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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include “222n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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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曜華再次按響門鈴,氣得沈峰終于有了憤怒的表情。對講機傳來女人不耐煩的聲音:“沈老師,你自重,今後先生不會見你,你按多少次門鈴都沒用。”

王曜華第三次問道:“你為什麼要來?”

沈峰明白了眼前這個人無法糊弄,隻好回答:“我就快要死了,想來争取緩刑。”

王曜華面不改色地“哦”了一聲,朝沈峰伸出手:“你要給薤白的東西,我替你轉交。”

“在轉交之前,你會先看一遍吧。”

“不會。”王曜華心平氣和地說着謊。

沈峰聽出來那是謊言,他低頭思考了一下,随後從口袋中掏出黑色U盤:“放你那裡也許更安全。”

王曜華毫不遲疑地接了過來,轉身頭都不回地走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公司,将U盤裡的内容讀取出來,裡面有一段視頻和兩段音頻,他在看過之後,沉默了很久,久到半夜三點他還保持一個姿勢坐在辦公室裡。他好像有點兒明白沈峰為什麼要把這份證據交給薤白,因為商陸的警惕性太高,多半是不會接受,如果是薤白接受的話,就必定會轉交給商陸。

好在王曜華不是個急性子的人,他沒有把證據的事情告訴商陸,而是告訴他另外一件事:“晚上好。”

“現在是淩晨三點,晚上好?”接電話的人是薤白,“出什麼事了嗎?商陸晚上喝多了有些不舒服,如果不能等到早上的話我就去叫醒他。”

“沒事,我主要是想找你。”王曜華溫和地說,“你記得今晚沈峰對你說過什麼嗎?”

薤白愣了一下,走出卧室,小聲說:“他說有時候很羨慕我。怎麼了,為什麼要問這個?”

“我今晚偶然遇到了沈峰。”王曜華沒有說百分之百的實情,他手裡捏着那個U盤,斟酌着說,“他說他就快要死了。”

“什麼?”薤白還以為自己沒睡醒聽錯了。

“他說他就快要死了。”王曜華隻是重複了一遍,随後加了些一般見解,“最近新聞上不是說他得了抑郁症,是不是惡化了啊。”

薤白揉了揉頭發,有些焦慮地在客廳裡來回溜達了兩圈:“我就覺得晚上看到他的時候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也搞不懂他為什麼要來找我。”

“接下來隻是我的猜測,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被人控制,周圍沒有友軍。你和商陸雖然跟他關系不好,但是傻子也能看出來你們目前的賽道非常穩妥,也許會有一絲轉機吧。”王曜華攥住U盤,語氣變得輕松了些,“不過你也别有壓力,他如何如何,不是我們的責任。不好意思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我這兒忙着工作,都沒意識到已經半夜了。”

薤白清醒過來,坐在沙發上:“曜華,我問你,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你這樣跳過商陸直接來問我,讓人很為難啊。”

“凡是對我曾經懷有過惡意的人,在商陸心裡都被拉黑了,根本不能指望他可以理智思考。但我自己的思考又不足夠,漏了哪一環很容易犯錯,我也不想自己瞎做決定。”薤白語重心長地說。

“那好,如果你真的想要參考我的想法,那麼我建議你們無論想有什麼動作都等到張航出來。沈峰可能在那之前就死了,但死了就死了。當黨派鬥争開始,人命就不再是人命,把骨子裡的善良削弱一些吧。”王曜華也難得地用正經的語氣對薤白勸說道,“商陸在節目上說的那些生命平等的理論,隻能說是理想論。我們的社會形态還沒有發展到那種水平,縱觀世界都沒有。”

薤白感覺自己後背發麻,緊接着心跳劇烈跳動一陣,再慢慢恢複平靜:“好。”

轉天早上薤白沒有把王曜華打電話過來的事告訴商陸,他把通話記錄也一起删除了,假裝無事發生那樣給商陸沏醒酒茶:“昨晚應該幫你攔着。”

“可别,昨晚那些人還是捧着的好。”頭疼欲裂的商陸捂着腦袋不敢晃動。

坐在他旁邊的薤白輕輕幫他按摩着腦殼,聲音很輕地說:“早上夏姐給我發消息,說收到了《鋼琴師的末路》那部電影的正式offer,範建國發來的。”

“老東西的動作還挺快。”商陸冷笑了一聲,微微側過頭看着薤白,“寶貝兒,提前說好,這個offer你完全可以選擇不接,千萬不要因為考慮到他是什麼著名導演之類的,或者覺得這樣做不給常大爺的面子。”

“哈哈,範建國怎麼樣都是次要的,但是常部長那邊……讓我想到了其他的事情。”薤白摸了摸商陸的臉,認真地回答,“我想接這部電影,商陸,我想拍,一方面是因為我喜歡這個劇本,另一方面是我發現還有人很期待我可以繼續拍更多作品。我知道别人的期待即便不去回應也沒關系,但是回應了的話,真的會很開心。而且我還記得我們一起在電影院裡看我們自己主演的電影的時候是什麼心情,我也想要讓你繼續看到努力工作的我的樣子。”

商陸用臉頰貼着薤白的手心,輕輕磨蹭了一下:“嗯,其實我也很期待在熒幕上看到你,那種自豪感真的絕了。”

“是嗎,那我得繼續努力讓我家大寶貝兒繼續為我感到驕傲才行啊。”薤白親了親商陸的額頭,“offer我接下了,謝謝。”

“謝我幹什麼,我都沒做什麼。”

薤白搖了搖頭:“我感受得到你為我做的一切,所以對我就别謙虛了。你曾經說我不需要對你道歉或是道謝,但我覺得不是這樣,抱歉和感謝從來不會減少親密度,反而會增加愛意吧。我們反思自己做錯了什麼,認錯然後做出改變,我們思考對方為自己提供了什麼,認識到然後回報,這個過程重複下去,隻會讓我們的關系越來越貼近。”

商陸被說服了,他伸手抱住薤白的腰:“那我也要謝謝你。”

“讓我聽聽你是想謝我什麼。”薤白抓揉着商陸的頭發。

“謝謝你陪在我身邊。”

薤白臉上的笑容加深:“客氣了我的大寶貝兒,我會一如既往地、無條件地陪在你身邊,你的戀愛腦顯然已經傳染到我,并且在我這兒還惡化了。”

兩個人那之後又回去卧室交流了一下感情,可惜的是商陸體虛,所以溝通也僅限于表層。

午休的時候,商陸的手機再次接二連三地響起鈴聲,這一次被叫醒的人是商陸。他爬起來顯示幫身旁的薤白掖了掖被子,随後離開卧室接通電話。

“常總,出什麼事了嗎?”

“……你怎麼又是剛睡醒的聲音,現在不是下午兩點嗎?”

“午睡。”商陸用一個單詞帶過。

“那我告訴你一條明天才會公開的新聞,讓你醒醒盹兒吧。”常山的聲音很是低沉,“沈峰死了,在自己的公寓裡。”

商陸在客廳中央定住,一秒時間内,腦海中閃過昨晚沈峰遞給薤白那個U盤的場景。

“怎麼死的?”商陸迅速冷靜下來,聲音都沒帶顫的。

“具體情況不知道,我哥叫自己人都不要接觸這個案子。”常山憂慮地說,“目前隻是聽說,死法和橋文亮那個時候很像。”

“窒息死亡?”

“對。”

“自殺還是他殺?”

“明天通報的時候肯定是自殺,但事實怎麼樣,那誰又知道。”

商陸在挂斷常山的電話之後,火速又給鄭勇打了電話:“勇哥,打擾了,忙嗎?”

“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我靠,該不會你都已經知道了吧。你這鼻子真是夠靈敏啊,都快趕上一流記者了。”鄭勇先是吐槽了一波。

“我從常總那兒聽說的,沈峰的案子,誰接了?”

“跟橋文亮案一樣,上頭不讓我接,但我是刑偵大隊長,我特麼真不想再推掉了。”鄭勇很勇地說,“我申請組建一支特案組,但是沒被批準,上頭随便找了幾個年輕刑警去處理了。我找那幾個刑警問了問情況,說是現場明顯不是自殺,但不知道為什麼上頭施壓讓他們按照自殺處理。”

“有現場照片嗎?”

“有,但發給你的話恐怕會被追到,你要是能來趟局裡……不行,現在來局裡太危險,我讓洛凡想辦法給你發一份。”

“沒事,你隻要保證照片在公安網上有電子版就可以。”商陸打開和白小一的對話軟件,要求白小一給自己查一查。

鄭勇在電話那端咋舌:“你這個人可真是吓人,算了我就當是沒聽懂吧。”

“勇哥,我還有個問題……”商陸舔了舔嘴唇,“在你們檢查沈峰的遺物的時候,有沒有找到一個一厘米長的黑色的U盤?”

“U盤?現在還有人用這玩意兒嗎?我叫人去找找看吧。”鄭勇似乎沒當回事兒,因為他還有其他情報要說,“但是我們發現他的所有電子設備都被破壞了。”

“……”商陸下意識地用手捏緊了膝蓋,他回憶起張弦死後留下的那台電腦,“如果隻是格式化,我還有辦法做數據恢複。”

“如果實在破解不了,我們确實打算請外援,但現在是技術部在努力。”

“不行,技術部一旦混進去一個外人,那可能數據就徹底被破壞了。”商陸立刻說。

“你說的這個問題我們也想到了,因為電腦被送去技術部之後,對方就給我們回答說恢複不了。看來電腦裡說不定真的有什麼。”鄭勇歎了口氣,“這麼說的話,那就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候白小一也給商陸找到了沈峰死亡現場的照片,前一天晚上還面對面說過話的人,現在卻以這種屍體的形态再次呈現在眼前,商陸心情複雜地歎氣,然後認真翻看照片。

浴室裡,雙手捆綁,頭上罩着塑料袋,脖子上也有明顯勒痕,多年前橋文亮的死相以沈峰的樣子被複刻出來,這是否說明殺害二者的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的話,蔡曉萍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謝謝勇哥告訴我這麼多機密,U盤的事你幫我留意着,有情況随時再聯系。”商陸和鄭勇簡單寒暄了一下,挂斷電話之後立刻撥給蔡曉萍。

“喂,在忙嗎?”

蔡曉萍那邊聽起來很安靜:“在公司,不算忙,有什麼事嗎?”

看來蔡曉萍不知道沈峰的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證明蔡曉萍恐怕真的和橋文亮之死沒有直接關系。“之前跟你定的明晚,但是今天出了點情況,現在你有空立刻來一趟嗎?”

“可以,我盡快趕過去,地點還是你家對吧。”

“對。”

“那麼待會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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