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起另一隻耳麥,把監控的聲音導進那支新帶上的耳麥裡,然後對着小心翼翼看過來的女服務生笑了笑“抱歉,吵到你了嗎?”
“啊……沒有的,您是在看電影嗎?”服務生被他笑得晃神,好不容易壓下悸動,在心裡悄悄感歎了一下這位客人姣好的容貌。
“嗯……也差不多,剛剛點開了一個戰争紀錄片。”飛鳥蟬羽擡起那杯咖啡慢悠悠的呡了一口。
“哦……”服務生點點頭,羞澀的對着飛鳥蟬羽笑了笑“您其實外放也是可以的,畢竟現在也沒有其它客人,當然,下個客人進來之後最好還是關掉聲音。”
“沒關系的,有耳機就夠了”飛鳥蟬羽對着她眨眨眼,指尖點了點耳朵上的耳麥“這樣的聲音可不适合可愛的小姐姐聽。”
“哎呀,您可真會說話”這話聽的服務生笑起來。
工藤宅裡,赤井秀一躲開碎裂坍塌的磚石,小心翼翼的躲在一面勉強完好的牆邊,他的胳膊在爆炸沖擊波中受了些傷,但這本來是不能阻止他去阿笠博士家的,阻止他的是遠處的狙擊手,乘着交通癱瘓,警察難以到達,那個狙擊手有了足夠的時間死死地盯着他。
“組織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狙擊手了”赤井秀一這樣想着,胳膊上的傷口隐隐作痛“真難纏。”
遠處的大樓上,諸伏景光趴在架好的槍支旁邊,很快壓下了心頭隐隐約約的熟悉感。
“飛鳥先生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他這樣想着。
阿笠博士家,江戶川柯南坐立不安,他确實沒有跟着毛利蘭去旅遊,這是赤井秀一的計劃,但這樣的混亂還是太超過了,他開始隐隐擔憂起赤井秀一的安危,就在這時,他聽見了阿笠博士驚慌的聲音。
“新一,小哀不見了!”
“什麼?”江戶川柯南猛地站起來。
這個時候,飛鳥蟬羽還在咖啡館裡,他慢條斯理的喝下最後一口咖啡,收拾好東西離開咖啡館,幾乎是在踏出的那一步,他就收到了來自波本的電話。
“軒尼詩!我記得代号成員間是不允許自相殘殺的吧。”青年好聽的聲音咬牙切齒。
“Of course”飛鳥蟬羽的語調溫柔的十分詭異“你該不會認為我要殺了你吧?”他詫異的笑着“我可沒有違反規定的打算,親愛的。”
“這隻是一點小小的挫折,哪怕你被他抓住了他也不會殺了你的”他壓低聲音,輕柔的壓抑着某種危險的情緒“畢竟我給的委托不是殺了你啊,我親愛的波本。”
電話的另一邊,伊萬控制着岩石巨人揮舞下巨大的拳頭,在地上留下巨大的坑洞,廢棄的地下停車場幾乎沒有什麼障礙物,讓降谷零躲藏的十分狼狽。
“你不應該去調查死屋之鼠的”降谷零險險的躲開攻擊,聽着手機裡飛鳥蟬羽含笑的話語“畢竟我的委托是,如果遇上調查死屋之鼠的波本的話,不要殺了他,讓無法無天的貓兒受些教訓就好了。”
“本來被發現的話,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還救了你的命呢,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