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川應該是森木的人,可能是森木的心腹之一,現在也有可能是森木的心腹大患了,森木應該對星川的忠誠沒什麼信心。”
“星川有危險嗎?”木良聽完芈墨的想法像彈射一樣站起來,“還是說想處理星川的是你?”
“她是有危險。”芈墨開誠布公,她也不想讓木良有什麼遺憾,畢竟她們之間也經曆了不少,完全沒感情公事公辦冷眼旁觀應該是不可能的,如果木良會這樣,芈墨可能就不會這麼相信她。“隻是這危險你我都化解不了,隻有靠她自己,如果她來找我們,那她還有救,如果她選擇了其他的路,我們救不了她。”
“你現在不是本國最強嗎?”
“本國而已,森木的父親是高加索失蹤的黑袍。”
“隻能靜觀其變,我們甚至都不知道星川可以去哪兒,你知道嗎?”木良搖了搖頭。
“她沒有告訴我。”
“那就隻能先放放她,你不是說閻王要送投名狀嗎?以你對他的了解,他會親自來嗎?”
木良皺着眉頭,看得出來在努力的忽視掉星川的事情,讓思緒回到對付閻王身上,他想了良久,終于開口,“他會,他太自大,又太愛自己了,他會盡可能少的讓這件事情傳出去,畢竟知道你們那天發生什麼的人屈指可數,如今閻王活了下來,所有人都在覺得他赢了,他不會讓多餘的人知道這些的,你看起來對這種虛名沒什麼興趣,如果你願意他是有可能将這個秘密守住,自己掌權,對于投名狀這件事隻能是親力親為,這樣才能提高說服你的成功率。”
“你有審判過一個叫純田的天神嗎?”
“愛神之女?”
“你認識她?”
“整個本國神界哪個不認識她,算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後來被發配到地獄,但沒有人見過她,還有好奇心強的去過她服役的地方,沒有任何一個真正的見過她。”芈墨若有所思,這麼說純田到底什麼時候被殺時間的範圍太大了,找到她靈識的歸宿難度更大了。
“森木你見過嗎?”
“很久沒見了,他看起來不錯。”
“看起來不錯?”
“他之前在地獄可是有口皆碑,地獄有不少都和他有關系,正向反向的都有,之前幫你肅清的那個基地裡是可以容納不少人的,他的影響力輻射範圍可不小,那地方看起來是要練兵的地方,衆所周知,本國人神兩界都不能有軍隊,你說是為什麼?”
“恐怕他囤兵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有其他用途,隻是我還不知道他的目的。”
“不是為了擴張本國勢力?”
“有一部分這個原因吧,歸根結底,他的目的是為了他自己,隻是沒有人知道那個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