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熒惑坐上車,驚歎不已:啊,這空間,爽!這冷氣,爽!!這水果,爽!!!
小美雖然昏了頭和别人打賭,但在補償上頭腦還是很清明的。謝熒惑吸一口冰鎮西瓜汁,告訴金寂仞:“幫我拍個視頻發給小美姐,謝謝她。”
金寂仞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舉起手機,對準比V字的謝熒惑按住快門。
謝先生比想象中還要活潑一點。
“嗯?小美沒勸告你,别被那群猴子同化嗎?”
聽到謝熒惑的聲音,金寂仞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将剛才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他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聞小姐并沒有如此勸告我。”
“噢。”謝熒惑得出結論,“看來小美終于不再視我們為活潑過頭的猴子了。”
金寂仞尴尬的微笑逐漸帶上幾分輕松且真實的笑意。
他并不是從聞小姐那裡聽來的“活潑”這個形容詞,而是在另一個人的另一句話裡。
“他有些活潑。你能理解嗎?就像太陽雨。”
挺難理解的——金寂仞指那位的比喻。
……
影視城。
黃後沒想到,阿曼達說明天回來,真的能在第二天回來。
放以前百分之九十九不會發生,阿曼達可是能在23點59分反悔,再說一個“明天回來”的人。
“阿曼達,啊不,”黃後有點被謝熒惑帶跑偏,糾正過來道,“董燦璨,你出息了。”
不過出息歸出息,阿曼達蒼白得像被吸幹了精氣,黃後看着她都有點害怕:“你……怎麼了?去休息一下吧。”
連夜趕回來,加上心理陰影,阿曼達确實很虛。
黃後看着她頭重腳輕地走出去,又看着她像打了雞血一樣狂奔回來。
“黃言怎麼在這裡!?”
黃後無語,她的耳朵絕對會在某一天被阿曼達吼破鼓膜。
“我記得《怦然預見你》根本沒有他的參演信息啊?!”
阿曼達大聲嚷嚷,被黃後捂住嘴。
“小點聲,被聽到怎麼辦?”黃後給阿曼達一個警告的眼神,“《綿綿月亮》都多少年前的劇了,你還這麼惦記黃言。”
阿曼達隻有聲音冷靜下來,情緒還是很激動:“所以他為什麼在這裡?”
“來拍戲呗。”黃後奇怪地看着她,“你也聽說了?”
“啊?”
“什麼啊,原來還沒傳出去出去嗎?黃言過來友情參演,加戲加到快和男女主齊平了。”黃後笑得幸災樂禍,“可是他搶戲搶到大公主頭上,那是踢到真鐵闆了。”
笑了沒一會兒,想到自己左右為難的境況,黃後沉下臉:“黃言和大公主打架,最後倒黴的卻是别人,煩死了。”
阿曼達怔怔地想,為什麼總是這樣呢?方秀和那個學員之間的紛争也是這樣,最後倒黴的人成了謝熒惑。
“真不公平。”
阿曼達突然發出感慨,也不知道是為謝熒惑,還是為黃後,抑或是為她自己。
好想撕開那些既得利益者的真面目,讓他們把不屬于他們的東西都吐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