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助揉了揉頭發,半晌後說:“興趣愛好差的不是特别多的吧。然後,雖然女孩子撒嬌很可愛,但也不要太嬌氣了吧,仗助我真的很苦手這種女孩子。”
“咱就是說誰不苦手啊。”我小小無語了一下,“不過感覺你這标準說了跟沒說一樣。”
“你不也一樣?”仗助反問我。
我們倆雙雙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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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今天課很滿,早飯的時候說今天會住在宿舍,明天再回來。迪奧說最好别回來了,兩個人大早上就親切問候了對方一通。
我選擇閉嘴吃飯。
吃過飯後,我和仗助兩個着急趕地鐵的人就先行撤退了。和昨天一樣,弱小無助的我被人流推進車廂,我抓住了仗助的衣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保證我倆不被沖散。
仗助看着我生無可戀的樣子,又心疼又好笑地說:“我買輛自行車算了,以後我們騎車上學。”
這真的很難不贊同,我點頭如搗蒜。
“那不如今天放學直接去買吧。”仗助說。
“你不是囊中羞澀嘛,怎麼還能買自行車?”我狐疑地看着他。
“唔,平時零花錢其實有在攢着,就是想添大件什麼的。”仗助解釋着,咧開嘴笑得開心,“如果是自行車的話,可以找大哥或者二哥報銷哦。”
每日一感慨,喬斯達家的基因是真的好啊。
和我們站在一起的不但有上班族,也有學生黨。昨天我們兩個被擠在犄角旮旯裡,視線受阻,所以我沒太注意。今天我們兩個站在幾乎是最中央的位置,左右都有人,倒是能很好的觀察到周圍人的狀态。仗助長相帥氣,笑起來更是超符合戀愛漫畫裡陽光系的設定,旁邊的學生妹和上班族姐姐都在看他。
我打趣他:“要不是地鐵太擠了,你可能會被人偷拍然後放到line或者推上,說不定就火了呢。”
“那你肯定會跟我一起火的,畢竟一拍照就是我們兩個一起入鏡。”仗助道,“不要小看自己的魅力啊,摩耶。”
聽聽這苦口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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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轉移了話題,“我們學校學園祭是什麼時候來着?”
“學園祭?”仗助一怔。
下一站到了,地鐵門開的時候,車廂裡的人往外湧,車廂外的人往裡拱,仗助原本垂在身側拿着書包的手忽然擡起來扣住我的後背,我也有意識拉住了他,避免了搖搖晃晃,被人潮帶着跑。
“男子力滿滿啊,仗助。”我誇了他一句,同時不忘占他便宜,“個子高還體貼的男生果然是人間寶藏啊,作為你的姐姐我非常滿意。”
仗助原本因為我的話而眉眼舒展、嘴角上揚,結果聽到最後半句話的時候,好像語塞一樣。
我噗的一下笑出來,他也意識到我是故意的了,捏了一下我的手臂以示不滿。
小小插曲,我們又回到了學園祭的問題。
“學園祭估計是下個月吧。”仗助說,“怎麼問這個?”
“昨晚跟納蘭迦打電話的時候,他說他們已經開始學園祭了,問我要不要去玩。”我說,“然後就突然想起我們學校的學園祭是不是也快到了,禮尚往來,我也想讓納蘭迦來玩。”
“唔,那你豈不是要翹班?”仗助問完,見我點頭,頓時撅起嘴,“什麼嘛,不肯翹班陪我打遊戲,卻要翹班去參觀别人的學園祭。我和那個納蘭迦要是一起掉進水裡,你肯定救他不救我。”
“納蘭迦水性不錯,讓他救你。”
仗助也哽住:“…你閉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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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的納蘭迦毫無征兆地打了兩個噴嚏。
他有點生氣:“誰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