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驚訝地看着面前的這個人,隻覺得這個人的實力實在是有些不同的,手上的這寒氣,隻要附着在人的身上,那勝負就沒有懸疑了。
他這個人對于自己的實力是有很大的自信的,更何況新入手的這對镯子不僅加強了他的臂力,更放大了他的靈力,在他每揮出來的一拳中,就算他自己不将寒氣附着上去,镯子也會主動的将寒氣附着上去。
他曾經實驗過一拳打在學校裡一棵雙人才能夠環住的樹上,那棵樹被他打了一拳之後,便徑直斷掉,而且在斷口上還附着着一層晶瑩剔透的冰。
這些晶瑩剔透的冰,幾乎是從内部将整棵樹貫穿,不隻是橫截面,就連縱向也是這樣,那棵樹倒地的時候,連同葉子上都帶着些冰渣。
然而,自己剛剛揮出來的這一拳,雖然沒有直接打中這個人,可他碰到了自己的手臂,手上居然連一點點凍傷都沒有,居然連一點被自己身上寒氣襲擊的痕迹也沒有.
法器,對,肯定是法器,肯定是法器,如果不是法器的話,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甩掉自己,那人這麼想着,随後又上去找不痛快
蕭卿月不想繼續搭理他,可奈何他主動上來找麻煩,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再縱着他了。蕭卿月沒有動用靈力,隻是等着那個人撲過來,他還是像剛才那樣把力量彙集在雙手上,朝着他一拳揮過來,蕭卿月的手偏了一下,身體那一拳就直接擦着他的身體揮過。
他猛地抓住了這一個人的手臂,輕輕一擰,瞬間骨頭裂開的聲音便傳了出來,隻見他抓起這人的手抛出,整個人瞬間倒飛出去,手上聚着的寒氣,也幾乎是在瞬間散開了,整個人砸在樹上,在那棵樹碰到他的一瞬,整棵樹便被冰凍上了,厚厚的一層。
“好小子身上帶着法器,你也是學生嗎?還是說你是老實人?穿的這麼寒酸,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老師,不過能夠用起那麼高級的防禦法器。你所有的錢也都砸在那上面了,不過法器都有一個限度,如果……”
那人再次捏緊了拳頭,蕭卿月是真不想和無理取鬧的人在糾纏他,輕輕擡起手,在這個人即将沖過來的瞬間,一拳打在了他胸口的地方,其實這人的運功方法也并不是很難猜到,他和大多數人一樣,隻要将胸口的心脈止住,那他的靈力就會一觸即潰。
沉重的一拳砸在這人的胸口,他能夠感覺得到自己身上的靈力全部散開了,那一拳幾乎是把他渾身上下的器官都錘的震動散去的靈力,讓他手上的寒氣也跟着散去,整個人倒在地上。
怎麼會?怎麼會……
讓人驚訝地瞪着雙眼,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縱使他知道止住胸口這一圈的心脈,就可以散開一個人的靈力,可是這一下着實是讓他有些恐懼了。
即使是學校裡面的那些老師也沒有辦法做到像他這樣能夠精準的将自己的心脈在那一刻停止,更何況在他的身上還帶着法器護住心脈,卻被這個人一下就震停了,他自認修為不的确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狀況,一時間恐懼填滿了他的内心,他有些不敢去看眼前的這個人,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拍死在這裡。
他心裡面很清楚,這人根本就沒有用全力
蕭卿月沒有在搭理他,隻是甩了甩手,便朝着前面走去,不禁想問,這學生也就隻是在這裡了,也就是他攤上了一個好的家庭,讓他不用有後顧之憂,不然的話就他這個脾氣,就他這副樣子,在這天底下,是活不了多久,在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不要命的人。
蕭卿月沒有搭理他,繼續向前走去,總感覺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在學校裡轉了整整一天,蕭卿月也累了,回去休息,知道回來的時候已經感覺整個人的身體都被掏空了。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窗外傳來的聲音連續不斷,蕭卿月覺得吵鬧各式各樣的方法都試過了,這個學校看着就像是沒有任何問題那樣,一如既往的平靜。
蕭卿月輕輕歎着氣,不知道明天還能去哪再找找隻覺得難受。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麼多紅罂花?不可能會憑空消失,也不可能會憑空出現,像這所學校這麼大的規模,想要藏這紅罂花,也并不是不可能,可問題在于不可能,連一點點細枝末節也不露出來,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會做到天衣無縫,可是這一次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