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僅是能夠将他的精神整個護住,并且還能夠讓他對精神類的精擊具有一定的抵抗性。
透過那些絲線,他去往了研究所的内部,并且看見了氣急敗壞的瑞德和一些資料,他現在十分清楚他們應該去的是什麼地方?包括他們這些人,現在應該當心些什麼?
天空慢慢明了,站在外面站崗的人已經有些困倦了,越是到這種時候越不能放松警惕,可身體的本能還是讓他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睡覺的欲望,準确的來說是讓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支撐着自己的精神,黎明即将到來的時候就是一個巨大的惡魔,在吸引着他們一點一點脫去自己的理智。
清脆的鳥鳴,根本就不是什麼宣告,而是一場盛大的催眠音樂秀。每一次的鳥鳴,都在讓他們這些人不停掙紮。
有些困倦的兩人在上面打了一個哈欠,兩人揉揉自己的眼睛,隻覺得蒼天啊,大地啊,誰能代替他們兩個站一下崗,卻不知危險悄然降臨,迎面吹過來的風帶着些許甜蜜的氣息,半空中落下來的微光是對他們死亡的宣判。雖然說在外執行任務不可以随便殺人,但研究所的人除外。
幾片葉子乘着風飛落下來,就這麼落在了兩人的眼前,悄悄地,悄悄地,風,卷着葉片一點一點的劃過兩人的脖頸,幾乎是瞬間,兩人便躺倒在地,沒有留下鮮血淋漓的刀口,同樣也沒有任何兇器的痕迹,隻有脖頸處的一道血痕。
四人見狀,迅速從這個突破口跳了進去,研究所的外圍一植物藤蔓環繞成的城牆,而這兩個人就站在最側面的角落的位置。黎明時分,正是困倦的時候,在這種時候,從這處沒什麼人注意到的角落進去最合适不過。
蕭卿月吹了一陣狂風,狂風卷着周圍的葉片,在這裡築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牆,霁楓而是在這外牆上的那些葉片片片相連,構成了一張堅實的網,任何人都别想從這突破。
藍冉祁則是用靈力将這裡所有能夠觀察到外界的裝置,全部附上了一層幻術,讓他們隻能夠看見自己讓他們能夠看見的,并且在這外圍設下了一層屏障。
強大的靈力,自然而然的引起了這周圍人的注意,還沒等他們傳回去消息,一個兩個就都被祁钺臨殺死在原地。
祁钺臨甩着自己的手,手上沾着的血腥隻讓他覺得髒,如果可以的話,他才不願意親自動手,他是很讨厭血腥味的,尤其是這些東西粘在他的手上。
“我和祁钺臨一起,你們兩個一起,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天亮之前各憑本事,天亮之後那些一手新來,我們都要完。”
三人點頭,随後便從不同的門走了進去。
蕭卿月通過絲線看見了裡面的情況,自然是認得路的,藍冉祁本來洞察力就超過其他人,他的眼睛更是能夠探路,也不用擔心幾人就這麼一路從最外層殺到了最裡層,原本毫無防備的瑞德也在此刻陷入了憤怒,他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更沒有想到這幾個人竟然會這麼惡心。
闖到第二層的時候,他們裡面的人便已經是大部隊了,然而那些絲線早就已經被切斷,他們現在根本就不能夠把外面的那些異獸叫過來,與裡面的這些人更是沒有多少戰鬥力,就算是偶爾有一兩個擁有戰鬥力的,他們的戰鬥力也就僅此而已,根本就不是他們幾個人的對手。
蕭卿月和霁楓闖到了監牢裡面,這底下的監牢密不透風,空氣中彌漫着狐臭的味道和血腥的氣味,惡臭的味道在半空中散開,就連這裡點着的燈,似乎都成為了一種折磨,忽閃忽閃的燈光落在這裡,将這裡的一切照得明明白白,可也看見不同的監牢裡面關着的人,有些人隻剩下半個身體,有些更是隻有骨頭放在那裡。
都是見過大場面的又怎麼可能會因為這些東西被吓到?明确目的性的兩人根本就沒空去管周圍的這些房間,徑直朝着雲霄所在的監牢闖了過去,這裡确實是機關密布,可那些機關又怎能應對得了他們?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防禦手段屏障,還有那些控制人心的聲音都沒能把他們兩個人如何。
聽見走樓上傳來的聲音雲霄,自然是知道是誰來了,他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隻覺得這些人來的可真慢。
伴随着牢門被踢開,蕭卿月和霁楓走了,進來站着,躺在監牢裡面的人一副有些享受的樣子霁楓冷哼了一聲,這人還真是夠享受的,早知道就不來把他帶出去了,帶出去有個屁用。
“早知道你在這待的這麼舒服,我就不來救你了。”
霁楓這雲霄不自覺的火氣便上來了,雲霄躺在角落裡面,手腳上雖然都被捆着鎖鍊,身上的靈力也被限制了,但沒有一點點傷了的痕迹,看着就像是被軟禁了一樣,除了身上的衣服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