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容遠欣不适合把人留在這裡,而且這小子是從哪知道他關在裡面的,本來想着監獄裡面再怎麼樣也不會有人破得了結界,而且監獄的人沒辦法關閉,留在裡面也比較安全,沒想到會攪出來晶石這檔子事。”
“别操心了,現在是過新年,我們兩個也可以好好歇一歇。”
說着,祁宸宿在身旁這人唇珠上面落下一吻。
風中搖曳的紫藤蘿花影子,透過路燈的光落在窗戶裡的地闆上風輕輕地吹動着他們,他們的影子也随着晃動,
像是落在地上的煙花流動着他們的身體,不一樣的是,天上的煙花轉瞬即逝,而這些煙花似乎隻要有光影在,他們就可以一直存在。
門被打開,從門外走進來的兩個人看着有些風塵仆仆,兩人自然是沒有直接用傳送的符文回來,當然還是靠自己的實力回來的,并且兩人還走了一段路,就這麼走着,一句話也不說,可他們兩個人的雙手卻是緊緊握着,直到開門的時候,他們兩人的手也不曾分開。
一步一步靠近的同時,他們兩個似乎就是這個世界上僅剩的人,就像風中的紫藤蘿,輕輕地搖曳着,現在靠的更近一些,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在不停地跳動着。
霁楓随手把自己的衣服扔在了沙發上,就這麼美美的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想起今天看見的那些事,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正坐在床上沉思着,門便被推開了,蕭卿月身穿一套睡衣朝着的他走了過來,身上還帶着些許沐浴露的氣息,頭發沒有吹幹,還是濕答答的貼在他的臉上,脖頸上,把他的面部曲線勾勒的更加明顯了一些,看着也更加帥氣幾分。
本身屋子裡面的燈光開的就不怎麼大,甚至把氣氛暈染的有那麼些許暧昧,現在看起來真像是馬上就要做事的。
見他這副模樣霁楓立馬從床上下來,拿他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幫他搓着頭,也不知道這家夥是跟誰學的,洗完澡了之後就是不喜歡吹頭發,不管春夏秋冬都是這樣。
霁楓靜的幫他擦拭着頭發,頭發上面慢慢透出來的那一股子洗發水的味道是蕭卿月說以你要用的文件略微清淡些,可卻意外的好文帶着些許檸檬和海鹽的味道,比起那些濃烈的花香,這種味道更加清新宜人些,霁楓沒忍住,湊近吸了一下,蕭卿月去紅着臉側過頭,将他推開了些。
“你,太近了。”
“沒辦法啊,小月身上很好聞,也不知道我以前是怎麼瞎了傻了,才沒注意到你身上的這股味道呢。”
“沒有味道。”
蕭卿月的臉變得更紅了一些,甚至用手輕輕推了一下面前的人,讓他不要靠的太近,且不說他現在身上濕答答的就沖面前這個人給他擦拭着頭發的樣子,就讓他忍不住想起其他的事情,讓他忍不住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
雖然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雖然這種事情在自己腦子裡面上演過,可他還是覺得害羞。霁楓見他這副模樣也不調戲了,開始認真的幫他擦洗頭發。
“怎麼樣?你去看你妹妹了嗎?她睡得怎麼樣?我做的木偶說她今天一整天都很乖,趴在房間裡面畫畫,畫的很好看。你說說你們兩個是兄妹,怎麼畫出來的畫差距這麼大呢?”
“兄妹,但,不一樣。”
蕭卿月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從剛才的羞澀直接變成了現在的憤怒,蕭卿月向來都是這樣,霁楓是知道,所以才故意說的,他這個人什麼都行,什麼都好,就是畫畫的像屎一樣,如果說正常人不管怎麼樣,也能夠湊出一幅像樣的兒童畫,那他不管怎麼樣畫出火柴人就已經是極限了。
除此兄妹兩個人也真是奇葩,一個畫畫的水平簡直可以去參加比賽了,而另外一個仍然停留在火柴人的層面上,人見了忍不住想要感歎一聲,這真的是親兄妹嗎,可想起藍六翼藍冉祁這兩個都是雙胞胎,這一切似乎都能夠好好解釋清楚了。
“行了,幹了。”
霁楓伸手把帕子拽了下來,甚至還伸手去抓了一下蕭卿月的頭發讓它看起來顯得沒有那麼亂,而事實是顯得更亂了,蕭卿月愣是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坐在床上拽起被子就往身上蓋,側着身子便不管不顧的睡過去了,霁楓沒忍住,笑出了聲,跟着鑽到了床上卑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