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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include “208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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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陸在公司半天都是心不在焉,就連下午去研究室他都沒心情跟甄遠峰好好複盤一下自己在CBL地下實驗室裡都做了什麼。直到他們開始商量保釋張航的問題,甄遠峰提到常家的人:“這次那個叫常山的不是幫了忙,他們不能一幫到底,幹脆把張航也保出來嗎。”

商陸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怎麼甄哥你也成了依賴權貴的人了,常家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再合作下去還不定是誰要栽在裡面。”

“不是,哥們兒,你跟甄哥發什麼脾氣啊。”馮樹才有點兒懵,“最開始決定要找常山幫忙的可是你家蒲薤白啊。”

商陸瞪了馮樹才一眼:“你少拿薤白壓我。”

甄遠峰更是不慣他着臭毛病:“撒瘋去别處,你出去冷靜下來再跟我談。用這個态度跟我說話,是又皮癢了要挨打?薛石川過來這邊兒的時候我是不是就應該給你供出去算了。”

“……”商陸知道自己是在遷怒,所以根本不占理,于是一聲不吭地走出研究室。

贠偉輝看氣氛不對,小聲說:“是不是商陸和常山鬧出不愉快了啊,他上午去了公司。”

“他們愛愉快不愉快,我特麼還要關心他們心情了?”甄遠峰氣得掰斷了手裡的粉筆。

贠偉輝和馮樹才對視了一下,後者點點頭,然後溜出研究室跑到廁所裡再給蒲薤白打電話。

“喂?我馮樹才。哎喲對不起啊我可真是一出事兒就隻會找你,但是商陸又跟甄哥吵起來了,你能不能過來勸勸啊?”馮樹才點頭哈腰地跟蒲薤白通報。

巧的是薤白當時也在學校,本來打算找裴邵博研究一下論文該怎麼寫的,結果一通馮樹才的求救電話,就讓他騎着小自行車來到隔壁學校的數學大樓。遠遠的就看到商陸站在樓下傻站着,薤白快騎了兩步,沖到商陸跟前,立刻把自己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蓋他身上:“你這人什麼毛病,零下的天兒你都不怕冷嗎。”

商陸凍得鼻涕都留下來了,但還是倔強:“不冷。”

薤白仿佛在商陸身上看到了熊孩子的影子,一時之間感覺做家長的都不容易:“行行,你不冷,我看着冷行了吧。跟我回研究室,我去問問甄教授到底怎麼個事兒,憑什麼就把我大寶貝兒轟出來罰站了呢。”

商陸極其不情願,走兩步退一步地跟着薤白回到了研究室裡。

甄遠峰隻是白了他們一眼:“冷靜下來了?”

“這是物理性的冷靜啊。”馮樹才感受到商陸身上的寒氣,吐槽了一句。

蒲薤白把商陸推到暖氣片旁邊,然後嘗試着跟甄遠峰溝通,才從對方口中得知他們是在商量能不能讓常山幫忙把張航保釋出來的問題。

“國際那邊我也發了郵件,但原子研究所那種地方辦事效率不高,就算他們答應我會盡快核實、盡快集結力量,估計真的起到作用也得是一年後的事了。橘泉也這兩天也在跟我聯系,說他們在日本可以在社會上發起人道主義援助活動,但是中國的防火牆太厚,聲音是傳不進來的。肖恩回美國規避風險了,也許能說服美國那邊的相關組織,但那也不是現在就可以把人救出來的。”甄遠峰再次解釋了一遍,“薛石川那天來這裡和我對峙就意味着他已經知道了是我默許張航進行證實我的理論的實驗,他們接下來就隻需要讓張航開口承認。他們那邊審訊間諜經驗很多,手段自然少不了,我不覺得張航會為了避免痛苦就把實驗室供出來,所以可能很快就會被折磨死了。”

薤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他不明白為什麼商陸會在這種關鍵時刻耍性子,不過他更不覺得商陸是無緣無故就要鬧脾氣的人:“商陸,甄教授說得句句在理,時間緊迫,我們隻能找現在我們可以信任的人來……”

“權力高到可以去牽制國防的也就隻有常青了。”不得不說商陸就算再有脾氣,面對薤白的時候也會收斂,“但是常青他不是人。”

這個突兀的結論讓薤白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眨眼眨了半天:“不是、不是人?他不是把你從實驗室送回到公司的嗎?這說是救了你的命都不為過。”

商陸用力歎了口氣:“欠這麼大的人情可真是難受啊。但是他……想要一個我不知道該怎麼給的回禮。”

“回禮是……?”薤白歪着頭問。

“他想要王曜華。”商陸無奈地看着他們。

但是一屋子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想要王曜華……的什麼?”馮樹才的頭也歪了。

“就是想要王曜華,沒了,他說他看上王曜華了,想約會,讓我安排。”商陸别别扭扭地說出來,說完渾身都覺得不對勁。

薤白表情木讷地念叨:“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權貴是不是都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什麼意思?想要王曜華就給他啊,他還能給王曜華肢解了?”甄遠峰還沒明白。

贠偉輝尴尬地補充:“據我所知,常軍長已經有家室,兒子今年26,女兒23,小兒子18。如果他對王曜華不僅僅是對人才的欣賞的話,那商陸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

“那個老比登!是覺得我們就沒人可求了嗎!?”馮樹才氣得拍桌子,“商陸!你就是讓張航死在監獄裡,也不能把王曜華給常青!開什麼玩笑啊,他怎麼有臉提這種要求,他不覺得自己惡心嗎?”

“你為什麼有這麼大反應。”甄遠峰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學生。

“他要王曜華幹什麼?那不就是饞人家身子嗎?所以我們就為了讓他幫忙,把王曜華直接往火坑裡推嗎?”馮樹才朝自己的教授喊着。

甄遠峰皺起眉:“如果說睡一晚就能解決問題,那不是很值嗎。”

他的學生們集體皺起眉,帶着一言難盡的表情看着甄遠峰。

薤白靈機一動,問道:“那如果說,常青看上的是韓處長,甄教授會怎麼想?”

“他敢。”甄遠峰立刻回答。

“就是這麼個意思。”薤白滿意地點點頭。

“但是王曜華又不是建濤。”甄遠峰再次轉折。

“我特麼都想罵你了。”馮樹才簡直想打人,“合着你老公就有選擇自己人生另一半的權力,王曜華就沒有是吧?”

“你們都沒有給他機會選擇啊。”甄遠峰說出了問題的關鍵點,“商陸你已經把這件事告訴王曜華了嗎?他很拒絕嗎?”

商陸愣了一下:“你覺得我可能說的出口嗎?我特麼還是人嗎?”

薤白趕在商陸發火之前,伸手握住他的胳膊:“這件事在這裡談不出結果,不要為一個常青而跟自己人起沖突,會讓自己後悔的話都不要說。我勸你們說話之前也都動動腦子,今後大家都相當于命運共同體了,關系鬧僵很容易會把事情搞砸。你們都比我聰明,所以這麼簡單的道理,心裡應該都清楚。”

大家雖然智商都比薤白高了不少,但情商可能加一塊兒都不如薤白一個人,所以聽過薤白這句話之後,全都陷入沉思。

那之後薤白拉着商陸回了家,他琢磨着這個事情還是得交給“專業人士”,所以叫來了他的專業團隊。

袁文倩和許若琳并排坐在餐桌前,聽完薤白的講述之後,全然沒有感到驚訝,隻是平靜地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常青沒有你們想的那麼龌龊?”

“就是啊,為什麼人家就不能是看上王曜華勇敢的靈魂,想要切磋一下之類的。”許若琳也表示贊同,“就算是喜歡也不一定到上床的地步吧,不能就是忘年交嗎。”

“不可能,一個男的要是看上了一個人,那肯定就是想上。”商陸第一個表示反對,說完之後自己愣了一下,又連忙轉過頭對薤白說,“但是寶貝兒我對你不光是……”

“行了行了别解釋了,”薤白帶着半分嫌棄又帶着半分理解地朝商陸擺擺手,“我對你也一樣。”

許若琳無奈地轉過頭看向旁邊正在傻笑着看熱鬧的商洋:“那你呢,你對我也一樣?”

“答案都在你肚子裡了你還問他。”袁文倩毫不給面子地吐槽。

商洋笑不出來了,哭喪着臉向商陸求救,但商陸也正在全力讨好薤白,難兄難弟對視了一下,沉默地歎了口氣。

“常青确實是非常年輕的首長了,手裡握着軍權,自大也是有資本的。曜華對他來說就像是從來沒見過的奢侈品,他想要,也不是不能理解。”袁文倩溫和地說着,“你們隻看到他48歲,沒看到他這個年齡所要面臨的。他肯定不甘心就止步于此,還想要在官場繼續向上爬,他覺得自己還年輕,日常中會尋找一切可以證明他還年輕的證據。這個時候遇到一個讓他眼前一亮的年輕人,心動是正常的。何況道德這種東西,在高層早就徹底淪喪,說不定他找過不少年輕姑娘了。”

該說不愧是袁文倩嗎,居然一針見血的指出常青的毛病,商陸點點頭:“常總也說過,他大哥總是會去約。”

“你不要因為他這次看中的是你的朋友,你就突然應激反應。即便我們和常青沒有任何利益關系,惹到他都不會有任何好處,更何況你還欠人家人情,人命相關的人情。”袁文倩理智地勸說道,“好在他看上的是曜華,曜華不像是那種會吃虧的人,所以你可以把這件事告訴他,和他商量一下。記住,他有權知道自己正在面臨什麼樣的人的什麼樣的追求,你隻是負責告知,又不是真的命令他去做什麼,不要對此産生莫名其妙的心理負擔。”

商陸心煩地别過頭,他心理不接受,但他完全明白袁文倩的意思。

可能就是因為太明白了,所以心裡才會掙紮。

商陸最終還是決定盡早把這件事告訴王曜華,所以當天晚上他約王曜華見一面,地點是CBL北京大樓。

王曜華還在辦公室忙着處理本應該由張航負責解決的工作,商陸來的時候他都沒有擡頭:“我說兄弟,你可真不會挑時候,有什麼話非得這兩天說嗎。”

“你記得常青嗎?”商陸開門見山地問。

“記得啊。”

“那就好,他托常山告訴我,讓我安排一下,他想跟你約個會。”商陸平靜地轉述。

本還在平闆電腦上簽字的手突然停下來,王曜華慢慢擡起頭,有些茫然地看着商陸:“誰?什麼?啥玩意兒?”

“我糾結了一天,但感覺這個事兒你有權知道。沒事,我已經幫你推掉了,怎麼想都太過分了。”商陸說出口之後感覺心裡輕松了些。

“常青是那個什麼吧,兩杠兩星的大佬。”王曜華放下電子筆,坐在轉椅上沉思了一會兒,“如果拒絕他的理由就僅僅是年齡差,那會讓他感到非常沒面子,人家高高在上,哪受得了這種打擊。現實又不是小說,不可能有哪個權貴因為被女孩子拒絕了所以反而覺得這小妞兒挺有個性、很有趣,那樣的傻逼也做不了權貴了。”

商陸感覺到這個話題的走向開始偏離預想:“你什麼意思?”

“你去安排吧,我下周抽空出來,時間地點聽人家的。”王曜華說完又拿起筆打算繼續辦公。

“我不是來跟你敲定什麼會議日程的,你明不明白常青是想找你幹什麼啊?”商陸氣得頭都開始疼了,他從小就不理解為什麼王曜華總是要強裝一副不把危險當回事兒的樣子。

“吃個飯,氣氛到了睡個覺,他們腦子裡想的事情倒是挺簡單的,不難猜。”

王曜華的心平氣和徹底激怒了商陸,後者三步并作兩步地到王曜華身旁,扳正他的身子。

“你是認真的嗎?”商陸盯着王曜華的眼睛,難以置信地問。

“我有我的辦法,你不用着急。而且我覺得像是我這樣可以預測到對方的打算的,應該能占據優勢和主動權。”王曜華滿不在乎地說。

商陸嘴角稍微抽動了一下,突然,他抓住王曜華的手臂,直接把人家拎起來甩了半圈,最後再用力把對方按到牆上。這絕對是他第一次如此暴力地對待王曜華,自己這位好友雖然氣場看起來一米八,但身體可是比身高一米八的薤白要輕太多了,拎起來都讓他感覺不到什麼份量。商陸還是好好控制了力道的,但把王曜華按在牆上之後,對方也毫無反抗的餘地。

“來吧,給我看看你的優勢和主動權。”商陸僅憑單手就可以禁锢住王曜華的雙臂,另一隻手放在對方脖子前,沒有真的掐上去,隻是想要直觀的告訴他,一個男的想要制服一個普通體型且沒有接受過任何格鬥訓練的女的,輕輕松松。

更何況是身為軍人的常青呢。

王曜華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但那不是慌張:“力量上的差距我當然懂,我又不傻子,從來就沒幻想過可以用力量來制服了誰。而且萬中有一,就算被強了,也不過就是給一些脆弱的男人一絲錯覺般的心理安慰。所以怎麼着,你是覺得一個人的驕傲要包括身體的忠貞嗎,什麼年代了,思想要進步啊。”

看樣子是勸不動了。商陸松開王曜華,有些挫敗地低下頭。

“怎麼樣啊,把我按牆上羞辱的感覺,痛快嗎?”王曜華整理了一下衣服,調侃着。

“痛快個屁。”商陸深呼吸了一下。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王曜華拍了拍商陸的後背,“你期待我可以慌亂、不甘,我沒有,你的期待落了空,所以你難受。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

深呼吸過後氧氣進入大腦,商陸重新冷靜思考了一下,再看向正揉着發紅的手腕的王曜華:“所以你打算跟人家心理戰?”

“哎喲,說得這麼高大上,還心理戰。”王曜華笑着坐回椅子上,“你們男人腦子裡那點兒可憐兮兮的自尊,還用得着什麼戰術嗎,随随便便就能被擊碎了。”

商陸最後歎了口氣,離開之前跟王曜華道了聲歉:“剛才……對不起。”

“你是為了證明你的觀點嘛,犯不着道歉。”王曜華笑着說,“但是我也覺得被冒犯到了,我會想辦法找補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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