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位于圖書館的最深處,這裡也是班柏林無意之間知道的,整個圖書館平時來的人根本就沒有多少,當然這處實驗室在裡面也沒有什麼顯著的特征.
一些老師來到這裡面也不會顯得特别顯眼,到了夜晚圖書室還會關上門,遠遠看着和這裡面的所有建築,根本沒有任何區别,基本沒有人會發現它的存在。
原本這個地方也是學校大力宣傳的一處景點,但并起其他宣傳的地方,這裡實在是太過于普通,沒有誰會願意到這裡來,就算是外面的人經過特殊的允許,到這個地方來,也不會有人願意來圖書館這樣的地方,大多數都是到這裡面的商業區。
或者說是學校的一個樓噴水池,舞會廳一類的地方,像這樣的地方根本就不屑于過來。
這裡蕭卿月其實來過,但是在裡面呆了一會兒就走了,在裡面的學生也沒有多少,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在這裡擺拍,這裡放置着的書也沒有什麼特别,關于修行的東西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一些關于異獸的資料。
學校裡面的人哪裡有多少願意看這些的,大多數情況下還是去獵人市場去找獵人的筆記,而不是在這裡看這些積了灰的資料。
兩個悄悄的潛了進去,門口落下來的鎖根本就擋不住兩人裡面還是像往常一樣高高的書架上在一起,各式各樣的書列在上面最高處甚至都已經積了灰,在這裡就像進入了一個全都是書的廣場,我走一步都會想起腳步聲,好在他們兩個人都是有那麼點本事的,我算是在這裡面,就算是在監控底下,他們也能夠完美的躲過。
班柏林對于身旁這個人的身份越來越疑惑了,他難道是什麼不知名的特工組織?還是說他是他們這個地方負責管理覺醒者的人,可那些人不都是一些唯利是圖的小人和滿是熱血的傻子嗎?
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首鼠兩端的僞君子,用什麼禮儀道德,大家的利益之類的來要求大家,事實上他們做的事情比任何人的都要少,總是喜歡用名義什麼的來約束他們,這些覺醒者,事實上他們做的事情才更丢人,更惡心。
難不成他是覺醒者中的翹楚是獵人中的獵人?可看他這個樣子,年紀那麼小,也不像啊,大多數的獵人都是一臉滄桑的模樣,有了閱曆之後,他們才能夠在外面活下來,至于像自己眼前的這一位,光看着年紀就很小了,他又怎麼可能在那樣殘忍的屠殺中活下來,這到底是哪個恐怖的人培育出來的,他不知道,難不成他并不來自于這裡,而是來自于其他的地方。
班柏林的目光沒有一刻從眼前這個人身上移開過。兩人越走越往裡,班柏林操縱着自己手腕上的紅線,這些紅色絲線迅速向前飛去,落在了最中間的那一個時鐘上,紅線在時鐘上輕輕點了一下,随後遍布在這裡的紅線便全部顯現了出來。
這也是之前他和4037做的4037被吞掉了之後,這些東西一時半會并不會消失。
他輕輕拽着紅線,紅線緩緩沉到了地上,緊接着便化作了绯紅色這一道光柱,将這裡的一切都化為了绯紅色,伴随着最高處的那個裝飾齒輪的轉動,這裡也開始逐漸變化,原本放置着各種各樣書的書架,開始轉動。
地面上那些看着像是裝飾的圓盤的樣子,也在不停轉動,至于這道紅色的光則是過到了最高處那個齒輪中央的鏡子上,緊接着反射到這個房間的各個角落,組成了一張特有的紅外線網。随後,半空中漂浮着的那幾張挂毯便落了下來,示意着讓兩個人踩在他們的身上。
兩個人也是沒有猶豫,直接踩在了其中一個挂毯的上面,這挂毯将他們帶到了最上方的齒輪處,安班柏林繼續用紅線觸碰着齒輪上面的鏡子,随即這出鏡子便将它們吸入到了鏡子中。
鏡子裡面俨然也是一處圖書館這麼落了下去,這處圖書館和外面的一模一樣,可在上面放置着的東西卻完全不同,兩人落下來時也沒有太狼狽,紅色的絲線帶着瑩瑩的紅光将這裡照亮,每一本書上面都寫了編号。
蕭卿月把書架上的其中一本書拿了下來,剛剛翻動眼前的一切便讓他覺得胃裡翻江倒海,手一滑,整本書都落在了地上。班柏林眼疾手快,紅色的絲線在那本書上圍着,沒有讓他直接摔下去。他将那本書拿了過來翻動,然而光是看了前兩頁,他便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胃裡面蠕動,巴不得把所有的東西全都給吐出來。
紅光照着書上的那些東西,這些書上面寫的不是别的,正是實驗日志,對于人的實驗日志,上面詳細的介入了,把一個實驗品剖開的全部過程,包括他的内髒是什麼樣子,是什麼顔色,血管出現了什麼變化,不僅僅有小畫下來的圖,甚至還有照片,甚至還有那個人痛苦的表情,隔着一張照片都能夠感覺得到他是怎樣的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