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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include “192n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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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看來是被你說中了啊。”回憶中電話裡矢田的聲音很是虛弱,“怕是這次真要被幹掉了,這也算是惡有惡報吧,總而言之,姑且聯系你一下。港口這邊移動網絡幾乎沒用了,我上船用船上的通訊設備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打通了。黑川,你聽好,宮野不算什麼,他背後是近藤清人,早就該想到的,當初近藤清人把宮野送到真民會的老爺子面前單包他可以繼承梅川的組。”

通信質量非常差,信号始終斷斷續續的,黑川這邊無論說什麼,矢田都像是聽不到一樣,自然也就沒能問出來他們當時的處境,然後電話就那樣中斷了,此後再也沒能打通。

黑川立刻聯系組織犯罪對策部的人,集結一支小隊趕往東京港,途中給泉也打了電話,但這通電話也在進入海底隧道的時候中斷了。雖然說以往這個隧道的信号也不怎麼好,但徹底顯示“圈外”還是頭次見,他開始明白通信戰也是近藤計劃中的一環。

“叫人去排查這附近的信号塔。”黑川用無線電命令還沒有進隧道的小組,“叫運營商快點爬起來上班緊急應對!”

“黑川警部,前面。”正在開車的部下在旁邊提醒着。

黑川擡起頭,看到遠處有些穿着工作服的人正在那裡設路障阻攔他們。

“攔警察,他們是瘋了嗎。”東京港是面積很小的一座人工島,上島的路線就隻有西北方向的碼頭大橋和東南方向的海底隧道,黑川是故意繞了一圈從隧道這邊進港的,為的就是不打草驚蛇。顯然他們有組織的犯罪力量更勝一籌,早就想到了要提前攔路。

“今晚我們有重要的貨物要運輸,不好意思,如果是有什麼逮捕任務的話,請走其他路線。”那些穿工作服的人當中有位穿着襯衣西褲的男人跑過來對打頭陣的黑川說道,那人胸前挂着的工牌上寫着“沖繩運輸公司”,看來是當晚值班的負責人之一。

黑川不耐煩地亮出自己的證件:“我們追捕犯人呢,讓一讓行嗎,不耽誤你們公司。”

“這就困擾了,說是追捕犯人,但是我們整夜在這裡守着,來這裡的都是有運輸公司通行證的人。”負責人翻着手機,給黑川看了眼,“都是有明确登記的,反而是你們,這樣沒有搜查令也沒有逮捕令的擅自闖入我們私有隧道,很讓人困擾。請回吧。一會兒有貨車經過的話就會堵在隧道裡了,耽誤時間久了我們公司會有損失,這筆損失要由警方來承擔嗎。”

可真是完美的說辭,黑川明明知道對方是在撒謊,但就是沒辦法。他坐回警車裡,跟部下說:“叫人去申請搜查令,就說通緝犯近藤清人在東京港準備逃離東京。”

“明白,已經叫人退到有信号的地方去聯系警視廳了。”部下看着車外的那些工作人員,“警部您覺得他們在說謊嗎。”

“有真有假吧,東京港深夜運貨這個事兒雖然罕見但也不算是從沒有過。因為貨裡面摻着毒品,晚上估計方便點。”

“上次銷毀毒品那事兒才剛過去三年,三年他們就卷土重來了?”

“還用得着三年?三個月他們就恢複業務了。”

“那豈不是說就算禁毒也沒有意義嘛……”

“本身禁毒也不是為了别的,隻是為了控制資本家的利潤不要暴增得太誇張,為了社會穩定。所以趕盡殺絕是不可能的,隻能維持平衡。”黑川看着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而車外的工作人員也不耐煩起來。

“快點走吧,真的很困擾,你們這是在影響企業的正常運作,我們是可以上訴的。說什麼追查逃犯啊,張口就來,我們這裡是港口啊港口。”負責人開始敲擊警車的窗戶,強硬地驅逐。

“等我申請下來搜查令,在你們港口要是發現了通緝犯的話,你們就是窩藏犯罪、拒絕配合警方辦案!”黑川打開車窗,跟外面的人對着喊。

“證據呢,沒證據就說這種話,這是誣陷!你們的工資都是哪裡來的你們不知道嗎,一幫稅金小偷,自己沒本事還要怪群衆不配合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公司是靠什麼力量運營的嗎,勾結犯罪組織是違法的,公民有義務向警察通報!”

“再這樣我就要錄音了,警察居然在說這種诋毀我們公司口碑的話,真是開了眼了。”負責人掏出對講機,好像準備要跟公司裡的人說點兒什麼。

黑川趁機立刻大聲吼道:“近藤清人!有種你出來啊,我知道你在裡面,你以為你沒有被我的線人監視嗎,别再做困獸之鬥了,東京港已經被警方包圍了,你無處可逃!”

負責人罵罵咧咧地說黑川是神經病,然後退回到警示牌那邊,跟穿工作服的員工們說着些什麼。

黑川關上車窗:“搜查令怎麼樣了?”

“上級領導說沒有證據,不能輕易批準,畢竟這港口涉及到兩個财團了。”部下歎了口氣,“怎麼辦,潛入?突破?”

“潛入,叫人從台場碼頭開船靠近。還有碼頭大橋那邊也叫人盯梢,一旦有異常狀況,立刻彙報。”黑川再次看了眼時間,距離收到矢田的電話已經過去将近三個小時了,他是真想不到,三個小時都沒辦法申請下來一個區區搜查令,看來近藤在警視廳那邊也早已打點好了。

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單純為了殺了矢田?在黑川的記憶裡,近藤清人和矢田應該沒什麼仇才對,再說了,這麼多年來矢田為了近藤正人報仇這事兒幾乎是人盡皆知,那近藤清人這個做弟弟的不知感恩,居然還要反過來把矢田殺掉?

“警部您接觸過近藤清人嗎?”等消息的功夫,部下問。

“啊,很多次了。”

“是什麼類型的啊,打打殺殺的熱血派?”

“硬要說的話,比熱血派要來得更精明一些,真民會很多賺錢的項目都是他……一手,搞起來的。”黑川突然想到了什麼,矢田一死,那麼同心會就會把矢田負責管理的土地重新分配,重新分配的過程中難免會有内部的動亂,這個時候真民會就能趁亂搶到一部分了。

要說矢田如今管理的那些土地裡,除了明面上同心會的地盤,還有暗地裡最上航的私有土地。說來也是搞笑,最上航那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得到了那麼多大型開發動向,投資的不動産幾乎都是為了幾年後會大量招商的經濟區域。多年前他們目光短淺,不認為那些項目真的有可能立項,但如今确實有不少是真的在動工的了。

“該死。”想着,黑川低聲罵了一句,“叫潛入的人随時觀察海面情況,看看有沒有落水者之類的。”

“他們抛屍一般都會裝進水泥罐裡吧,浮不上來的。”部下有些無奈地說,“現在還不如多考慮考慮一個外國企業家失蹤了話會不會被媒體拿去做文章然後威脅我們給封口費吧。那個企業家叫什麼來着?”

“陽起石。”

“好好的怎麼就跟黑*會扯上關系了呢。”

“他也是我重要的線人,能力很強。”

“原來如此啊……”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無線電突然傳來部下的彙報:“報告黑川警部,這裡是碼頭大橋的C小組,剛剛有輛出租開了過去。”

“什麼?就這麼光明正大的開進去了?”

“不是,兩個人下車走上橋的,步行過去的。”

黑川心裡一驚,以為是黑*會的幹部前來彙合了:“看清楚是誰了嗎,通緝名單裡有沒有?”

“不……沒有,有一個看着挺像是黑*會,好高啊這兩個人,要是見過的話應該會有印象吧,長得賊帥。”

黑川簡直驚上加驚,倒吸了一口氣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要咽氣了:“什麼!?”

“警、警部,您沒事吧?”部下哪裡見過黑川有這麼大的反應,“是您認識的人嗎?”

“麻煩精入場了。”黑川匆忙下車,朝着負責人喊,“快别猶豫了讓我們進去,我告訴你,不然損失的可是你們!”

“說什麼夢話呢您這是,通宵出任務腦子裡出現幻覺了吧。”負責人一臉的匪夷所思,而且看起來充滿煩心事,“我們這兒肯定沒你們要找的人,都說了多少遍了,快點走啊,很困擾啊。”

負責人也是剛剛從港口的同伴那裡收到消息,說是原本“存放重要貨物”的集裝箱現在已經空空如也,隻有負責“看守貨物”的宮野倒頭睡覺。“重要貨物”下落不明,除了知道沒有離港,具體位置無法确認。他們的老大近藤組長馬上就要來港口“驗貨”了,要是在那之前還沒找到“貨物”,他們所有人确實就麻煩大了。

話是這麼說,港口就那麼巴掌大的地方,藏又能藏到哪兒去,他們這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已經讓所有人的巡邏員工都提高一百二十分警惕了,犄角旮旯的地方哪裡都沒放過,感覺小島的空氣都要稀薄了。

正在巡邏的每一個人也都是這麼想的,一邊用無線電彙報情況,一邊抱怨:“媽的,到底跑哪兒去了根本找不到,再耽誤一會兒條子就要到了,這要怎麼跟近藤大哥交代?”

“這地方四處都黑漆漆的,找個人真是麻煩死了,宮野到底是怎麼辦事的,連個人都看不住。”

“樹叢裡也不要放過,綠化帶那邊沒有燈,要用手電筒好好照一照。”

某個距離綠化帶最近的員工邁進矮樹叢,用手電筒照過去。“什麼都沒有啊,難不成還會在樹上?”他說着,把手電向上照去,“這麼細的樹枝,根本不可能啊。”

他正要打開對講機和其他人說樹叢裡沒有情況的時候,聽到背後傳來一種很奇妙的機械聲,頭還沒回過來呢,他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一個少說比他高了一頭半的人從他身後伸出手來捂住他的口鼻,并在他耳邊低聲說:“想死嗎?”

員工吓壞了,他雖然是近藤組的人,但近藤組也不是個個都是街頭混混,這位員工是正經八本地大學畢業通過校招進入這家企業的,隻是進來之後才發現是黑心企業,全家都被真民會套牢,讓他根本沒辦法脫身。不過說實話,平時他也沒想過要脫身的事,大部分工作都是合法合規的,像是今晚的行動,幾年來也沒有幾場。

所以他當然不想死了。

“嗚嗚嗚!”員工說不出話,隻能一個勁兒哼哼着搖頭。

“好,那接下來把我的話複述一遍。綠化帶和西海岸全都查過了,連隻海鷗都沒有。”

感受到嘴和鼻子被松開之後,員工哆哆嗦嗦地說:“綠化帶、和……海、海岸。”

“你冷靜一點兒行不行,不想死的話就把話說得自然一點兒。”

員工深呼吸了幾次,練習了好多遍,最終背後的大哥終于滿意了。

“打開對講機,跟别人彙報。”

員工舉起對講機,以畢生演技來給組裡的人傳達了錯誤的消息:“綠化帶和西海岸全都查過了,連隻海鷗都沒有。”

“大晚上的當然沒海鷗了,這麼說來應該也不在船上,不然海鷗會聽到動靜過去覓食。”對講機很快就傳回來其他員工的聲音。

員工松了口氣,打算跟這位“劫持”自己的大哥好好說兩句:“你别殺我,放我走吧,我肯定不會跟别人說我看見過你們。”

但是他身後的大哥似乎并不這樣認為,而且還要跟身後的另外一個人詢問:“是電一下還是給他揍暈了?”

“别!别!我真的會很老實,真的真的,我從來沒打過人,從來沒……”員工還在求饒的時候,就感覺背後已經沒了剛剛的壓迫感,他戰戰兢兢地轉過頭,發現身後已經沒有人了。他脫力跪倒在地,顫顫巍巍地舉起對講機:“剛剛,剛剛有兩個人,我也不知道是誰,反正他們……他們在樹叢裡,現在不知道去哪兒了。”

饒人一命的商陸和薤白還不知道已經被人出賣了,兩個人順着斜坡靠近海邊,一隻腳踩着海水一隻腳踩着濕泥地摸索着前進。薤白跟在商陸身後,拽着商陸的衣服:“剛剛說海鷗的事是為什麼?”

“近藤組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在這巴掌大的地方找了這麼久都還沒找到,有可能就根本沒在島上。但是海岸停的船隻太多,确定是哪一艘很不容易。現在這個時間,海上沒有光,如果陽起石真的想躲在船上,肯定會用手機照明。海鷗在夜裡會選擇安靜的地方群體休息,像是這種港口的話,它們在船上睡覺的可能性很高。一旦有點兒動靜,它們就會醒過來,看到了光就會下意識開始覓食。所以……”商陸說着,步子停了下來。

薤白不明所以地跟着停下,越過商陸的肩膀朝前看:“怎麼了?”

商陸擡手指向不遠處的一艘看起來年頭久遠的船,薤白看到有幾隻海鷗正在圍着船飛來飛去。

“你可真是神了。”薤白激動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還是小心為上,保不齊是近藤組的人也想到了這一點。”商陸再次壓低聲音,并且關閉手電,然後拉緊薤白的手,“跟緊。”

岸上的微光根本不足以照明腳下的路,所以商陸戴上了夜視儀,但他其實很不适應這種東西,所以徹底走進海裡,腳下一深一淺的。十一月份的夜晚,海水冰涼,浸泡時間長了很耗費體力。商陸盡可能快地靠近了那艘船,摸到錨鍊,準備登上去的時候,聽到頭頂傳來聲音。

“剛剛入侵的那兩個人故意放出消息說沒有海鷗,還真是聰明啊,倒是給我提醒了。所有人都去看看海鷗的活動情況,近藤大哥就快到了,沒時間了。”

商陸和薤白半身泡在海裡,後背貼着船身,聽着上方登船用的木闆傳來腳步聲,判斷船上地人應該已經走了。

商陸摘下夜視儀,朝薤白做了個手勢,那意思是繞到船的另一側找找有沒有可以登船的方法。薤白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然後扒着船身上捆綁着的救生圈和繩子,慢慢在海中移動着。

海浪不大,但夜晚會産生離岸流,一旦松開繩子,他倆恐怕就生死難料了。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彼此距離很近,兩個人都沒感受到半點兒不安,隻覺得還挺好玩兒。

那幾乎可以吞噬一切的大海,此刻也成了調情的背景,海浪有規律地拍在身上時,他們非但不覺得怕,還以為是大海正在拍背安撫他們。

船的另一側果然有繩梯,商陸用力拽了拽測試了一下結實程度,“你先上去,我在下面拖着你,避免腳滑摔下來。上去之後記得先觀察一下船上有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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