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命由悲催的呀,不過也還好,至少沒那麼危險,就是得苦一點,要地下黑市和獵人們交易一下,看看這一次到底是有什麼牛鬼蛇神,自從上次剛剛那個研究所之後哥哥的臉色就一直都不是很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霁楓坐在角落裡唉聲歎氣,那副身體裡面有兩個魂魄,其中一個毫無疑問是蕭卿月,正是因為這樣,那才難辦,如果隻是把魂魄分離出去的話,找到裝靈魂的容器就好,可魂魄在身體裡面,把另一個魂魄打出來的同時,他這原本的魂魄也會受傷。
更何況就那人能夠将靈活自由的放入到其他身體裡面的能力,蕭卿月想要不受傷那是不可能的,别的東西受傷尚且可以醫治,可魂魄這東西一旦受傷多難以修複心裡面總是有那麼點數的。
“霁哥!你怎麼到這兒來了?不是說好在外面的咖啡廳見面嗎?你怎麼在這?”
徐藝洋一身是汗的走了過來,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口,他的脖子上和袖口處還有些許被刀割傷的痕迹,身上那一股子血腥味還沒斷,就連頭發也弄得很亂,看着不像是一個特工,或者說是在一處做事的人,反而像是沿街的乞丐,就算是乞丐也沒有像他這般的。
“你這身上,你又去做了什麼任務?也不知道帶點藥在身上。”
“帶了也沒用,這一次有一群學生無緣無故的從周圍那邊闖了進來,這一次的遺迹很特别,隻要遇上了那濃霧,不知道會傳向什麼地方,我們也是遭了這個罪,就隻能在那裡一直保護着那群學生,那群學生确實是很有天賦,但是他們也是真的麻煩,我真的不想再保護他們,對比起來還是我們上次遇上的那些學生還要更省心一些。”
霁楓見他這樣子随手給他塞了兩瓶藥。
“你也知道熊孩子難對付啊,之前用的那個法寶銅鏡還在嗎?”
“銅鏡我又沒帶在身上,那東西确實是沒有什麼用,除了能當手電筒用,也就隻能夠找一找魂魄之類的東西,不過确實是沒什麼用啊,你能用那個東西來做些什麼,如果你要的話,直接去我的屋子裡面拿就行了,你又不是進不去,但是我現在都還嫌累贅,又吃錢又累贅的,想要脫手還脫手不出去你還必須得拿點錢用靈泉給他,時不時清洗一下他才能有用。”
紫藤蘿的花香透過窗戶溢了進來,屋子裡面滿滿的都是紫藤蘿的味道,蕭卿月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是拿了兩塊布略微裹着的,嚴格來說,他根本沒有穿上什麼衣服,地上有一片乳白色的痕迹,身上幾處都被掐紅了,腿上也有些紅色的痕迹。
“怎麼樣?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來再和我說說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還真不信你剛才那副樣子,還能夠再忍下去,俗話說人一時風平浪靜可忍了,這一時真的能夠風平浪靜嗎?你心裡也并不是沒有那麼點子數,對吧?”
容遠欣笑着說不緊緊地盯着躺在地上的人,他的身上被自己的那些觸手吃抹了個幹幹淨淨,光是看着就讓人覺得漂亮,至少容遠欣覺得很漂亮。
蕭卿月蜷縮在地上,忍住自己想要發出來的聲音,心髒跳得很快,身體也在不斷抖動着。
“怎麼一句話也不願意說?是不想說嗎?還是太舒服了?說不出來啊。”
“滾!”
“怎麼又是這句話呀?你就不能夠來點别的話,說點别的也好啊,這一天天的說話就隻是說這麼幾個字,你不嫌悶得慌,我都嫌悶得慌,如果說你非要這麼做的話,那也不能夠怪我對你做些什麼,我可喜歡你的這副身體了,尤其是是碰着的時候,特别特别~”
“滾遠點!滾!”
“一直都是這麼幾句話,我聽都聽得有些厭煩了,既然你這樣的話,那也别怪我了,我還是覺得很無聊啊,我還是想要和你多玩一玩,你現在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吧你那位,朋友~現在可是連見都不願意見你了,你要是和我說說你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的話,那我或許還能夠幫你們解除這一場誤會,可是你不說呀,那又有什麼辦法呢,這也不能夠怪我對吧~”
說着,容遠欣抓緊了手裡面的東西,刺激又滾燙的感覺随之襲了過來,像是被人抓住命脈那般,蕭卿月不停地抖動着,喘着氣,眼眶和臉頰跟着一起泛紅,就連喘出來的氣,也幾乎變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