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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include “162n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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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商陸找了很多話題,但薤白回答時都心不在焉的,商陸知道薤白有心事,所以并沒有很着急,更不會有所埋怨。反倒是薤白自己内耗得厲害,半個小時後終于忍不住向商陸道歉:“對不起,我剛才一直在走神……”

“嗯?沒事啊,人在散步的時候啊,思維就是會很發散。”商陸指着路邊買熟梨糕的小推車,“要不要吃個點心?”

薤白搖了搖頭:“沒有胃口。”

“那就買一份,你嘗一口,剩下的給我。”商陸執着地要去買,把所有口味都要了一遍,然後端着五顔六色的糕點朝薤白炫耀,“是不是還挺好看?”

薤白勉強笑了一下,“嗯。”

“你嘗這個巧克力味兒的,我最愛吃這個味道了。”商陸捏起還有些燙手的熟梨糕,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後給薤白遞去,“咬一口。”

薤白小小地咬了一口,嚼着嚼着,突然流了眼淚。

商陸瞬間就懵了:“怎麼還能難吃哭了呢!?不愛吃就快吐出來,來,吐我手上。”

薤白搖頭,咽下嘴裡的東西:“很好吃,但是這個味道也感覺好熟悉。”

“吓我一跳,原來是好吃哭了……”商陸并沒有因此松了口氣,“感覺熟悉也很正常啊,天津離北京這麼近,也許你小時候來過。”

“如果來過的話,我為什麼都不記得了呢,你帶我逛過那麼多地方,我也在這裡住了好幾個月,之前從來沒覺得哪裡讓我覺得熟悉。”薤白說着說着就開始覺得委屈,“剛才那首歌也是,聽完之後心情就好奇怪,我怎麼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聽到的了呢。還有這個點心,我到底是在哪兒吃過啊。”

商陸恐怕很難理解這種想不起來的痛苦,他簡單分析了一下,假如說薤白小時候來過這座城市,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十多年前的天津與如今的相比較的話完全就是兩座城市,除非真的走到薤白确實走過的街道,不然薤白就不會再明确的回憶起來了。何況十歲出頭的時候大腦仍然處于發育階段,那個階段的記憶無論是時間線還是方向感都非常匮乏,記不起來那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你難過,是因為你覺得可能你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嗎?”商陸單手端着剛買的小點心,另一隻手将薤白環進懷裡,“是不是因為你潛意識裡覺得那些事一定不可以忘記。”

薤白靠着商陸的肩膀,沉默地點點頭。

“那你現在聽我說。”商陸深吸一口氣,看着暖色的夜空,和夜空下被燈光照得波光粼粼的河面。

這城市都已經不似從前,那麼從前的執念也該淡去了吧,人不能、也不應該活在過去裡。

“你可以忘記,”商陸緊緊摟着薤白,想要借此來給懷裡的人傳輸一些力量,“沒有什麼事是不可以忘的。忘就忘了,或許有天能再想起來,或許今後都想不起來,确實會有點兒遺憾,也可能會覺得難過,但這都是小事,忘了也就忘了。沒人會因為你想不來而責怪你,你也不用去責怪自己。如果你忘記的是過去的一些快樂的事,那今後隻要活得比曾經更快樂就好。如果你忘了一些難過的事,那不是正好嗎。遺忘也是一種能力,我還很羨慕來着。”

他說着,腦海中突然浮現袁文倩對自己說的那句“遺忘比痛苦本身更加可怕”,這一次他不再覺得那算什麼金句。

為什麼要用痛苦的過去來進行自我激勵?這本身就不該受到推崇。人難道不應該向往着美好而前進嗎?

但是商陸管不着袁文倩的想法,他管不着這世上其他所有人的想法,但他隻希望懷裡的人可以活得輕松一點兒。

“可是……”薤白小聲說,“可是一想到那可能是我以前覺得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事情,結果半輩子還沒過就全都忘了,那是不是說我們現在經曆的事我也都很快就會忘了啊。我不想忘,遇見你之後的每一天我都不想忘。”

商陸心頭一顫,突然覺得自己還是膚淺了,但他沒有改口,而是強調道:“有我幫你記着呢,我們在一起之後的每一天,我都記得。哪天你想不起來,問問我就好了。再說了,就算忘了也沒事兒啊,我們又不需要指望着記憶活着,反正我就是,我隻要看到你,就能多活一天。”

“你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說法。”薤白被逗笑了,輕輕捶了一下商陸的後背,然後深吸一口氣,慢慢離開他的懷抱,“再讓我嘗嘗别的味道。”

“什麼别的味道?”商陸認真看着薤白的眼睛,确認他沒有在繼續哭,也沒有哭的傾向。

“熟梨糕。”薤白指着商陸手上的點心。

“哦哦。”商陸這才放心,“要不要嘗嘗紅果的?紅糖的也好吃。”

薤白看着正在猶豫要給自己喂哪個口味的點心的商陸,看着看着,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謝謝,但是我最喜歡商陸味道的。”

商陸那隻端着熟梨糕的手都抖了:“真的假的,你就在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撩我?怎麼,是想鍛煉我意志力,讓我今後堅忍不拔嗎。”

薤白笑而不語,拿過商陸手裡的熟梨糕托盤,随便拿起一塊兒糕點,自己咬一口,然後剩下一半喂進商陸嘴裡,接着再拿起一個,再咬一口,再喂給商陸。兩個人就這樣一人一口地吃完整份,這個過程中商陸有無數次想要無視掉周圍行人、就地開幹。

但他還想做個人,所以隻能努力抑着内心躁動,但每次看到薤白,他的理智就被瓦解一點。夜風雖涼,商陸卻燥熱難安,渾身都已經是大汗淋漓,正覺得自己沒出息呢,仔細一看發現薤白也是臉色潮紅。兩個人坐在河邊含情脈脈地對視了很久,眼神都已經纏在一起了,但身體上卻隻是也隻敢是手指相觸,哪怕再多一點,他倆都能當衆表演一場放棄文明、退化成原始人的行為藝術。

“回家吧。”薤白的聲音都有點兒抖。

“回不回家不重要,先回車上。”商陸也是半斤八兩,站起來的時候都不能站得太直。

“要走好久才能回到車上。”薤白站起來的姿勢也很别扭。

“打車。”商陸掏出手機,原地叫車。

于是一輛網約車司機接到了他工作生涯當中最近的一單:“我說哥們兒,你倆從濱江道溜達回去也就是兩步道的事兒,這還值當打車嗎。”

“累了,走不回去了。”商陸強行保持理智,但是這種刺激加緊張的感覺反而讓感覺遲遲退不下去。

薤白那邊就更不用說,他已經不想開口說話了,下車時都沒有像以往一樣朝司機道謝。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咬緊牙關,以最快的速度走進地下停車場,找到自家的車之後默契地從左右兩側鑽進後排,車門還沒上鎖就迫切地擁吻到一起。

吻着舔着,薤白囑咐了句:“擋風玻璃,擋風玻璃沒有貼防窺膜。”

商陸伸手摸着特意在前排和後排之間定制安裝的小窗簾,用力一扯,給後排營造了一個隐私的空間。“這樣就看不到了。”

“但是開着燈,會有影子。”薤白雖然說着這種話,但行動上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商陸索性關上了車内的燈:“這樣就安全了。”

“這樣……有點看不到你了……”薤白貪婪地摸着商陸的臉,像是在确認輪廓。

“那我湊近一點兒。”商陸貼着薤白的額頭,用最溫柔的聲音說這話,同時進行着不那麼溫柔的行為。

薤白毫無怨言,配合着低吟商陸的名字,持續不斷地訴說着愛意,讓貫穿自己的人徹底迷失在這一聲又一聲的告白中。

過去确實已經不重要了,愉悅感強行侵略了大腦,在智慧的高地插上了旗幟,每一次注入情愫,那旗子便會飄揚而起,宣示着對大腦以及身體的主權。此前商陸和薤白還偶爾會對這種短暫的理性缺失感到恐懼,他們分别都在害怕着萬一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做出了讓對方痛苦的事情該怎麼辦,但此刻他們徹底放棄了思考,一切全部交給本能,這種放松和自在讓兩個人幾乎同時觸碰到精神層面很難進入的樂園的大門,一旦推門而入,接下來的事他們就不管不顧了。

好在兩個人完全投入的時候幾乎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音,隻有喘息聲會重一些,在黑暗當中反反複複纏綿、糾纏不休般親吻,視覺已經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于是其他的感官被高度挂起,嗅覺、觸覺、聽覺和味覺都在品着對方的每一處細節,商陸甚至聞到了此前沒有分辨出來過的獨特香氣。

“要去了嗎?”商陸通過這氣味判斷着,靠在薤白耳邊低聲問,“這麼舒服嗎?”

薤白在商陸面前徹底放下姿态,顔面、自尊他全都不再考慮,用他自己都覺得陌生的聲音,顫顫地回答:“去了,還要,好舒服。”

這聲音甜得讓商陸頭皮都麻了,“艹,寶貝兒你不能這麼可愛,我快要瘋了……”

“那就瘋吧,沒事,我受得住。”薤白摸索到商陸的嘴唇,用拇指确認了一下位置,然後稍微擡頭貼上去,“你可以,隻有你可以,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我會引以為傲的。”

那天晚上他們很晚才回家,之前一直在地下停車場交流感情,外面陸陸續續經過了很多人,沒有誰會特别關注一輛看上去裡面漆黑一片的車。

唯獨有個少不經事的小孩子,路過時搖了搖了他媽媽的手:“媽媽媽媽,你看,那輛車在晃。”

媽媽也有些不解地歪了下頭:“還真的呢,是不是遠程控制的運動模式啊?”

小孩兒的爸爸拉着那娘倆快步離開:“我看不是遠程的,是實操的運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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