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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include “101s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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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試鏡的那天,薤白選擇了最普通的一套衣服,不是因為不尊重,而是想要讓人更注重他的演技而非外表。他如今非常清楚自己的長相充滿優勢,可惜這種優勢在沒有其他成績的支撐下顯得更像是劣勢了,索性他就主動削弱這方面的光芒,決定素顔出擊。

商陸在旁邊非常支持,還提出要讓薤白穿着自己的衣服去,但試來試去都覺得薤白穿自己的衣服有點兒像是要去踢館。

“怎麼說呢,那合着我的衣服就這麼不正經嗎?”商陸雙手緊握,一臉嚴肅地看着正在鏡子前沉思的穿着休閑黑襯衣和黑褲子的薤白。

薤白轉過身正了正衣領:“我已經在思考今後給你挑衣服的時候是不是應該選一些顔色鮮亮一點兒的了,可是這件襯衣你穿着明明就挺性感來着,怎麼我穿上就像是要拎着鐵棍子跟老大一起上街讨債的馬仔了呢。”

“啧,嗯……是不是因為長度,我是不是上半身要比你長一點兒?”

“想到你畢竟比我高了十公分,這個推測也合理。”

“哪有十公分啊,咱倆躺下也差不多……吧。”

“到底誰會在躺着的時候比身高?你以前不還一個勁兒顯擺你比我高來着?現在怎麼倒謙虛了。”

“也是,躺着的時候中間對齊就可以了。”商陸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比身高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兒了,那時咱倆不剛認識嗎。”

“是啊,你也不光跟我比過身高,别的長度也要比,讓當時的我覺得直男真的恐怖。”薤白脫下襯衣,轉身看着衣櫃裡的衣服。

商陸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聲,坐在衣帽間的沙發上向後依着靠枕,看着薤白穿着白色打底T恤的樣子,又露出癡笑。那件T恤在尺寸上并不算緊身,頂多是貼身的程度,但薤白最近頻繁去健身,前陣子因為度假而松弛的肌肉又緊實了起來,就把貼身T恤穿出色色的感覺。商陸覺得自己應該不是為了幫薤白挑出合适的衣服才一直在衣帽間裡當參謀,自己隻是為了看薤白換衣服的過程來治愈一下心情。

“要不就穿運動衫吧,這樣看起來最普通。”薤白翻箱倒櫃拽出來一件很久不穿的帽衫,轉過頭向商陸征求意見。

“挺好的,有種随性的大佬風範。”商陸陶醉地看着薤白那在白T恤下若隐若現的肌肉線條,癡漢的心态溢于言表。

薤白歎了口氣:“我應該把倩姐和夏姐叫來當參謀。”

司半夏和袁文倩的确來了,但卻是在薤白去試鏡的那天來的,兩個人看着薤白那身打扮之後,毫不給面子地吐槽:“喲怎麼了兄弟,出去遛狗?”

薤白無言以對,低頭擺弄了一下衛衣:“就……感覺這樣可能會低調一點兒。”

“挺好,看着挺瞧不起人的,我們需要你現在的工作态度。”袁文倩的話都讓人聽不出來是不是在反諷,她看了眼時間,“走吧,實在不行我們臨機應變。”

“好歹帶上一套正經衣服。”司半夏看着就站在旁邊啃着面包的商陸,“你,你去給他拿一套你喜歡的衣服。”

商陸把最後一口面包塞進嘴裡,含含糊糊地說:“薤白想怎麼做就随他吧,沒準兒會有奇妙的事情發生呢。”

“我真是服了你們兩個老六。”司半夏氣沖沖地拽着薤白離開,上車之後一路上都在呵斥他,“商陸身上也是有點兒好的品質的,好的你不學,非要學那些有個性的,你倆平時除了吃喝上床就沒有幹點兒其他有營養的事情了嗎?不能談談工作、聊聊人生嗎?”

“要是他跟商陸談工作,到底為什麼還要招人開工作室?要是商陸能跟他聊人生,到底為什麼還要學什麼狗屁心理學。”袁文倩也跟着一起生氣了,雖然說的話是在反駁司半夏,其實句句都是在批評蒲薤白。

“你倆罵歸罵,能别把我們說得像是原始動物一樣嗎,我們也經常說些有營養的内容啊!”薤白本來還氣勢沖沖地反駁,但一想到昨天試了半天衣服的結局竟然是在衣帽間裡抱在一起膩乎起來了,他的聲勢就弱了不少,“就,前陣子度假的時候,他經常監督我練琴。”

“對了說起練琴,你回國之後還再練過嗎?”袁文倩想起這個重要的事情,“聽說你天天去研究室給老裴打雜,哪有時間練啊?”

白天确實沒什麼時間,回國這一個月薤白基本就處于被教授壓榨的階段,出去買杯咖啡都會被揪回研究室,所以薤白隻能晚上回家去練琴。但他跟商陸在北京的家裡沒有鋼琴,電子琴又沒那個手感,所以大半個月的時間他們兩個人都是在林叔給他留下來的房子裡過日子的。

因為他們定時會去那套房子裡打掃,所以住進去也沒有很費事兒,而且他們也想翻翻林叔家裡的文獻,找一找橘泉也所說的那份可以指證外交官和旅遊部的人犯政治罪的直接證據。

所以半個月以來每天晚上他們兩個先後回到林叔家,一個人練琴,一個人翻書。書房裡幾個櫃子都被書和手稿塞得滿滿當當,好在商陸是個看書不愁的人,閱讀速度也超乎尋常,找證據的進度條一直都是飛速滾動。而薤白就在旁邊練着琴,雖然隻是立式鋼琴,但他很喜歡那琴鍵的手感,會讓他回憶起小時候。

“不過這架鋼琴應該需要調音了吧?”有一天坐在旁邊的地闆上翻書的商陸,突然冒出來一句,“G5之後的幾個音聽着好奇怪。”

薤白停下手指,低頭看着G5白鍵,然後按了下去:“奇怪嗎?”

“嗯……有點兒,你再試試降調。”

薤白又按了一下左邊的黑鍵:“有點兒……低?”

“有點兒低,彈一次降G大調。”商陸也擡起頭。

薤白聽話地彈了一個八度,然後皺了皺眉:“這麼聽的話确實是别别扭扭的,真虧你能聽得出來啊。”

商陸站起來看了看琴身:“但是咱也不會調音啊,是不是需要調音錘還是什麼的工具來着?”

“林叔好像有,我見過。”薤白起身去旁邊的抽屜裡翻了翻,“啊,還真的有,要試試嗎?”

“上網找找教程,然……”商陸掀開琴最上面的橫闆,話也堵在嘴邊沒再說全。

“怎麼了?”薤白湊近過去,“裡面都是灰?”

商陸搖了搖頭,又繼續把琴蓋的卡扣拔出來,輕輕地打開了琴蓋。

薤白在看到琴蓋上粘着的東西後,突然感到一陣耳鳴。

琴蓋靠右邊的位置,具體來說就是在琴鍵G5所指那一片,粘着一個被封得很嚴實的塑料袋。薤白拿來濕巾,先把塑料袋上的塵土擦掉,緊接着商陸小心地拆開袋子,讓裡面的被塑封起來的文件袋暴露在空氣中。

“山窮水盡疑無路。”商陸看着上面的國徽,頓時肅然起敬。

“居然一直就在鋼琴裡嗎。”薤白吓得說話聲音都變小了不少,“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呢。”

“這麼多年你也沒有練過琴啊。”

“确實,林叔去世之後我就沒再練過了……”薤白驚得倒吸一口氣,“所以隻要我持續練琴,就會發現有異常,就會想辦法拆開看看調個音什麼的,就會找到這份這麼重要的合同嗎?那萬一我小時候喜歡練琴,很小就發現了這份合同,我可能都不會知道這玩意兒是幹什麼的,那所以、所以就……我……啊?”

商陸也跟着驚歎:“該怎麼說呢,該說林叔料事如神?”

“料事如神?真不覺得是有點兒草率嗎?萬一我要是為了錢所以把這琴給變賣了呢!?”薤白越想越是後怕。

“你不會的。”商陸笑了一聲,說完之後,一瞬間感覺自己仿佛真的認識生前的森少木一樣。森少木一定也像自己一樣了解薤白的性格,也像自己一樣相信薤白的為人。

“别對我這麼自信啊,小時候我活得一塌糊塗,真的不好說會不會做出那種腦殘的事!”

“但你沒有做啊。”商陸把合同放在書桌上,轉過頭看向慌張的薤白,“你沒有做,再怎麼缺錢、再怎麼走投無路的時候,你都沒有賣掉房子,或者變賣這房子裡的一切。”

薤白歎了口氣:“這就隻是結果論而已,現在隻能說很慶幸我最多也就是放棄過尊嚴,還沒有放棄全部的良心。這個合同要怎麼辦,要拿去給侯常委,讓他去執裁韓又軍嗎?”

“突然一下子就過去跟人家說我們手裡有可能會毀了不少人的決定性證據,保不齊轉天咱倆就被暗殺了。這事兒不着急,我先去試探一下侯常委那邊的想法。”商陸看着合同上的簽名,“估計這事兒會牽扯到不少人,我們的領導班子代代相傳,就算是十幾年過去,也沒準兒還有誰的兒子閨女的繼續留在政壇裡。”

“也就難怪林叔當初沒有把這份合同拿出來公開了,他可能想保護的不是橘俊之叔叔,而是咱國家的穩定性吧。”薤白感慨着林叔的良苦用心,“不過一想到他承受着這麼強的壓力還願意養育我那麼多年,我小時候還是太不懂事了。”

商陸沒有對此進行評價,隻是擡手摸了摸薤白的頭,感受着對方主動靠過來依偎在一起。

一個人的時候會走錯路,兩個人的時候也會,不過就是這一次即便走錯了路,也不會寂寞了。

所以蒲薤白心裡根本沒有把這次試鏡看得太重,對他而言這隻是一個開啟工作的機會,就像是所有人都要投簡曆去應聘一份工作一樣,自己也隻是把簡曆扔出去,看看有沒有人願意花錢買自己的勞動力。他沒有非成功不可的理由,也沒有非成功不可的決心,隻有堅定走下去的信念罷了。

“練是練了,但就那麼回事兒吧,我也不是鋼琴師,考級也都是小時候的事兒了。”薤白在回答袁文倩的時候甚至還打了個哈欠,“往好處想想,反正正式開機還沒定時間,如果真的被挑中做男主,那就到時候再繼續練習。”

“心态真好,”袁文倩回過頭跟司半夏對視了一下,“他以前心态就這麼好?”

司半夏咋舌撇了撇嘴,“态度上差不多,反正都挺瞧不起人,以前是冷漠,現在是不靠譜,都好不到哪兒去。”

“我也是聽說養狗時間長了主人也會長得像狗,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袁文倩小聲念叨着。

薤白在後排都聽懵了:“你說誰狗!?”

“沒說你啦,說你老公。”袁文倩平靜地回答。

“哦哦,哦什麼哦啊,啊?你幹嘛總是要諷刺他啊!以前是夏姐,現在又多了個你,是隻要我叫姐的人就都會啟動一種嘲諷我老公的被動技能嗎?”薤白不樂意地嘟囔着。

“哎喲我真是早飯都要吐出來了,”袁文倩拍了拍胸口靠上的位置,“他居然還自己管商陸叫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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