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每隻蟲子也都具有相當的毒性,那幾個人打的配合僅蕭卿月說先已經算是頂配了,甚至都有些不俗的配合,這幾個人,為了圍堵他,竟然能夠做到那樣的地步。
先由一個人吸引自己注意力在,另外兩個人住起屏障限制自己的移動,緊接着和自己交手的那個人便可以從屏障中退出了,帶有那個光頭放出蟲子來對付自己那些蟲子,倒不是什麼很難對付的東西,隻是蟲子身上的毒難以處理,而這些蟲子又細小,根本防不勝防。
在西南工作的時候蕭卿月與本地人打交道時,遇上了不少會玩蟲子的覺醒者。這些覺醒者大多頂着張笑臉,看樣你脾氣很好的樣子,可事實上卻并非如此,這一次遇上的那個也是一樣,光頭雖然說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有點像貼在門上的門神年畫娃娃,人不可貌相。
趁着月黑風高,蕭卿月慢慢從山洞裡面向外跑去,那些強大靈力湧過來的方向,帶着危險的氣息,同樣也伴随着無限的機遇,蕭卿月握緊了拳頭,無論如何,這漁翁之利,别人收得他又為何收不得?
靈力四散紛飛,火焰染紅了整片天空,靈力和靈力,相互碰撞的氣息,幾乎是要把這片地方夷為平地,原本一望無垠的草原,現在也變成了一片焦土,說這裡是戰場,絲毫不為過。
半空中落下來的淋漓光痕,将這地上的一切都照的一清二楚,被點燃的樹枝将整棵樹的樁點成了一棵火樹,地上遍布着的靈力痕迹和交錯在一起。血迹染透了這片土地,散着腥臭的味道,幾乎是在告訴所有的人,這裡就是戰場,原先栖息在這裡的靈獸,都被趕走,隻剩下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還在這裡趴着,靜靜觀戰。
“怎麼和你們一起的其他人都已經逃出去了?你們兩個還留在這裡,就這麼想要這個晉升的位置嗎?還不如乖乖的等下一次呢,這要是把命搭在這裡了,多不合适啊。我下手又沒輕沒重的。”
說話的男人身上閃爍着些許靈力光芒,不同顔色的靈力光球着在他的周身,幾乎是把他整個人都染成了一顆巨大的彩色霓虹燈。浮浮在空中,遠遠看過去和彩色霓虹燈,也沒有任何區别,趙滿坐在地上,他身邊已經有不少人躺着了,就連手上的弓弩也碎成了三塊。
身上的血迹幾乎是把他整個人都染成了紅人,至于在他旁邊趴着的鄭刀彥更是如此,雖然整個人趴着眼睛裡面的憤怒,卻沒有減少半分,隻是他的手腳都被煙紅色的尖刺穿透,整個人就像是釘在桌面上的動物屍體,準備随時處理,處理做成标本。
“有本事他媽的跟老子一對一打呀,偷襲算什麼本事?”
趙滿憤怒地說着,那一雙眸子中閃爍着的火焰,幾乎是要将能看見的一切全部焚燒殆盡,那人卻不以為然,偷襲者無算本事,偷襲那就是本事,那也是本事的一種,那人笑的越來越大聲,也不知道該是應該來嘲笑,面前這個人的天真無邪,還是應該嘲笑嘲笑這個人傻的可愛。
“既然不願意的話,那就别怪我了。”
隻見他人手上的靈光爆閃,手上戴着的一串戒指中,紅色的戒指最先亮起,另外的戒指随着這和紅色的珠子不停地閃動着,直到将他手上的光痕連成一片半,空中的雷電落下,砸在他的身上,為他送來更多的靈力。
原先垂直落下來的頭發,現在也被雷電打的太起來,整個人恍若是站在天地之間的雷神,要降下神發懲罰面前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趙滿根本就不管這人,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他趙滿還怕死嗎?不怕徹人,卑鄙無恥偷襲他們,他這輩子最恨的也是這種卑鄙無恥的人。如果說正兒八經的打一場,這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不就有錢嗎?有本事把你手上的法器全都放下來。
看着半空中閃爍着的雷光,他不禁咋舌,如果說如果說蕭卿月和付勉澤在這裡那該多好,他是個沒腦子的,是個隻會橫沖直撞的,所以才會被這人偷襲,毫無察覺,這是他咎由自取,隻是連累了鄭刀彥,之前明明說要帶他拿前三名的,現在看來不僅僅是自己高估了自己,就連他也高估了自己。
“那什麼,你現在現在走的話還來得及。”
“那您老人家被紮了手腳試試,您看能不能動?您看能不能走?可惜啊,原本還說回去給我的老戰友上墳呢,現在看來我得下去和他相聚了,就算是你欠我的,怎麼還?”
“那我怎麼還啊?都跟我一起死了,要不成我還要說幾句騷話什麼?下輩子當牛做馬什麼的,你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