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楊塵。
面對林溫酒突如其來的靠近,楊塵一時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眼看前者離自己越來越緊,他伸手抵住了林溫酒的胸膛,皺眉道:“你幹什麼?”
“你不是幫我對戲嗎?”林溫酒笑逐顔開,最後實在受不住,額頭抵着楊塵的肩膀樂不可支,悶聲笑着。
“對戲……怎麼了?”
楊塵出奇的天真了一次。
“下一場戲,是床戲。”
聽完林溫酒的解釋,楊塵腿都差點軟下去,可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他把前者扶正,又問一遍:“什麼戲??”
林溫酒好不容易把笑容藏起來,看見楊塵被自己捉弄的模樣又沒忍住,聲音帶着笑聲,有些顫抖:“床戲。”
楊塵頓時紅透了臉,耳朵也像滴血一般的紅,又故作鎮定:“你的咖位什麼輪到演這種戲了?”
林溫酒擡手敲了一下對方的額頭:“想什麼呢?大老闆”
他解釋了一下自己這場戲,無非就是吻戲,最多脫上衣,最後鑽進被子裡就拍完了。
楊塵點了點頭,想起剛剛林溫酒的的“罪行”,盯着他的眸子道:“你要是再逗我,我會打擊報複的。”
林溫酒沒比他矮很多,隻是頭頂剛好到楊塵的眼眉那裡。
與瑪瑙般晶瑩剔透的雙瞳對視,楊塵的語氣越來越溫順:“下次說明白。”
敲門聲忽然想起。
林溫酒率先脫離這微妙的氣氛:“誰啊?”
“是我,小酒,我來找你對下台詞。”淩若若猶如夜莺婉轉的聲音傳來。
林溫酒走過去開門:“進來吧。”
他又彬彬有禮的扶了椅子,讓淩若若坐下。
因為楊塵總是跟着林溫酒來片場,所以淩若若跟楊塵也熟悉了不少,她打趣道:“楊總又來探班啦,這是放不下心上人。”
心上人?!
楊塵“嗖”的一下站起來,似是被說中了心事的孩子,嘴硬說:“我不過就是監督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