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陰謀,加上那把桃木劍,都是騙他恍惚的陰謀。
沒等他多想,門口傳來的敲門聲,魚在溪擡袖一揮,将門打開,何修文一臉怒意指指外面,“那夥人來了。”
魚在溪好奇,“昨晚陷害你的人?”
何修文點頭,“我要去找他們要個說法,可是光憑我可以嗎?”
“那自然是不行的。”魚在溪笑着站起來,抱手往外走,“我跟你一起去。”
何修文為的就是來搬救兵,有了魚在溪他腰杆都挺直了,倆人一起下樓,在下面看見他所謂的那夥不良修士,魚在溪一看對方服飾,無風樓。
老朋友了,無風樓知道自己弟子在外面是這樣嗎。
魚在溪笑着站在樓梯第二層,倚着扶手往下看,盯着那群人找了座位坐下吃飯,足足一盞茶,那些人才發現魚在溪在看,也太不警覺了些。
發現他的人挑挑眉,其他人跟着轉頭看,魚在溪歪頭笑容更大了,把身後的何修文讓出來,讓他們看清楚,馬上那人拔劍站起來,眼裡滿是不屑和輕蔑。
魚在溪呦了一聲,聲音不大,卻都清楚傳到那幾人耳中,“幾位息怒啊,城内不讓施法,打起來失手了豈不是要受罰。”
這這話陰陽的很,魚在溪卻嫌不夠,又加了句:“我聽說無風樓以符咒著稱,想來幾位是實力不夠,不然也不會出此下策對吧。”
不等對方回答,他繼續略帶遺憾的歎氣,“那你說你們現在拔劍的意義是什麼呢,左右都是打不過,坐下好好談談。”
何修文聽完魚在溪的話暗叫一句好,雖然聽不懂什麼無風樓,但罵了對方實力低使歪招,夠損。
魚在溪就說了這幾句話,沒想惹怒對方的,結果對方一起拔劍過來了,惹得一樓一片混亂,桌飯椅倒,人四散逃出去。
是他們氣量太小了,魚在溪撇嘴想,召出不開刃一劍劃出去,這劍沒用任何靈力,單靠神器自有的劍氣,那些人就招架不住,橫劍被擊退好幾步。
說他們沒實力還不願意聽,這可不就是真沒實力,魚在溪自己練劍時候用的力氣都比這大。
何修文看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抓着魚在溪胳膊興奮的問:“他們是不是特别不行。”
魚在溪點頭,“不過他們還沒開陣,小心他們合力開陣陰我們。”
“都有什麼陣法,我們防備一下。”
這怎麼說的清,陣法千千萬,誰知道他們用什麼陰招,“都防備着點吧,誰知道呢。”
“那我怎麼知道該怎麼防備!”何修文有些害怕起來,“你到底能不能打得過,給我個準數。”
魚在溪哈哈大笑,擡劍下指即将進攻的幾人,“打他們玩一樣。”
可那些人似乎有了新目标,其中一個人擡頭往二樓看,眼神變得陰狠起來,将劍中注入靈力,一劍劈了上去。
魚在溪瞬間想到小辭還在樓上,反手将不開刃往後扔去,眼看來不及擋住那一劍,小辭站在二樓欄杆邊,自上而下看着這場鬧劇,臉色冷漠,眼神竟是不屑的,眼看劍意要到,他擡手掐了個決,面前形成一個小小陣法,青光大閃,瞬間大乘期排山倒海的威壓沖下來,逼得一樓幾個無風樓弟子雙腿一軟跪地不起。
魚在溪愣了愣,自下而上看着小辭,半晌,不确定問:“江宴?”
小辭收了陣法,視線看過來,搖頭道:“隻教了我這一個。”
這是江宴交給他的保命符,同時在他身上封印了靈力,來保證他施法時有足夠的靈力。
魚在溪松了口氣,“還好,你可千萬别出事。”
他再次看一樓的人,怒道:“該跟誰動手就跟誰動手,欺負小孩兒算什麼!”
這次他是真的忍不住了,收回不開刃握在手上向下走,“一個個的都這麼做人是吧,專挑好欺負的欺負,你們門派就教你們這麼做人?看來有必要帶你們回無風樓問問了。”
地上跪着那些人驚魂未定,根本想不到在場能有人使出大乘期的實力,而且見魚在溪嚣張的模樣,他們也不知道對方來曆,心裡難免擔心。
不等魚在溪到一樓,一個聲音從上空響起,卻并不是在樓上,“幾位先不用去無風樓了,跟我走一趟吧。”
魚在溪眯了眯眼,想起來城内白天不能施法,這肯定是被人抓住了,要進去喝茶咯。
“都怪你們!”
魚在溪恨得咬牙切齒,想走又不行,畢竟還得查何修文的事,丢人。
等他想完,說話的人露面了,不過不是親自來,而是開了個傳送陣,與他們隔着陣法見面,魚在溪視線看過去,對方一身素衣束發,樣貌年輕,看不出修為,正禮貌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魚在溪對小辭揮手,“你自己回房間去待着,無論如何都不要出來,何修文跟我走。”
魚在溪剛擡腳,對方笑道:“抱歉,小孩兒也得來,況且一個人也不安全。”
聽了這話,魚在溪擰眉看向對方,他笑得一臉坦蕩,卻也不經意流露出些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