊對災區人民表示哀痛,一邊祈禱大家生活可以盡快回歸正軌。

主流娛樂勢力都在清一水的向着以商陸為代表的光影集團來說話,網民們也就跟着一起調侃起這個事情。

“真的是啪的一下很快的啊,商陸就成了娛樂圈頂流了。還看不出這個風向的人,我真的替你們感到悲哀。”

“哇感覺自己經曆了一次娛樂圈革命?陸神牛逼!”

“這個大圈子繞的太絕了,我相信圈子内外都沒看明白陸神這一連招的操作。陸神是在用自己的親身經曆告訴我們,學習有用,知識萬歲。多讀書吧兄弟們。”

“說真的就算有人想走商陸的這條路都沒那個能力……估計大部分人不知道商陸這次去災區前線是幹什麼了。我有幸看到,他是在現場調試無人機,那批機子看着就高端,這次全靠着無人機救人了,非常神。我本來沒聽說過商陸來着,但是就因為在現場看到他鼓搗無人機,心說這小哥兒長得挺帥啊,看着眼熟,上網一查,發現人家是清華數學系……”

“有一說一,陸神絕對是憑實力上清華,和某些買學曆的人大不相同。”

“别給陸陸招黑了行不行啊你們這些說話不負責任的玩意兒,陸陸是被保送清華的,碩博連讀,沒有考試,主要是教授看中了他的論文。目前應該已經拿到碩士學位了,今年開始是博士在讀。”

“博士……聽起來也太帥了嗚嗚嗚……”

“卧槽了,他是怎麼做到兩年半拿碩士學位的?”

薤白翻看評論區時讀到這裡,笑出了聲,轉過頭來問昏昏欲睡的商陸:“你說我要是告訴他們你其實還晚了半年才拿到碩士學位,會不會就沒有學神光環了?”

商陸一想起那些年被甄遠峰挂的那些科,心裡就苦不堪言:“在甄哥手底下是真感受不到自己有什麼智商優勢,本來我本科的時候也考不到學院第一,學術方面比我厲害的大有人在,所以我沒有學神光環。”

“跟我謙虛個什麼勁呢,”薤白笑着栽倒在商陸身旁,朝對方胳肢窩鑽了鑽,“在我等凡人面前,能看得懂亂七八糟的公式和電路圖的人,都是神仙。至于你們神仙當中又怎麼劃分三六九等的,那跟我們就沒關系了。”

每次激情過後,薤白如果過分黏着自己,就說明對方處于兩種狀态。一種是剛剛太激烈了,現在還難分難舍,另一種是剛剛沒爽夠,現在還意猶未盡。商陸從自己的身體狀況以及剛剛的時長、力度上判斷,這一次無疑屬于後者。

所以此時此刻,薤白的貼貼和蹭蹭,都屬于消耗餘溫的行為。雖然但是,商陸其實還挺喜歡這種狀态的薤白來着,比日常狀态下更喜歡撒嬌,而且更肆無忌憚、更沒有距離感。

手指上塗抹着凍傷膏的商陸同學沒辦法用手來撫摸一個勁兒往自己懷裡鑽的愛人,所以他隻好用手掌來摸一摸薤白的臉頰。感受到來自商陸的撫摸之後,薤白眯着眼睛享受地把臉完全貼進商陸的手心裡:“你小心不要碰到手指,不然又得重新上藥。”

“嗯,剛剛……抱歉摸得你渾身都是藥味兒。”

“哈哈,潤滑劑都省了。”看似葷段子信手拈來的薤白,其實說的都是确實發生了的事情。

商陸既想譴責自己,又想嘿嘿傻笑,最後折中露出他自認為似傻非傻的笑意,擡起頭親了親薤白的頭頂:“去洗個澡吧,有浴缸就泡一會兒,暖和。”

這個笑容在薤白的解讀下大概有不一樣的意思,導緻他更加不想離開,摟着商陸的腰不撒手:“不洗。”

“你不是不喜歡身上黏糊糊的嗎?”商陸笑着問。

“我變了。”

“哈哈!”商陸聽着都覺得甜,嘴裡明明沒有吃到甜的東西,但就是能感受到甜味,那滋味兒簡直甜到心裡,甜到腦子裡,“那好,那就保持這個樣子直到回家,我來幫你洗。”

薤白擡起頭:“那我們明天就回家。”

“明天的話可能直升機還安排不到我們。”

“我開車回去啊,不是說了嗎。”

“那不行,就算是平時也要開七個小時了,何況最近路況不好。”

“我來的時候開了十幾個小時呢,不是也好好的。”薤白把下巴搭在商陸胸口上。

“那時候你是救人心切,我敬佩你的情懷。但我怎麼能讓你開這麼久的車,絕對不行,除非你同意半路咱倆交換。”

薤白鼓了鼓嘴:“我來的時候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救人心切,來和回都是有差不多的目的。再說,回去路上你坐在我旁邊,那就不累了。”

“所以我也是你的核能源嗎?”

“你一直是啊,是我的能源,我的指南針,我的人生路标,我的一切。”薤白說這些的時候從來不會臉紅,他從一開始就不羞于承認自己對商陸的感情。

曾經商陸在聽到類似這樣的話的時候,感動之餘還有一份沉重,到如今,這樣的發言隻會讓他踏實下來,讓他看清楚自己的選擇。

是商陸自己選擇的蒲薤白,所以對方的一切——從身體到精神,從過去到未來——他全部都接受。這樣無限接近百分之百的接受的結果,就是來自對方的無限接近百分之百的信任,商陸告誡自己,一定要對得起薤白的這份信任。

他把人生都給我了,我也要給他我的人生。

商陸在腦海中反複着這句話,擁抱着愛人入睡,時事國事天下事,此刻都被他抛到腦後,隻有薤白的一切充斥于腦海。

如此大方的自私恐怕也是常人所意想不到的,比如被商陸他坑去做苦力的王曜華。

王曜華大概怎麼也猜不到,自己手賤接通了商陸的電話之後,随之而來的是無底限的心累深淵。原本他隻以為商陸是來打電話報喜的呢,前線救援非常順利,無人機立功、攜帶大量數據而光榮返程。他期待的是接下來的加薪和分成,是長假與快樂……

而不是什麼“麻煩你把赫爾南德斯博士介紹給甄哥、順便給甄哥講講怎麼與普通男人交往”!

什麼玩意兒啊,艹!王曜華一口氣悶了一瓶功能性飲料,提神之後踹開了休斯·肖恩·赫爾南德斯的辦公室大門。

正在白闆前聚精會神地赫爾南德斯被吓得後背僵直,轉過頭來看到王曜華的時候,招呼都不會打了。

“你不是一直想跟甄遠峰聊聊數學來着?”王曜華把飲料的空瓶子扔進赫爾南德斯辦公室的垃圾桶裡,用手背抹了抹嘴,“收拾收拾跟我去清華,快。”

“什麼?等等?為什麼?”赫爾南德斯快速眨巴着他那寶石藍色的大眼睛,“Albert決定的?”

“這跟老大有什麼關系,是我現在給你個機會,去還是不去?”王曜華有些不耐煩地看着眼前這個巨大的金發藍眼白人大哥,皺着眉用手扇了扇風,“還有,開窗通通風吧我真的謝謝你們了。”

赫爾南德斯放下手中的馬克筆,有些委屈地低下頭:“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個人有時候真的很刻薄。”

“沒有,可能是我曾經沒遇到過身上味道重成這樣的人吧……感覺徹底毀了你這經典的帥哥外表。”王曜華絲毫不給面子。

赫爾南德斯也沒法反駁,聳了聳肩:“不管怎麼說,你能帶我去見甄博士,那自然很好,我很想去。但是這會不會影響到Albert的計劃呢?”

“放心,我的行動和決策都是老大意料之中的,所以這個決定是我做的,就約等于老大已經默許了。”王曜華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連哄帶騙地把閉關許久的赫爾南德斯帶出了公司。

其實王曜華很少跟赫爾南德斯單獨相處,也沒什麼特别的原因,早些年經常在雜志、論壇上看到赫爾南德斯在線性代數和拓撲學領域活躍的身影,偶爾也想過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加州理工聽一聽赫爾南德斯的數學課,沒想到還沒等自己過去,他們就在CBL相遇了。

CBL的牛人很多,盡管如此,赫爾南德斯也算是很出彩的那個,不是因為外表如何,也不是因為體味如何,單純是因為他的在學術方面一直維持着世界top級别的水準。王曜華以為能和這樣的大牛共事,人生一定會變得很有意思,但意料之外的是大牛是個看起來風流的内向分子,說話雖然都帶着撩撥之意,可是一旦獨處,他就害羞得不敢跟人對視。

尤其是主人……尤其是張航不在的時候,赫爾南德斯根本就是從E人淪落為I人,像隻被遺棄的大狗一樣,縮在自己的窩裡不肯見人。

“你真的,像隻金毛。”出租車抵達清華之後,王曜華看着不敢站直的赫爾南德斯,昂着頭吐槽道。

“什麼?”赫爾南德斯又沒理解對方話中的意思。

王曜華擺了擺手,帶着他走進校園,但被保安攔了下來。

“你們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吧?”畢竟也是個這麼顯眼的外國人了,保安看着覺得沒什麼印象,負責任的把他們攔住。

王曜華笑着點點頭:“對,我們今天是來跟貴校的數學教授做學術交流的。教授名叫甄遠峰,您可以打電話向他核實一下。”

保安一聽甄遠峰這個名字,立刻給他們敞開校門:“好家夥,我可不願意聯系甄教授,那可是個真瘋子啊。冬令營他把學生逼得要跳樓,你們居然還敢跟那種人做學術交流。”

“嗐,數學家嘛,十個裡面八個瘋子,剩下兩個終生無成就。”王曜華沒有在開玩笑,但是保安以為他說笑,哈哈大笑着目送他們進去。

赫爾南德斯跟在王曜華身後問:“他在笑什麼?”

“在笑無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王曜華轉過頭,深沉地說。

這其實不是他第一次來清華數學大樓,當年高中參加國家集訓隊的時候就來參觀過,國家隊裡其他人都是一副興緻勃勃的樣子,隻有王曜華對這個地方提不起什麼興趣。他總覺得學術不是他的歸宿,但他那時又不知道自己的歸宿是什麼,所以對一切都是保持着帶有興趣的無聊态度。

多年之後,他再次來到這裡,身高沒變,性别沒變,心态似乎也沒什麼變化。

難道是因為女的就是早熟?十幾歲注定的性格今後都不會再改變?就像是十幾歲時停止生長的身高,如今非但沒長,甚至還縮水了一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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