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那還有藥沒?”
系了藍色圍巾的人輕聲問着,旁邊的那個人喘着氣,要什麼藥,他那裡根本就沒有藥啊,他不禁疑惑的看向身旁的藍圍巾,人已經也傻了,連忙開口。
“沒在你那嗎?不是,我記得剛才我把藥都給你了,然後我下去那個洞裡面去了。”
“你試到洞裡面去了,但是你從洞裡面出來了之後又把藥劑給拿走了,你說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割了一下,手上有些泛黑,估計是中毒了,要用藥來抹一抹。”
“是,我抹完之後,我不是把藥……”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圍巾的眼睛瞪得老大,他一臉吃驚地看着身旁的人,那人也反應過來了,也是一臉震驚的盯着他,兩人大眼瞪着小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沒把那些藥給收着?”
那人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在他旁邊的那個人則是一臉菜色,他原本以為藍圍巾會用完藥之後把藥給放在兜裡的,沒有想到他直接就把藥放在那兒了。
一道晴天霹靂瞬間移過來似乎要把兩人的腦子全都劈傻。
看着兩個人逃一般的跑回原來的地方,趙滿都憋不住笑了,他直接在樹的後面笑出了聲,倒是不怕被其他人聽見,畢竟現在這一大片林子裡面全都是人,他害怕些什麼呢?
“這兩個這種水平的也好意思來競選進入一處啊,就他們這套丢三落四的,他們是用什麼資格進來的,雖然說進來的資格除了年齡限制之外,還有積分,但是就他倆現在這狀況,我是真不信他倆有什麼比較高的積分啊,到底是是哪的任務能夠那麼容易讓這兩個腦子那麼傻的人來做,還能讓他們進到這裡來了。”
趙滿笑的前仰後合,又想了想剛才那兩個人的樣子,笑容更是受不住了 。蕭卿月輕輕搖了搖頭,他堅信這兩個人絕對有什麼過人之處,隻是沒有展示出來,看着這兩個人逃走的影子,他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他對這兩個人還是有些印象的,不是因為别的,完全是因為這兩個人在頭天晚上的時候和另外的一群人在篝火前面笑的對話,他們兩個還在那裡和其他人喝酒大多數的獵人執行任務是會用一個小酒壺裝上酒的,部分二處的人确實也和獵人走的比較近,更何況,這是在野外學着他們準備點東西,總是沒有錯的。
蕭卿月聞不慣酒的味道,自然也不喜歡喝酒,對這兩個人的印象當然也更深了些。他不禁在想,如果野獸釋放出來,無差别攻擊人的話,那為什麼他們隻遇上了這一隻?如果說是每個人都配上一隻的話那為什麼趙滿或者說自己沒有他們遇上的僅僅隻是一隻。
那兩個人驚慌失措的樣子,明顯是沒有意識到這些野獸的存在的,在他們兩個的身後,剛才那隻野獸一直追着他們兩個,一直追到現在,這裡将他擊殺,那代表着什麼?是有東西在吸引它們,正是因為有東西在吸引它們,所以它們才會緊追不舍,如果說是按片區規劃放置野獸的話,那剛才過來的那兩個人也應該被野獸追着,這并沒有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沒幾個人發現這些野獸,那兩個人沒有被野獸追,或許是因為他們身上沒有野獸想要的東西,或者說是沒有野獸喜歡的東西。
蕭卿月陷入沉思,如果非說是喜歡,那它們作為野獸會喜歡什麼?那兩個人身上沒有這些野獸喜歡的東西,那那兩個人和他們之間又有什麼不一樣?
蕭卿月思考着,從登上這座島來發生的一切,這些記憶一頁一頁的在他腦子裡面翻過,他想要在這些記憶裡面尋找到比較重要的東西,然而在記憶之中卻根本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迹。
趙滿警惕的看着這周圍,絲毫沒有任何東西靠近的痕迹,隻有遠處不停傳來的靈力波動,那些靈力波動絲毫沒有規律,他感受着不遠處那些人的靈力波動,以及攻擊時産生的那些靈力亂流,着實是令他感觸頗多,有些人不乏比他更有實力,可惜稍微被挑撥一下,就和别人打起來了,像現在這種情況下去,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是會先晉升還是先在自己内耗死。
想了一會兒,覺得腦袋有點不夠用的。趙滿選擇再看看之前的那個圖标,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以琢磨的東西,沒準有些東西就藏在那上面,可當他揭開遮擋物時露出來的那隻眼睛,令他覺得有些奇怪,這隻眼睛雖然是眼睛的圖案,但側着看更像是一片葉子和一圈藤蔓,見着這藤蔓的模樣,他不禁想起了昨天他到這裡面搜尋可以吃的東西的時候,他清晰的記得他在這邊林子裡面搜尋到一些水果摘回去了之後,當飯後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