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誰這麼慘呐?大清早的又來新人了,這都多久沒來新人了?得有小半個月了吧?一來還來兩個。”
“哎呦喂,那倆看那細胳膊細腿的那樣子,犯了什麼罪,是偷了雞了還是摸了狗了,那逼樣的也不像是能夠幹大事兒的呀,這樣也能夠被逮進來,怕不是勾引了某個大人物家的老婆或者小老婆,然後才被人家托關系送進來的吧。”
蹲在校場前面的兩個人說小着這兩人,那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配上他們身上穿着的囚服,那着不像是犯人,更像是一群流氓,其他人看着從樓上走廊被帶下來的兩個人,不禁咋舌。
看樣子是來了兩個軟柿子,可以讓他們捏一捏了,每天被這些獄警折磨以及折磨的,他們難受了,現在來了這麼兩個軟柿子,那不得往死裡捏,反正出不去,先找些好欺負的,先欺負爽了一天算一天。
獄警把這兩個所謂的新人帶了下來,水泥鋪的地面,高高的院牆上面圍着鐵絲網,隐隐的還能夠看見結界的痕迹,水泥牆上面畫着各種各樣的符文,這些符文限制了他們的靈力,見到黑人的到來他們全都聚攏了過去,像是來的不是新人,而是兩隻會打耍的猴子。
霁楓和藍六翼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着下面的這群人,無一不是兇神惡煞,他們像是一群嗷嗷待哺的鳄魚,等待着獄警将他們這兩塊鮮美的肥肉扔下去,好被他們撕扯個幹淨,長期被關在這裡的人大多都有那麼點心理變态,更何況這裡面在做的什麼事情。
他們兩個也不是不知道,變态點就變快點吧,就算再變态,這群傻子也不可能打得過他們兩個。
獄警先是給他們兩個的手腕處挂上了限制靈力的手環,緊接着在手腕上面給他們寫上了牢房的字号,就把他們從樓梯口直接踢到下面的教場去了,壓根不管這兩個人會被下面的這一群人怎麼樣?
摘去了徽章的兩個人,露出來的是他們兩個人本的樣子,這副模樣是這些獄警和監獄裡面的人都不熟悉的,自然對他們兩個也沒有什麼防範,至于他們的那身靈力學習早就被人改變了,隻要不使用就不會被人發現。
兩人一步一步走不到下面的空地,那群人我到這兩人的模樣,恨不得直接上去痛打一番。
瞎了一隻眼的大塊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走來的同時,其他人也從兩邊撒開,對他的尊敬可想而知,看他這副模樣,估計也是在監獄裡面數一數二的惡霸,這惡霸見到他們兩人,這一張标志的臉看了他們這瘦小的身闆,不禁惡從膽邊生。
“長的真不錯哎,真标緻,來和小爺玩玩玩好了,小爺保護保護你們,免得你們在這被其他人給欺負了。看你們兩個這樣子,大概也不是幹什麼比較光彩的事情進來的,估計也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睡了哪家的千金誰都老婆呀?被人通關系發落到了這兒,放心,爺,我對你們很好的。”
絡腮胡子一下就看中了藍六翼,藍六翼呵呵了一聲,實在沒忍住,抽動了一下嘴角,他真的他說的這話有些可笑,他?照顧他們,籠着他們,還說他們兩個睡,别人才被發落進來的,雖然在監獄裡面有不少人徇私枉法,但大多數來的都不是省油的燈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人被關的時間久了,關傻了。
絡腮胡子見他不答話,伸手就想去摸他的臉,順便去扯他的衣服,藍六翼向來不是個能夠和人和平相處的主,更何況這是這人先動手的。
藍六翼一把扯過着人的手,猛地摁一下,直接卸下了他的胳膊,接連就把他胳膊拽過來,又是一個過肩摔一圈,死死的捶在了這人的胸口,他便再也說不出話,疼得隻能夠在地上抽搐,眼睛裡面全是血絲,這一系列行雲流水的動作,隻在瞬間便完成了這一項,将周圍的幾個人都看呆了。
那幾個人被吓得後退了兩步,當然還有幾個頭比較鐵的,直接沖了上來,霁楓輕輕歎了一口氣後,退了兩步,生怕這小子把人每一個手法把自己傷到了,幾乎是片刻邊境,這幾個人都被他撂倒在地,甚至他還一點力都沒有用,他隻是在那裡輕輕拍着自己的衣服,雲淡風輕的樣子。
“今天剛提的新衣服啊,被你們這群傻逼給我弄髒了,你們誰衣服洗的比較幹淨的,幫我把我衣服洗了。”
剛才那幾家令這裡的人都不敢再吱一聲,大多數都發着抖,撲上去的那幾個人已經算是這些人中的佼佼者了,可就算是這些佼佼者,依然會被這個看起來瘦弱的人兩下撂倒在地。
他看着年紀小,身手卻是一點也不差,甚至出手果斷很厲,怪不得會被抓起來,看樣子這人根本就不是什麼,隻會勾引富家千金的小白臉,而是那些藏在暗處的殺手,這一下,他們可謂是提到鋼闆了。
剛才還跟着那個絡腮胡耀武揚威的人,瞬間換了副哈巴狗的樣,連忙上前迎合。
“洗衣服,我們在行,我們在行,放心,我們肯定會把您這一身新衣服給您洗的幹幹淨淨,您要是不嫌棄的話,我那還有他新的沒穿過的,不嫌棄的話,您就拿去穿拿去穿。”
這人說着話,聲音也跟着顫抖着,霁楓在一旁直接笑出了聲,這一副當狗的樣子,還真是在哪都能夠看見啊,他伸手上去拍了拍藍六翼的肩膀,低聲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