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邊的人還是不願意來幫忙是吧?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不知道是吧?非要咱們把文件全部拍在他們面前,他們才願意出手是吧?嚴重懷疑他們這邊是光拿錢不幹事的。”
穿着一身橘紅色的人在岸邊這麼說着,他是被調遣過來的,一處隊長鄧昭運,他一邊說着一邊眺望着海岸線,現在的天空陰沉沉的,像是台風即将來臨的時候,風從他的面前吹過,雨滴拍打在他的身上,可以察覺得到從他的臉上滑落下來的水滴,也能夠感受到這空氣中紊亂的靈氣。
巨浪從海岸獻出一點一點的靠近海岸邊幾乎是要把整個海岸都給吞下去,不尋常的氣息在空氣之中蔓延。
雨滴一點一點加大,陰沉的天空也漸漸顔色變得更深了一些,撲上岸的浪花也是一次比一次大,最開始隻不過是将岸邊的一些礁石給沖刷下去,現在的情況着實是讓人有些驚掉下巴,那巨浪已經有十層樓高,撲過來愣真是讓人覺得像是一個巨型的怪物,正在一步一步的朝着岸邊走來。
有那麼一瞬間讓人不禁覺得哥斯拉是真的,它正在一步一步的朝着岸邊靠近,正準備把岸邊的人全部吞下,将所有的房屋搗毀,摧毀岸上的一切。
他們這些被調遣過來的人,根本就沒辦法阻止,也就隻能盡力疏散群衆,可有些群衆并不聽他們的,他們這些被調過來的人也就隻能夠以二處的名義,讓當地警方幫幫忙疏散。
鄧昭運站在山崖上,看着即将撲過來的浪花,手上的靈力翻湧了起來,這種事情完全不能夠指望二處那群依靠法器的,也就隻有他們這些一處的能夠在這裡擋着,隻能希望那些二處的能夠抓緊時間把人疏散了,不然他們,這邊真的扛不了多久。
巨浪裹挾着狂風暴雨再次撲過來,站在岸邊的幾個人雙手合十捏出法決,在他所站的這個位置,立馬升起了一道紅色的光柱,随即腳下開啟法陣,不遠處的幾個位置也是同樣的,撲過來的浪,被他的這一處法陣擋了下來,但也隻是在這個地勢較低的海灣處,别的地方浪還是會撲上去。
雨水從半空中落下,這一次撲過來的浪,明顯比上一次要更猛烈一些,所形成的屏障上面都出現了細微的裂痕,但沒過多久,這些細微的裂痕便被修複了,撲過來浪就這麼落了下去,沒過多久又再次撲上來。第二次,第三次,半空中飛舞着的海燕被它們的這處屏障的光暈附上了一層靈力的光澤,随後便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隊長,我們這裡可能很難再擋下接下去的幾次了,他們那邊應該不會還沒疏散完吧,如果真要這樣的話,我們這裡真擋不住了。”
“擋不住也得給我擋,我們這邊都在擋住,為他們争取多一點時間,别忘了。那可是有一大堆普通人,咱們要是往後面退了,他們怎麼辦?”
鄧昭運揉着自己的手臂說着,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能夠等多久,剛才那一處屏障出現裂紋,已經很說明了現在的問題,或許下一輪的浪就能夠把他們幾個人卷進去,又或許是再下一輪,他們就會被卷入到漆黑的海水裡面,還不知道這些海水裡面藏着什麼,他們現在隻是單純的在這裡抵禦這些浪。
耳邊傳來了兩個隊員的抱怨,他們是二處的不錯,他們下定決心的要玩命也不錯,他們比那些二處的人強更不錯,但是他們也很珍惜自己的命。
“也不知道上面那些人是在做什麼,他們不是說派特工過來嗎?也不知道來幫幫忙,咱們幾個在這裡頂着這些,二處的在那裡疏散群衆,這邊一處和二處的人跑的基本上都沒影了,我們也不擅長水戰,一會要是爬上來什麼東西我們怎麼打。”
“那可不把他爛攤子甩給我們,要不是有人給我們傳消息回來,我們還不知道這邊會發生些什麼事情,最可氣的是之前咱們派人去這邊的警局,他們還說我們在那裡瞎報些什麼,說是有些事情氣象台那邊會處理,要是有風暴有巨大的海災之類的,他們那邊會處理處理個屁呀,靈力亂流引起的東西,他們能夠處理個屁呀。”
“行了,想點開心的事情,鄧隊長今天可是剛訂婚,咱們不得好好的幫他籌備籌備,幹完這個任務,讓咱隊長請咱們喝酒,怎麼樣?”
聽着耳機那邊傳過來的聲音鄧昭運也是苦笑了一下,這次的這個任務難度着實是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之内,能不能活着回去還難說,還請他們這群兔崽子吃飯,如果說是可以的話,當然沒有問題,可是他們這一趟回去躺不躺十天,半個月還兩說就别說請吃東西了,怕到時候隻有整天喝白粥的份了。
海浪再次起來,黑色的海浪滾着雨滴從半空中落下,似乎是連天空也一起朝着他們蓋了下來。
海面上已是風暴來襲,海底下也不曾安甯半分,紊亂的靈氣在半空中交錯着,像是被什麼東西揉雜在一起,紊亂的靈氣混合着海水,不停拍打着這一處院落,外面的屏障似乎是要把這一處屏障給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