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帶我們七拐八拐的在房子裡穿梭,大門小門,上下樓梯,我們一路小碎步緊跟着管家的步伐,我們來到一個空空的房間,後來才知道那是一個小型的舞蹈練功房,三面都是很大的落地鏡子,練功房中間放着一個沙發,房間沒有窗戶,也沒有開燈,管家安排我們坐下之後就離開了房間,我們還聽到了鎖門的聲音。”
“我們還沒顧得上害怕,正對面的鏡子就變成了像窗子一樣的東西,隻不過透過它看到的不是室外,而是另一個密閉的空間,那個空間裡有一個中年女人,妹妹說看着很眼熟,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仔細看才發現,那個女人是我們村醫生的老婆。”
“妹妹也走上前去,我們就在窗口上幾乎貼着那個雙面鏡看着,突然元鐘從房間黑暗的角落沖出來,吓了我們一大跳,我們一開始也隻當作他是在逗我們玩,隻是村醫生的老婆表情卻充滿恐懼,汗水浸透了她的劉海,她臉上濕答答的反射着打在她身上的束光,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我們生活的整棟房子都有無死角的監控,在練功房裡更是布滿了監控,對着我們拍攝,元鐘坐在那女人面前,拿着剪子在剪着什麼,剪完之後打開給女人看,女人看了之後臉上還是除了恐懼什麼都沒有,元鐘突然暴怒,把剪刀紮進了女人的眼睛裡,血光四濺,女人疼痛到不斷蠕動着被綁的身體,痛苦的吼叫着。”
“而在另一個房間的我們也吓到尖叫,之後元鐘開始拿出各種各樣的生活用品當做兇器攻擊村醫生的老婆,女人一開始還是慘叫的聲音,漸漸變得越來越虛弱,最後隻有氣若遊絲的呻吟,元鐘看到已經沒有了反應的女人,嘴上念叨着‘真沒用,這麼兩下就沒反應了’,拿起一把刀在女人的身上瘋狂的紮了幾十刀才停止,那女人也徹底沒了反應。”
“在另一個房間的我們全程尖叫,尤其是妹妹,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停的尖叫,我們害怕極了,我也知道她害怕極了,看到眼前的元鐘正是這兩日款待我們的人,我更害怕了,而且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膽小的妹妹面對恐懼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反應,她的行為對于她這個人來說有點過于反常,一開始我還覺得是因為畫面太過恐怖超出認知的恐怖,導緻她失控,我對妹妹的擔心削弱了我的恐懼,一直在回想這幾天的細節。”
“我和妹妹做所有的事情都是形影不離,除了一件事,是妹妹有做而我沒做的,那就是打針,給妹妹打的針好像隻能有一天的功效,而且時效越來越短,管家把我們從那間練功房接出來回到房間,又開始了和之前幾天同樣的生活,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妹妹開始焦慮的在房間踱步,拉着我問:‘姐姐,咱們會不會也這樣被殺掉,下一個會不會就是咱們?’我看着妹妹無法回答,她的擔心也正是我在想的,我也顧不上妹妹的針到底有沒有問題,開始在窗口觀察院子的地形還有監控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