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栩:【姐妹,聽我的,少看一些言情劇,不然你以後老了我給你推銷保健品。】
喬栩:【牙疼,哎,不想去看牙醫。】
“你定個時間,我陪你去把拔了吧,不然老發炎,遭罪。如果是長得比較正的智齒,拔起來很快的。”
玩笑歸玩笑,一聽好友說疼,衛淩曉立刻發語音過來。
喬栩:“不用了,我現在可是有家庭醫生的人,哼!”
衛淩曉:【大拇指!牛逼!】
洗完澡,喬栩護膚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臉頰腫得挺高,也不知道是不是晚餐的時候沒忌嘴,疼着都硬是吃了不少重口味的菜,還吃了好幾塊小蛋糕。
下午的時候都還沒腫,難怪她覺得更疼了。
今晚怕是會睡不好。
喬栩正惆怅,響起了敲門聲。
她才想起來,怕是柳同州一直等着給她看牙齒。
離她進房間都過去快兩個小時,這個時間點,那人強迫症一般的作息,硬是熬着沒睡覺。
她趕緊去開門,“要不明天早上再看?”
柳同州看她又是這樣隻伸出個腦袋,已經習慣了,現在反而會覺得她每次這樣伸着小腦袋得樣子很可愛。
“我早上出門比較早。”他說。
題外話就是,她起來的比較遲,他們早上都見不到面。
喬栩轉了轉眸子,隻好妥協。
“來客廳這邊,我準備了消炎藥,你的臉頰好像比剛才更腫了。”男人說着往客廳那邊走。
喬栩跟出去,茶幾上放着一個家用應急藥箱。
男人也已經洗過澡,換了一身家居服,休閑寬松的長褲,上半身是純棉的寬松短T,兩條小臂的肌肉線條因為在動特别明顯。
喬栩發現每次看到柳同州穿得比較少時,她的眼睛就忍不住盯着他的身材看。
健美的□□果然賞心悅目,好像都智齒都沒那麼疼了。
“我就是看一看,如果不嚴重,不會馬上送你去醫院。”見她磨磨蹭蹭地,柳同州很想笑,說話的語氣都跟哄孩子似的。
喬栩歎了口氣,感覺自己是砧闆上的魚,任命地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張嘴,我看看裡面。”男人一隻手輕輕拖着她下巴,清潤的聲音柔極了,像是一汪清泉緩緩流過。
手指的溫度有些燙,從下巴傳過來,那麼近的距離,喬栩心髒突然開始加快,像是受蠱惑般張開嘴。
男人拿起一個小的手電筒,心無旁骛地查看她口腔發炎處。
牙龈很明顯的紅腫,幸好沒有糜爛狀況。
“你這個發炎有點嚴重,我先給你上點消炎的藥,如果明天腫處變大,得去醫院看看。”柳同州眉頭微蹙,“下面也發炎了,這次炎症消後要拔掉,不然下次肯定疼的更厲害。”
“啊?一定要拔嗎?”聽他這麼說,喬栩小臉都快擰成苦瓜了。
“你想穿孔,上下兩顆恒牙都爛掉的話,就可以不拔。”見她的表情,柳同州忍着笑。
喬栩的臉直接皺成一團,絲毫不在意形象,龇牙咧嘴地,仿佛想到什麼恐怖的場景。
“那麼怕拔牙呀?”他問,這語氣帶着幾分寵溺,他本就清潤的嗓音此刻仿佛是因為洗澡帶來的水氣還沒消散,沉溺難自救。
秋日夜晚幽涼的空氣在這瞬間升溫,喬栩抿緊唇,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明顯感覺到自己臉在發燙。
那麼近的距離,男人的臉就離她一個手掌寬的距離,說話時熱氣輕輕吹在她臉上,太過蠱人!
妖孽!
看起來一本正經,沒想到還挺會撩人。
無形間的撩最緻命!
“其實怕很正常,人對未知的東西和領域都會感到恐懼和害怕,很多男人也會怕拔牙,牙科那邊經常都能聽到慘叫聲,有的人還沒開始拔就吓得大喊大叫。”
柳同州說起來,臉上不自覺帶上了笑容,那股一本正經的嚴肅古闆在這一刻慢慢融化,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溫柔,讓人覺得舒服。
“我聽說會用上電鑽,錘子。”喬栩也不想掩飾,自己就是害怕嘛。
“如果是阻生齒,或者是那種埋得很深,位置特别刁鑽的确實需要借助一些這樣的工具。”柳同州耐心地解釋,“但是隻要是在正規醫院,醫生技術到位,不會有什麼危險,拔牙之前也會打麻藥。”
一想到用一堆東西在自己嘴裡一會兒切,一會兒敲敲打打,她就頭皮發麻。
柳同州:“我先給你上消炎藥,然後等一下再用冰袋敷一下腫處,明天早上看看情況。”
“好。”喬栩應聲,張開嘴巴,讓他給自己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