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了解他?不過他一直陰森森的,他五行不全缺木,才取名森木的。”說完随手扔了兩個火球在陰兵的不同位置,這次他也注意看着受到襲擊的陰兵中有沒有可疑對象。“我看到你說的黑袍法師了,他已經在往森木那裡走了,隊伍最後有兩個術士,還是女的,她們不是陰兵。”
“術士?在哪兒?”芈墨慌張的到處張望,她順着陰兵的隊伍看向隊尾,果然是修行歸來的參社長和藤子。
“認識嗎?”
“認識。”
“她們看來對你來說很重要。”
“不算。”
“看起來也不厲害啊,兩個修行入神職的術士,我需要忌憚她們嗎?”
“我不知道啊,她們是來還債的,一定會全力幫森木的。”
“你偷襲的方案想好了嗎?”
“你要抓森木,然後遠離所有遊魂和神職,隻能賭一把那個黑袍足夠貪,你們兩個讓他覺得還不夠,他就不會出手,然後各個擊破,畢竟想成為最強的黑袍法師兩個本國的戰神怕是遠遠不夠吧。”
“那你的戒指準備什麼時候用?”芈墨聽到這話隻覺得頭暈目眩,他竟然認識鄰國的戒指。
“你覺得我該什麼時候用?”為了掩飾自己内心的慌亂,芈墨趕緊丢出一句反問。
“看你要對付誰?鄰國的戒指是哪兒來的?”這時他可能才真正成為火神,而不是從前那個魯莽的靠一身蠻勁兒的深浦,這讓芈墨更加恐懼。
“一個古董商人的,我可是遺願事務所的社長,擁有這些有這麼難嗎?”
“這個東西很危險,你隻能用它對付陰兵和那兩個術士,對付了力量越強,你殒的越快。”火神看起來相信了她的話,芈墨才松了一口氣。
“對戰你比較擅長,你來決定什麼時候偷襲。”
“現在。”一句幹脆的“現在”,火神沖了出去,芈墨死死盯着黑袍法師的動向,還在和閻王争吵的森木被一瞬間帶去了沙漠腹地,黑袍法師也沒有反應過來,他身上的袍子在地心囚牢的炙烤下在滴血,火神将森木帶走的時候他還在研究着滴血的袍子。
火神帶走森木的同時順道将芈墨也帶走了,森木在火神面前甚至沒有反擊之力,就隻是被深浦接觸,他的皮膚便潰爛,浴火血衣铠甲也将森木雪白色的頭發燒的發尖發黑卷曲,就像被丢掉的布娃娃一樣被丢進沙漠裡和平時森木一出場便有的權威形象截然不同。
“黑袍法師?”火神聽了芈墨的建議,選擇繼續裝作不知道族人被滅門的樣子。
森木從沙漠裡緩緩爬出來,嘴角帶着笑,虛弱的回複:“學會偷襲了,你也不賴嘛。”
火神則沒有多說什麼從芈墨的身後掐住芈墨的脖子,即便隔着披風,芈墨還是明顯的感覺到浴火血衣火焰的熱度,“不管你們的交換條件是什麼,讓那個黑袍法師離開,不然就殺了你徒弟。”芈墨并沒有和火神商量過劫持她來要挾森木,可是芈墨一開始就跟火神說過自己對于森木而言一文不值,芈墨不明白火神這個行為的用意,隻能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