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看了兩部,結束都一點多了,反正第二天行程輕松,可以睡個懶覺。
結束前布加拉提和阿帕基一人監督一個把米斯達和納蘭迦提溜出了我的房間,于是我吹着空調美美一個人獨占大床,一覺睡醒都十點了。
睜開眼睛第一件事是給喬納森報備,想到什麼說什麼,像流水賬。但每一句喬納森都很認真地回複了我,情緒價值拉滿,這使得我一大清早就心情暢快。
跟喬納森聊完之後和喬魯諾打了個視頻,他在去錄音棚的路上,給一部漫改劇唱ost,他要是不說,我都快忘了他是全能藝人了。
“他們沒給你個角色試試?”
“學業繁忙,所以讓波波前輩幫我拒絕了。”喬魯諾說,“當然,也有對題材不感興趣的因素在。”
我把手機支在那兒,開始洗漱。
“什麼題材?”
“校園戀愛。”
“男主角嗎?”
“我還是未成年,所以接不了這種劇的男主,因為吻戲沒法拍。”喬魯諾解釋說,“偶像劇的男配角總是命很苦,我的生活已經夠苦了,演戲還要愛而不得豈不是雪上加霜?”
點我呢。
我假裝聽不懂:“苦啊,那你多吃點布丁中和一下。”
“姐姐開始敷衍我了,果然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喬魯諾現場給我表演了一個什麼叫全能藝人,眼睛水汪汪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眼淚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說實話:“嚴格來講,你算新人,親愛的。”
“姐姐以前都會順着我說的,現在真不好騙。”眼見我不上鈎,喬魯諾也變換了策略,收起眼淚恢複自然。
“那沒辦法,整個假期你都是這個路子,我怎麼也該免疫了。”我對答如流。
一整個假期都在家裡和兄弟們相處,倒不至于煩和膩,但确實少了新鮮感,這也是為什麼我這次出來之後格外黏布加拉提和阿帕基的原因。
“懂了。”喬魯諾歎了口氣,“久居蘭室,不聞其香。”
其實能從喬魯諾的語氣和神情中判斷他這句話究竟是試探還是玩笑,隔着屏幕不如面對面觀察的細緻,但我還是能分辨出他是在開玩笑。
“這話的口氣真像二哥。喬魯諾,可别跟他學啊,不然一想到以後你和仗助都像二哥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哭喪個臉。
喬魯諾欲言又止,頓了頓之後他哭笑不得地說:“還說我和仗助哥,姐姐,現在你才是最像二哥的那個。”
“壞了。”我咂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回家之後我可得離他遠點。”
“…恕我直言,姐姐,你死了這條心吧,不可能的。”
一句話給我幹沉默了。
我憤憤不平:“都怪喬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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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時間充足,開着車走到哪兒逛到哪兒,正巧看見一個密室逃脫的遊戲室,既然阿帕基和布加拉提都在,我們毫不猶豫選了恐怖本。
這個本是全黑的,工作人員提醒我們要注意安全,有任何問題可以及時用傳呼機通知他們。布加拉提開路,阿帕基殿後,米斯達排在第二,我和納蘭迦緊緊依偎一時難分三四。
“…真的好黑,真的什麼都看不見,我現在就是個瞎子。”我拼命眨眼也沒辦法看清自己到底在什麼空間,唯一能确認的就是左邊是跟我貼在一起的納蘭迦,右手拉着阿帕基,以此獲得安全感。
“過一會兒就好了,放輕松。”布加拉提安慰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