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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莉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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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五六架飛行器停靠在莊園門口後,從上面下來了許多全副武裝的軍雌,他們率先驅散了附近逗留的蟲民,然後拉起了一道警戒線,同時,天空也開始禁飛。

原來公爵閣下出行是這樣的呀。

英曼托着腮,好奇地看着窗戶外的情景,過往新聞上帝國政要出行是從來不會那麼大陣仗的,甚至他們連保镖都不會配備,往往就這麼大大咧咧地直接穿行在蟲民中間。

究其原因,是因為與其他種族不同,蟲族雌蟲極度推崇武力并發自内心地看不起任何弱小生物,除了雄蟲和蟲崽。

所以别看議會、政府中的高官遠離戰場、更多從事文書工作,實際上他們早些年也全是軍雌,并且軍銜也不低。

隻是他們深知天賦不足,繼續在軍部雖然也有不錯的發展卻始終無法登頂所以才退而求其次選擇退役來到其他部門。

不過,他們退役了也并不意味着可以和雄子一樣完全不訓練,政府中官員的升遷不僅要看政績還要參考雌蟲過往在軍隊中的軍銜、戰績以及目前雌蟲的武力值,雖然這些和他們的工作毫不相幹。

更離譜的還有,雌蟲高官是不能配保镖的,因為雌蟲們會覺得連刺客都無法獨自解決的弱雞雌蟲不配領導他們。

之前也有高官政要被行刺成功的案例,但民衆沒有同情憐憫他們,反而在星網上否定了他們的全部政績并一頓亂噴,不僅如此,連帶着這些官員家族中其他雌蟲的支持率也一落千丈。

唔,這麼看來我原本想的直接走到莉奈面前是不可能的。

還好,我還有其他準備。

英曼立刻拿出哥哥送給莉奈的項鍊挂在脖子上,又從畫闆中取出一張張畫,然後就這樣一手抱着一堆畫一手斜背着畫闆往外走。

經過兩隻穿着時尚的年輕雌蟲的餐桌旁,英曼聽到了一隻雌蟲遞給了另一隻雌蟲助孕的藥劑,并向他傳授如何哄騙雄子上床的方法。

真不是好東西,别以為我不知道,隻要帶着自然受孕和蟲蛋生父的鑒定報告,就可以直接成為那位雄子的雌侍。

真不知道是哪位笨蛋雄蟲被你們盯上了,他的雌君雌侍可又要頭疼了。

英曼清楚地記得婚姻法中有一條特殊規定,雌蟲如果通過自然受孕懷上雄蟲的蟲蛋就可以直接嫁給那隻雄蟲。

再加上雌蟲間英曼搞不懂的同侍文化,即優秀的雌蟲會因為糟糕同侍被周圍蟲嘲笑,因而雌蟲們總會給雄主娶回家的廢物雌侍事業上的助力。

所以帝國中總有那麼一批長得符合雄蟲審美又嘴甜的廢物雌蟲事業上遇到困難就把主意打到雄蟲身上,試圖通過結婚改變命運。

追了好幾年星的英曼就知道娛樂圈有一個很典型的例子,一個原本十八線的亞雌小明星靠着嫁雄蟲突然資源拿得手軟、僅兩年就跻身一線。

英曼當時在電視上看到那隻亞雌時非常迷糊,根本不理解為什麼這樣一隻唱跳不行、演技面癱的亞雌會火,去星網上一查才發現亞雌雄主的雌君竟是影視圈大佬。

不過這樣的事在蟲族太多太多了,除非是熟悉的雄蟲,不然英曼也不會多管閑事,更何況按照蟲族的道德和法律這種事最該負責、最該承擔責任的應是雄蟲的雌君雌侍。

所以英曼也沒多說什麼,路過瞥兩眼後就直接出門。

門外,烏雲密布,狂風大作,眼看就要下雨。

英曼則獨自抱着畫站在咖啡館門口,風吹起了他披散在肩頭的淺金色卷發,将他原本精心打理了半個小時的發型弄得一團糟。

英曼緊了緊外套,頂着狂風一步一步走下台階。

不遠處,一架豪華飛行器停在莊園門口,莉奈公爵在一衆軍雌的簇擁下緩緩走出。

莉奈穿得一身黑,戴着同樣灰黑色的寬檐帽,帽子上垂下的黑紗完美地遮住了他整張臉,從英曼這個角度,隻能依稀從雄蟲的體态和氣質當中判斷出對方應該是個美蟲。

而莉奈旁邊的蟲正是他的雌君,維爾斯上将。

英曼注意到雌蟲看似溫柔恭敬,實則右手正以一種極具占有欲的姿勢牢牢禁锢着雄蟲的腰,莉奈在雌君的懷抱中根本動彈不得。

這隻雌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傳聞中說莉奈因為傷心過度所以閉門不出……

我看未必。

說不定莉奈也想出門,但他的雌君雌侍根本不同意他出去。

英曼看了莉奈一眼後就低下頭裝作沒有注意到警戒線的模樣自顧自地往前走。

“雄蟲閣下,前方公爵閣下出行,請您止步。”

一隻年輕的軍雌站到英曼面前試圖阻止他繼續向前,但英曼不理他。

要是雌蟲的話,軍雌可以直接把他拷走,可不聽話的是一隻雄蟲,軍雌連句重話都不敢說,隻能無奈地伸手攔住任性的雄子。

而英曼要的就是軍雌和他有肢體接觸,不論是攔還是推。

“啊!”

英曼直直地撞上軍雌結實有力的手臂,一聲驚呼後就身體向後倒,左臂背着的畫闆“砰”的一聲砸到地上,右手抱着的一堆畫也在他暗戳戳的力道下全部被抛到天上。

随後它們又順着風的方向飄過警戒線,再一張張的在聽到雄蟲驚呼聲後好奇轉身的莉奈面前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撒落。

恰巧英曼精通蟲族的各種舞蹈,身體平衡力與柔韌度極好,不像許多蟲被撞倒後狼狽地摔在地上,不知是不是故意吸引雌蟲們的注意力,英曼仿佛登台獻舞般轉了個圈後才緩緩落地,最後又以一個優雅的姿勢跪趴在地上。

而這群年輕軍雌明顯定力不足,看見漂亮雄蟲一時間竟忘記了自己的職責,紛紛被吸引過去,等盯了英曼五秒後才再次反應過來。

但這五秒已經足夠莉奈從地上拾起英曼的畫了。

英曼其實并不确定莉奈認不認識自己,整個帝國境内金發紫眸的雄子太多了,哥哥當年和他交往時也不一定專門給他看過自己的照片,而且就算看了,莉奈也很有可能記不住。

所以英曼畫了很多畫,畫上有哥哥喜歡的風景、食物、建築,曾經描述過難忘的回憶,每一幅畫中還恰到好處地配了一句哥哥喜歡的歌詞,摘抄時還是模仿的哥哥的筆迹。

甚至像生怕莉奈想不起來一樣,英曼還在畫上噴了斯特蘭喜歡的香水。

英曼确信,如果莉奈真的愛哥哥,這些畫不可能觸動不到他。

“不許碰我的畫,也不許碰我!”

察覺到軍雌們想要扶起英曼并親自将他的畫撿起收好,英曼忙出聲制止。

但話說到一半,維爾斯上将幽深的綠眸突然穿過蟲群直直地看向英曼。

那極具壓迫感和威懾力的視線籠罩着英曼全身,吓得他全身一抖,周身淩人的氣勢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原本命令的話語聽起來也像是在和軍雌們撒嬌。

嗚,好可怕,他不會想吃掉我吧。

英曼沒出息地低下了頭,寒意從維爾斯上将目光所及之處向全身蔓延,一種源自基因深處對雌蟲的恐懼突然破土而出,英曼甚至産生了不顧一切、拔腿就跑的沖動。

“維爾斯。”

就在這時,一聲溫柔好聽的聲音響起,聲音清清泠泠,似春風拂面,莫名帶着一種安定蟲心的堅定力量。

“不要吓到孩子。”

感受到雌蟲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英曼長舒了一口氣,才敢擡起眼看向莉奈。

因為英曼的排斥,軍雌們都不大敢碰地上的畫,所以隻有莉奈彎下腰将這些畫一張一張地撿起來,最後再将它們全部規整好并越過警戒線遞給英曼。

“畫的很好看,我很喜歡。”

“謝謝,能被您喜歡,是我的榮幸。”

英曼眨眨眼,理了理前面有些淩亂的頭發,有意無意地露出了脖子上精緻美麗的項鍊,而莉奈則在看到後愣了一下,随後伸手撫上了項鍊上粉色的寶石。

“我很喜歡它,你願不願意将它送給我,我可以用這個和你交換。”

莉奈說着就将自己胸口前的蝴蝶胸針取下來别在英曼身上。

“這枚胸針雖然不貴,但你戴着它就是我的客蟲,可以随時來公爵府找我,不會有蟲敢攔你。”

“雄主,你要是喜歡這種款式的項鍊,我可以給你買,你不需要……”

維爾斯上将突然走上前來,緊緊地摟住莉奈,外表裝得畢恭畢敬,但語氣中卻滿是不容莉奈拒絕的堅決。

這哪裡是雄主啊,莉奈叫這隻雌蟲“雌主”還差不多。

英曼取下項鍊的手懸停在半空中,在維爾斯上将輕蔑的目光中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英曼很不喜歡這隻雌蟲的眼神和總是高高在上的做派。

他總感覺雌蟲看自己和垃圾其實沒什麼兩樣。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英曼耳邊響起,莉奈一邊憤怒地奪過英曼手中的項鍊一邊對維爾斯上将又打又罵。

“你給我滾!我想戴什麼項鍊就戴什麼項鍊,你限制我出行還不夠,還要限制我喜歡什麼,這個家到底是誰在做主?”

出乎英曼意料的是,維爾斯上将對莉奈與自己完全不同,雌蟲乖順得就像一隻無害的小動物,被當衆打了一巴掌也毫無怨言,隻是捂着臉不停地向莉奈道歉。

“雄主,我真的不是故意限制您的出行,我隻是擔心您的安全。”

“如果您實在是氣的話,可以多打我幾下,千萬不要悶在心裡把身體氣壞了。”

英曼看着軍雌這副任打任罰的窩囊樣不由懷疑剛剛兇狠地瞪着自己的雌蟲是不是像小說裡寫的那樣被奪舍了。

而莉奈聽了這話也并不意外,不僅如此,他竟真的如維爾斯上将所言,開始不顧貴族禮儀地對他又打又踢。

維爾斯上将這個一向體面威風的軍雌,也不在乎在下屬面前會不會丢臉,就這麼老實地站在一旁任雄主将他的頭發、衣服弄亂。

如果是雄蟲打雄蟲、雌蟲打雌蟲,英曼遠遠地就會避開以防止混亂中被波及。

可雄蟲打雌蟲,英曼聽說過很多次,但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現實中看見。

而在此之前,英曼也從未想過雄蟲打雌蟲的畫面會這麼奇怪,就像炸毛的兔子打兇猛的老虎,老虎還不發一言地任它拍打,整幅畫面甚至可以稱得上滑稽。

所以我過去在雌蟲們面前鬧事不會在外蟲眼裡就是這副鬼樣子吧?

難怪每次不管我在雄保會鬧成怎樣、說出多惡毒的話,那群雌蟲都能用看吵着要吃糖的小蟲崽那樣無奈的眼神看着我……

也就是說,雄蟲在那群雌蟲眼裡其實和蟲崽沒什麼兩樣?

怪不得雄蟲成年了還要和未成年蟲崽一樣有監護者……

“閣下,您摔疼了沒有,需不需要我送您去醫院?”

一隻軍雌輕輕地扶起了英曼,并撿起英曼的畫闆幫助他将畫重新放進去。

這隻軍雌其實長得很兇,聲音也粗裡粗氣的,強壯有力的臂膀看起來都能和電影中拍的那樣手撕星艦,但因為面對的是雄蟲,軍雌故意夾着嗓子裝出一幅溫柔可親的模樣。

猛雌撒嬌已經可以讓英曼嘴角抽搐了,這隻軍雌竟然還拿出糖果哄着英曼遠離警戒線,甚至還不停詢問英曼的家在哪裡、監護者是誰,需不需要他幫忙聯系。

“不要把我當小蟲崽哄,我成年了。”

英曼别扭地推開軍雌。

“閣下,您一隻雄蟲在街上走,容易被雌蟲騷擾,而且馬上就要下雨了,要不還是我幫您聯系一下您的雌父雌兄或者雌君雌侍?”

“沒有雌父雌兄,也沒有雌君雌侍,你别管我了。”

英曼能明顯地感覺到身後軍雌們望向自己時那如雌父般慈愛包容的目光,這種目光,英曼原先不太明白,現在徹底領悟了不免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

雌蟲們對雄蟲的感情還真是複雜,有對異性的追逐,還有如雌父對蟲崽般的包容和憐愛……

怪不得雌蟲們總是喜歡對雄蟲管這管那,哄着寵着,原來根本就是從來沒有把我們當一個獨立的蟲看待。

英曼想到這煩躁地抓了抓頭發,轉過身就向着學校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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