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卿月平複着自己的氣息,調動着可以調動的靈脈,畢竟是自己身體裡面有些靈脈裡還是有一部分是聽從自己調遣的,靈力慢慢湧了過來,這些湧過來的靈力受他的操控卻也根本不足以讓他弄斷這些觸手就算弄斷了,想要把容遠欣身體裡面擠出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為什麼星判會被判給一處的特工去應對,而不是二處的特工去應對,正因為他們之間距離者的是一道天塹,是一道短時間無法跨過去的天塹。
“和你無關!”
“和我無關,我希望你弄清楚,現在我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我當然有權利知道關于他的一切,怎麼可能說是和我無關呢?或者說你想要我直接去你的記憶裡面讀取也可以,别以為我沒有這樣的能力,我隻不過是尊重一下你而已,畢竟你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我現在隻是借用一下,而且我很喜歡你,很欣賞你。”
“啧。”
蕭卿月沖着這人吐了一口吐沫,沒忍住直接犯了一個白眼,試問誰沒說出這樣的話,誰沒有這樣的話忽悠過别人,現在留着他,無非是把他作為威脅霁楓的籌碼,想要知道他們兩個的事情,也并不隻是因為單純的好奇。
反而是因為通過這些記憶可以方便他更好地僞裝自己,至于他在那裡的威脅,如果說他從一開始就能夠讀取記憶的話,也用不着一直拖到現在。
“所以說,反正現在外面的一切你都不知道,就隻能感受到身上的感覺,或者,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對你嚴刑逼供一下,用那種方式,畢竟,你現在,也是很無聊的是吧?那就多和我玩玩,說說。”
“無可奉告。”
蕭卿月十分硬氣的說了這麼一句,無可奉告,那就是無可奉告,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真是夠硬氣的,我很喜歡,你果然很值得讓人喜歡,可惜呀,你很快就不會這麼硬氣了,我隻不過是想要聽故事而已,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和我說呢?”
“啊~”
蕭卿月嬌嗔地叫了一下,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發燙,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觸碰着他,像是被放了一條蛇在身上爬一樣。
“怎麼樣?舒服嗎?”
“你!”
“我這可是照着書上做的,怎麼了?是不舒服嗎?還是說位置不對啊~你可真奇怪呢,那我換個地方。”
相似的感覺湧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狠一些,也更疼一些,疼痛之中,甚至還有那麼些說不清楚的感覺。蕭卿月隻覺得自己的臉頰發燙,感覺自己的身上好像是有一團火,在不停的焚燒。
不僅僅是焚燒在他的身上,更焚燒在心裡,在身體的各個位置,就連血管裡面也似乎流淌着的不是血液,而是岩漿被這情□□焰燒的通紅的岩漿,通過心髒泵到身體的每一個位置,最後回流回心髒,再次重造,再次被泵出來。
“你!”
“怎麼樣?喜歡嗎?從來沒有感覺到是吧?是不是很舒服?接下來會有更多更舒服的事情,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這麼舒服的事情,你喜歡嗎?喜歡嗎?如果說是你不喜歡的話,咱們還可以試試别的~”
蕭卿月咬緊了牙,可這人的動作卻越來越過分,那些血液流動的速度變得更快了,渾身上下也變得更燙了一些,就算是把雙唇咬出血,也沒有辦法阻止。聲音被按在喉嚨裡面,卻也在心底裡嘶吼了千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