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師父,不用功容易被您清理門戶啊。”這時的森木隻覺得有一戰,但沒怎麼動手打,很多記憶還沒有找到,昏迷初醒還在麻木的身體也感受不到自己消耗殆盡的神識,隻是覺得自己非常虛弱,沒什麼氣力,又被鎖魂鞭的牢籠陣法控制着,感知力就更差了,他不知道發生的一切。
“昏迷中我感覺小參來過。”他指了指躺在牢籠另一邊還在昏迷的火神,“是你師姐幫我的嗎?”森木叫參社長根本不是幫他打架,現在這樣的結果,一定是參社長沒有按他的意思辦,隻能盡量表現自然的問出這樣的問題,他想知道自己昏迷之後到底發生什麼了。
芈墨卻沒有想告訴他的意思,記憶總會回來的,她想看看森木自己想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會露出怎麼樣的表情,“師姐來過,隻不過沒幫你什麼忙。”
森木逐漸感知到自己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破壁機打碎又重新捏起來按回去的一樣疼痛,他一開始隻意識到他和火神被扔在了同一個空間,但他還沒醒,後來感知到鎖魂鞭的力量才想起問,森木拼盡全力變換了一個動作,敲了一下鎖魂鞭的欄杆,欄杆敲擊位置發出了紫藍色的水波紋般的光暈:“我的好徒兒,這又是幹什麼呢?”
“師父,您不學無術的徒兒我呀,正在研究給你們提供一個适合長期居住的地方,需要擴容這裡,您有什麼要求啊,盡管提,我盡量滿足。”
他雖然很虛弱,可他嘲諷般的冷笑卻清晰地傳達出來,“讓你平時多讀書多學習,擴容事務所雖然不是秘法,很多書上都有記載方法,但是前提是至少得有高階神職的神識和靈識才行啊,你現在要怎麼擴容啊?”說完便擡起右手張開手掌,轉了半圈,有一個空間已經在他手心,他另一隻手伸出一個指尖休整一下,修整好後手心朝他想放的位置一伸,發現毫無反應。
他以為隻是失誤,他都沒覺得他的傷勢會影響他做對曾經的他這麼簡單的事情,芈墨看他試了幾次之後也大概了解他的房間要什麼,便學着森木的樣子伸出手掌,創造了一個類似監獄的地兒,隻是生活用品比較齊全,休閑器械也擺了一些,看起來芈墨是要長期關押他們。
與此同時屢試屢敗正在納悶兒的森木擡頭看到了芈墨在學習他的樣子制作監獄,芈墨?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能力,是她收到了隐形遺産嗎?其中有家族神力她才可以勉強做這樣的模型吧?他什麼情況都考慮過了,卻從沒想過芈墨會變強,接下來芈墨的行為讓他更吃驚了,芈墨學他的樣子放在了之前他放他房間的地方。
對于森木,芈墨隻能做到仁至義盡,總是在被當作祭品的每一段經曆中她都隻能盡量提醒自己善良,不要變得和他們一樣,而不知情的森木也在心中将讓芈墨消失的計劃提高了優先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