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受了不少苦呢,您之前怎麼不幫她?”
“這個和你沒關系,你心眼那麼多應該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吧?鄰國沒有秘密這一點你應該知道的哈?”鄰國神界已經完全在另一個境界,隻要進入鄰國所有行為和想法都會透明的展示在女帝面前,所以鄰國神界已經幾百年沒有戰争,沒有人敢有反心,就算有也無濟于事,隻要在鄰國境内,所有行為和想法都會暴露在女帝面前,不會有任何勝算,曾經有幾個不怕死的試過,就連老巢都一鍋端了,造反後繼無人便是幾百年的太平盛世,隻要參社長還要回鄰國,她便不可能做什麼危害鄰國的事,堯也放心的準備離開。
離開之前堯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放血的時候,用胳膊的血,不要用手上的。”堯一臉開心的蹦哒着離開前塞了一條手帕在芈墨的口袋中,穿過空氣牆消失了,芈墨那手套可是她的手,她也不想有疤痕,更高興的是,芈墨在吸食森木和火神神識的時候,她的手也吸食了不少,也算是給她的法器增加了不少戰力,堯在查看芈墨時臉上的喜悅也有這個因素。
既然堯大人發話了,參社長便更不着急了,森木白的透亮的皮膚逐漸發黃發黑,眼眶也開始凹陷,昔日的美少年也長出了厚重的眼袋,頭發倒是沒有變色,還是那般蒼白,隻是沒了剛剛的光澤,一般一個神的外表不會因為神識的流失而改變,就像深浦一樣,被吸食了神識外形并沒有變化,如果發生變化,那他變化之前的外表便根本不是他原來的模樣。
要改善自己的面容不露出馬腳一定是通過了一些不太好的手段,參社長看向森木的表情又生出了一絲厭惡,她想到森木有可能吸食童男童女的靈魂就覺得一陣惡心,想起從前森木的道貌岸然參社長不由得一聲冷笑。
她看着森木還剩不少神識,便在一旁打坐,順便也能吸收一點他被吸出多餘的浮在空氣裡的神識助她修行,而一個碼頭方向的信号彈打斷了她,碼頭方向是藤子在守着的,這個信号彈級别并不高,看來并不是緊急的或高危的事件,但一定是有事發生,參社長起身看了看森木,差不多也可以喚醒芈墨了,現在的森木不值一提,隻是可惜了火神還有一半神識,果真天才還真是不一樣,不過現在的芈墨已經可以控制局面了。
參社長沒有同芈墨一樣懸浮,隻是在沙地上用食指和中指并攏對準芈墨在她手臂上劃了一下,并用手指控制流出的血液移動到了戒指上,芈墨如同窒息很久剛剛恢複呼吸一樣睜眼大口呼吸,同時她體内雄厚的神識也将她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當她落在參社長面前的時候她臉上露出了真摯的喜悅,穩穩的将參社長摟入懷裡,參社長欣慰的看着芈墨是她沒有看錯的小師妹的時候解開了芈墨的披風:“你現在不需要這個了,快給我用用。”說着急忙穿在自己身上,芈墨反應過來正準備搶的時候發現這地心囚牢的熱雖然還是感受強烈,卻沒有将她的皮膚灼傷,她反倒感覺自己體内的熱度更甚。
“我怎麼感覺我的身體并不是我的身體?”芈墨低頭打量着自己的身體,從沒有在身體裡感受到這麼強大的神識流,即便她是芈墨死掉的那一世,擁有着相當于本國中階神職的能力巅峰時,都沒有感覺自己這麼強大過。
參社長并沒有立馬回答,她看了看沒有神識流支撐的森木和深浦兩個臉着陸趴在沙子裡,參社長輕松的用兩指将森木翻過來,發現他剛剛準備離開他身體的神識在慢慢的找着它們回去的路,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恢複意識了,火神的身體她确實也還沒能力反轉,他身上的火衣也勸退了參社長準備檢查他的心,不由分說的拉着芈墨往離開的方向走。
芈墨看到參社長竟然輕松的将森木翻動,而黑黃蒼老的森木則讓她一陣頭皮發麻,她以為是參社長救的她,心中震驚參社長已經這麼強了嗎?“所以是你打敗了他們救的我?”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感受不到嗎?我隻是鄰國白袍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