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尊。”霍羽辭看她神志還是清醒,剛剛那一掌的威力也這麼大,認為她應該恢複了不少了,畢竟像是她這種煉虛期的大能即使身有舊疾那實力還是可怕得驚人的,而且她隻是她的徒弟,還是最沒有資質、最不受寵、最路人的那個,無謂時時刻刻抱着她走來走去。
雖然霍羽辭被宗門别的弟子叫“舔狗”沒什麼所謂,畢竟她的行為看起來的确很像舔狗,即使她知道自己對洛泠歆沒什麼想法,接近她也隻是為了活命而已。
但是,能不這麼親近的情況下還是沒必要這麼親近,不然她家師尊還真的認為她對她情根深種。
這可是大大的誤會。
她心裡這般想着便将洛泠歆從懷裡放下來,隻是沒想到洛泠歆渾身根本無力,腳尖剛到地身上又是一軟,跌倒在霍羽辭懷裡,紅唇堪堪擦過她的臉頰。
兩人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發生,都怔了怔,極快地對視一眼之後又是移開了彼此的目光,氣氛莫名古怪微妙。
【啊啊啊我剛剛看到什麼了?!我剛剛看到你們師徒親了!居然親了!是什麼感覺!趕緊告訴我聽一聽!】
原本霍羽辭想将這件事情不動聲色地給揭過去,卻是沒想到那隻蠢鳥居然在這個時候将話說出來,讓霍羽辭更加尴尬,直接給它下了個禁言咒:“那是吻嗎?那是意外!”
洛泠歆從頭到尾都面無表情地,聽着她的話心裡卻莫名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并沒有說任何話,而是再次吩咐:“回去,莫要再說了。”
“是,師尊。”霍羽辭知道她現在是外強中幹的狀态,沒再将她放下來了,而是重新将她穩穩當當地抱在懷裡,将畫有轉移法陣的符紙給拿了一張出來,準備直接轉移回去。
而她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雲淵宗負責護衛的内門弟子終于趕到,看着後山的打鬥痕迹,再看着數十丈外一座山上鑲嵌着一個人,大開眼界。
隻是再看着霍羽辭這個雲淵宗有名的舔狗居然又纏上她的師尊,還緊緊抱着她,姿态親密,即使兩人看着一玄一白,容顔也極之絕色,但是還是覺得霍羽辭的存在十分礙眼。
原因無他,霍羽辭平日裡的騷操作實在是太多了,還不自量力肖想他們的泠歆道君,借着師徒的便利經常對泠歆道君造成各種各樣的騷擾,看着都讓人厭惡。
如果霍羽辭的天賦和實力能夠高一點兒他們還能容忍她半分,但是現在看來,爛泥扶不上壁,隻會搞那些歪門邪道的,看着都覺得讓宗門蒙羞。
無法讓人喜歡起來。
“霍羽辭,你又對師尊做了什麼?”霍羽辭剛想帶着洛泠歆離開卻是聽見自己的大師姐李樂彤語氣不善地質問她,眼神也愈發鄙夷。
“你該問的不是我,而是問那個被砸到牆上的合歡宗的宗主。”霍羽辭并不動氣,甚至是極度心平氣和:“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大師姐護衛師尊的洞府吧?為什麼還會讓這樣的奸人得逞差點将師尊擄走?”
“該被問責的難道不是你?”
“你……”
霍羽辭說完之後懶得再和對方對話了,而是驅動畫有傳送陣的符紙,抱着洛泠歆直接離開,徒留下一大群弟子善後。
“師尊怎麼會被花顔君那樣的貨色有機可乘的?”
霍羽辭将洛泠歆帶回來青黛峰之後,看着自己之前為她布置的機關和隐藏的陣法根本沒失效,但是洛泠歆卻被擄走,要麼是洛泠歆被偷襲了要麼是出了别的意外。
前者的可能性霍羽辭覺得并不高,而後者的話,又能出什麼意外?
除非是有叛徒?
洛泠歆對上霍羽辭探究的目光并沒有回答,而是開始趕客:“今天你的功課做了沒有?前幾天教你的劍式練會了沒有?”
“做了,練了。”
“那你為何還經常去研究這些旁門左道?”
“因為我是廢靈根,我再怎麼去練都不可能變得更好。”霍羽辭何嘗沒試過突破自己是廢靈根的事情?她來到這裡都一百來年了,什麼方法都試過就是沒有用,還不另辟蹊徑按照她這樣的炮灰角色早就死了好吧?
現在洛泠歆還好像看不起她的模樣她也是覺得好笑。
“如果師尊沒什麼事情的話徒兒先離開。”霍羽辭懶得和她扯這些,轉身便走。
然而走出幾步,霍羽辭卻是察覺眼前的景象變了,不再是她師尊清冷毫無人氣的洞府,而是變得香風陣陣,脂粉撲鼻,隐有莺歌燕舞之聲。
她的肩膀上也被搭上了一雙手,那雙手柔弱無骨,滑到她身前虛虛圈住她,整個柔軟的身子貼近她,呵氣如蘭:“徒兒你去哪裡?不幫師尊纾解了嗎?”
霍羽辭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