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達的班主任裡蘇特老師稍微有點吓人,因為眼白是黑色的,而且不苟言笑,一開始我都不敢說話。但後來發現其實人挺友好的,而且我聽納蘭迦說他化學教得超級好。”
“說起來梅洛尼老師和伊魯索老師長得都很好看,熱情的教師團隊綜合顔值是真高啊,那裡的學生好幸福。”
“别再說了,姐姐。”喬魯諾抿了抿唇,示意我看看仗助,“仗助哥的怨氣就像遊戲裡的紙人一樣,你再說幾句,他就要像陳媽一樣撲過來咬你了。”
我和徐倫一起看過去,仗助坐在沙發上,果然生氣地看我。水杯放在他眼前,抱枕在他手裡都被扯變形了。
喬納森沖了感冒藥拿出來給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仗助:“怎麼了,仗助?生氣了嗎?”
“大概是因為我說當初應該去熱情讀書,所以不開心了吧。”我站起身接過喬納森手裡的藥,走到仗助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那麼一說,别往心裡去嘛。過來一起幫徐倫折紙,早點折完早點睡覺。”
喬納森對仗助生氣的理由感到些許不解,仗助耳根一紅:“我知道你開玩笑的啦,沒有真生氣!”
“知道啦知道啦,所以要一起來幫徐倫折紙嗎?大家一起會快很多。”我順着仗助的話,順便轉移話題。
“你把藥喝掉趕緊去睡覺,我們會幫徐倫折完的。”仗助說着搡了我一下。
“姐姐去休息吧,我可以的,這個折起來很快。”徐倫也說,“晚安,姐姐。”
連晚安都說了,看來我是沒有機會了。我隻好點點頭。
喬納森等我把藥喝完,接過空杯子,拍了拍我的頭:“晚安,摩耶。”
喬魯諾也跟着對我說晚安:“晚安,姐姐。”
最後是仗助:“晚安。”
晚安四連,不睡都是四倍的辜負,到頭來我隻幫徐倫折完了一個。
“好吧,那我去休息了,晚安,明天見。”
說完,我拿起布加拉提的衣服,轉身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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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沒有感冒,當然不排除是感冒沖劑立了功。
早飯的時候迪奧扔給我一套卷子,說晚上回來檢查,我迎上他不容拒絕的眼睛,眼中含淚雙手接過。
他真的,我哭死。
仗助幸災樂禍地嘲笑我,接着就被迪奧用物理卷子甩了一臉。然後換我嘲笑他。
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啊,仗助。
早上第一節是數學課,吉良老師通知了考試時間。摸底考試最終決定采取随堂測驗的形式,時間定在下周四五。考完試後次周的周三四五,會分批開家長會,當然,不是正式的那種。
一周的時間,我的文史難以脫胎換骨,不過這本身也是個長期工程,我正常備考就是了。
我在圖書館坐着寫迪奧給的那套國文題,還背了一章世界史,然後收拾東西去籃球部找仗助。
聽我說寫完了卷子,仗助立刻因為那套物理卷子而犯愁:“以前也沒見迪奧哥這麼關心我的學習。真是的,幫你補習就幫你補習,怎麼還帶上我啊?”
“一碗水端平嘛。”我拍了拍仗助的後背。
他沉默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這時候真的沒必要一碗水端平。我周末還想打永劫呢。”
“帶電磁場才是你永遠的劫。”
仗助瞬間戴上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