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子強橫的靈力将一切掃平,可以感覺到那股子力量正朝着自己慢慢湧過來,大概是操縱着那股子力量的人,正朝着他靠近,他隻覺得這股子力量有些是熟悉。
擡眼看去,走進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雲霄,雲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長風衣,臉上帶着面具,看不清他原本長些樣子,印象最深的也就是他那一頭白色的頭發。
雲霄輕輕擡手,可以清晰的看見他手婉處那些白色的粉末,散着細微的光,也不知道那是些什麼,他隻是輕輕一揚,這些粉末便将鄧昭運手上的那些金色的絲線全都撚斷了。
這些絲線被打斷鄧昭運更是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他隻覺得身上的力氣全部被抽幹淨了,連同血肉也被抽了個幹淨,他擡眼看着面前的這個人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幾分,這人難不成真是他那一個念頭祈禱下來的天神不可能,這世界上哪有什麼天神,如果早就有了的話,為什麼還會出現遺迹和那些惡人?
“你誰?不過,謝謝……”
看着面前的這人鄧昭運心裡面自然就隻有兩個字,獵人。
這個獵人的實力超出他的想象,可仔細想來,比起獵人,他難道不更像是内部一直都在說的特工嗎?
可就算是特工,估計也沒有他這麼強的實力,隻是輕輕吹了一下他手裡拿着的那些粉末,就可以把他手上的這些絲線剪斷,并且這裡也沒有任何坍塌的迹象,估計他也是做了不少其他的事情.
他的實力應該比他展露出來的更強,強到超乎想象之希望不會是國外的傭兵之類的,否則的話,不隻是他,就連外面的那些人都将死無葬身之地。
“你隻用知道我不會害你,也不會害你手底下的人帶着他們走這裡的情況,你們不能應付。”
雲霄說着便将自己手裡面拿着的粉末再次朝他身上扔了過去,這些粉末一點一點的修複了他的身體,幾乎是将他整個人都弄得煥然一新了,他有些震驚地看着幫自己的這個人準确的來說,他已經幫了自己兩次,整整兩次。
“你是怎麼做到把這些絲線弄斷的?”
鄧昭運說着,他有些不敢置信,準确一點來說,他幾乎是用他自己的所有力量來束縛着他們所在的這一根樹枝,讓這一根樹枝不至于掉落下去,這是唯一通往外界的路,這是從樹冠處唯一通往外界的路,之前被那些黑色的東西炸到斷了之後,就是他一個人在那裡極力的維護。
這些東西仍然不願意看見這樣子一直在極力的攻擊着這一根樹枝,可到了最後也沒有攻下來。
用所有的靈力架構出來的這一處在面前,這個人看來似乎就像是鬧着玩,像是玻璃泡泡,他輕輕一碾就斷了,更準确一點來說,與其是玻璃泡泡,不如說它就是在玻網上面不停吐絲的蜘蛛,強橫的人隻是用手指輕輕一戳,它的蛛網便會支離破碎。
“難嗎?”
雲霄有更多的話說,隻是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難嗎?随後便朝着後面走了過去壓根不去管鄧昭運。
鄧昭運望着他的背影,隻覺得看見了宏偉的高山,外面的那些東西,或許對自己來說是威脅,對他來說,我什麼也不算。
那一到天塹就這麼橫在了兩個人的中間他第一次知道力量這種東西到底是有多麼的可怕,可怕到他我明顯的感覺得到這個人隻需要一個念頭,便能夠将自己殺死,隻需要一個念頭,他和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便再無活路,灰飛煙滅,想要慶幸他是來幫助自己的,又怕高興得太早。
雲霄摸出了一雙白手套戴上,眼睛裡的高傲和不屑被他展示得淋漓盡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