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澆灌,都是一都不會盛開的花,隻能夠把自己的葉子變得更加翠綠一些,回報一直照顧自己的園丁。
“我是說中了什麼嗎?你反應這麼大,不會吧?我之前奪取你身體的時候,你反應也沒有那麼大呀,告訴我一下呗,為什麼呀?”
容遠欣笑得更溫柔了,以及甚至從章魚上走了下來,輕輕去挑起蕭卿月等下吧,知道他不願意看自己,還偏偏把他的頭轉過來,面向自己。
“怎麼不願意看着我?他現在把你丢在這個屋子裡面,你又出不去,又不能和你說說話,也就隻有我了才會呆在這裡和你說說話。要換成别人的話,早就把你的魂魄撕碎了,還用得着在這裡和你廢話嗎?和我聊聊呗,順便和我說說你和他的事情,我還是很好奇你們兩個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有什麼事情感覺普普通通的炮友都比你們兩個之間的關系要更好呢?不接觸的人不多,見過的事也不多,但是我感覺我見過的那些人關系都比你們好,做起來也都比你們兩個要狠的多,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還不如他們啊?不知道我明天用你的身體再去勾引一波,他會不會立馬就你應該也很期待吧,畢竟這副身體的控制全是我的,可痛覺卻是你的,包括爽感。”
蕭卿月人就不為所動,随便他怎麼說,霁楓和他就算是最普通的戰友,隊友也不可能說是認不出他現在的異樣,估計已經想要辦法把他帶出去了,隻要忍上這段時間,那就沒事,他相信霁楓也相信自己肯定能夠扛過去,這人就算是嚴刑逼供,那又能怎麼樣?反正自己什麼也不知道,在自己嘴裡也得不到什麼東西,二處和一處之間還是有天譴的,就算是二處的特工也接觸不到衣櫥任何的秘密,他就算是能夠抽取自己的記憶,那又能如何?
一夜無眠。
當光在此透過院子裡面的紫藤蘿落在窗戶前時,霁楓已經做好了一些吃的,紫藤蘿的氣味,順着窗戶飄了進來,把這一切渲染的更有意境了,一些桌上的吃的還是像往常一樣,霁楓一點也不喜歡所謂的浪漫和排場,尤其是在這種時候,他需要忍着自己的怒意,可他根本就不像他想象的那樣,有多麼冷靜,在做飯的時候,無數次想要拿起桌上的菜刀最後卻又放下了。
靈魂這種東西難以修複,又易碎,容易受傷,又不易磨練,就算是像他們這樣的覺醒者,也沒有辦法把靈魂磨練的更加堅韌一些,隻能說比普通人的靈魂更強一些,不至于是受到一次沖擊,就會魂飛魄散,四分五裂,僅此而已,可這又有什麼用?
想要把這個魂魄帶出來不傷到蕭卿月這是個難題,更難的是不知道蕭卿月的靈魂是不是在這個身體内,是有人在控制着他的身體,還是說把他的靈魂取出來,放在了其他地方,由那個人操縱着身體,又或者是連個靈魂同時處在同一個身體當中,前面兩個頂多就是費些事罷了,最後一個是真的麻煩,想要不升級另一個靈魂,把入侵的那一個靈魂拿出來,那更是難如登天,就好比在豆腐上面雕花。
兩個靈魂處在同一個身體裡像是你用一把屠龍寶刀在一塊水嫩的豆腐上面雕出一座宮殿。
“霁楓。”
熟悉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走下來了,依然是那個熟悉的影子,蕭卿月身上披着昨晚那件浴袍,還帶着些許酒味,走下來的時候,那雙大白腿就在那空中晃蕩着,讓人見得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一把。
霁楓握緊了手上的刀,忍着自己的怒火。
“醒了,頭疼的話,那邊有蜂蜜水。”
“昨天。”
“什麼事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