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經曆過某些事情後的第二天,飛鳥蟬羽的氣色會很好,好的讓人覺着更加色氣和誘人,像是被欲望與快活滋養了一番似的,看起來别有韻味。因此以往琴酒如果不急着去完成任務,總是會饒有興緻的按着還未醒來的飛鳥蟬羽來一次晨間運動。
但對于首次與飛鳥蟬羽發生關系的迹部景吾來說,卻是毫無會見到什麼畫面的心理準備。
迹部景吾其實是第一次跟人做這種事。大少爺的要求格外挑剔,他的目光總是會看着那些優秀的人,又以幾乎苛刻的眼光欣賞華麗而震撼的美感。
而且在平日裡,就像曾經打網球時一樣,他總是嚴格自律。他看着向上的方向,不斷的進步。
雖然他身邊總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但多半都是些嬌滴滴的大小姐、漂亮的莬絲花,美的不夠華麗、震撼,自身能力也不足以讓他駐足。而大多數能力出衆的人,他們矜持、獨立、抱着一腔傲氣與自信,不會試圖去用身體交換什麼東西。
這并不是在說迹部景吾沒有追求這種人的耐心,隻是他遇見的,都還未曾讓他感興趣到付出這些。
這就是為什麼迹部家明明教過他那些知識,也不多約束他的交往,但他卻從來沒有觸碰過類似的事情。
直到飛鳥蟬羽的出現。而飛鳥蟬羽本身呢,黑暗教會了他不擇手段與放縱自我。再加上舊日的人體實驗曾經奪去了他的知覺,當他經曆長達數年的漫長研究終于取回自己本該擁有的東西之後,難免會有些偏激的去追求失而複得,因而總是願意去感受那些極端的痛苦與歡愉。尤其當長時間的壓抑與辛勞或者無實處的恐慌過後,他總會去刻意的追尋這些,以此來讓自己放松下來。
在他惡劣的刻意引誘下,迹部家的大少爺初次品嘗到了歡愉的滋味。
迹部景吾醒來的時候飛鳥蟬羽已經洗漱好坐在沙發上處理工作了,雖說尚且青澀的大少爺多少有些不知輕重,但是對于飛鳥蟬羽的身體來說這些莽撞可算不了什麼。這是實驗帶來的少數正向結果的影響,它讓飛鳥蟬羽的恢複力變的十分不錯,琴酒很了解他的搭檔,因此在這種時候他隻會做的更加過分。
昨天事情收尾收的不錯,沒有給FBI與日本公安留下什麼把柄,因此沒有留下太多需要處理的工作,但是他離開日本多年,日本這邊的情報網需要再次整合,以免日後被一些小老鼠影響了計劃,最近他都在解決這件事,忙的不可開交,如今也整合差不多,隻是還有些不那麼省心的人還需要親自去見一見。
另外就是朗姆那邊,他才離開歐洲沒多久就開始作妖,往歐洲部安插了不少人,直到被他留下的後手弄死了半數以上,這才安分了些,不過剩下的人也不能大意,還要清理掉一些,但不能完全清完,留下兩三個就差不多,能讓多疑的boss安下心。
他一早就讓心腹給自己送來了衣物、食物與電腦,因為了解自己在歡愉過後會是什麼樣子,所以壞心眼的沒有換上衣物,而是取了酒店給的備用浴袍,松松的套在外面。
于是迹部景吾一出來就看見了這副風景,浴袍隻遮住了一些關鍵的部位,裸露出來的皮膚上青紫紅痕交錯,與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欲的引人遐思,飛鳥蟬羽的神色餍足,像飽食了陽氣的妖精,眼尾發着靡麗的紅,嘴唇有些微微發腫,但正是因為這樣,才看起來更加豔麗,手腕上還帶着凄慘的束縛紅痕,脖頸上也是,泰然自若的擡着電腦敲敲打打,修長的指間跳躍在鍵盤上,白皙中透着洗浴過後熱氣造就的微粉,讓人不由得想起它昨晚死死抓着被單的模樣。
美的華麗而妖邪。
迹部景吾已經能反應過來昨晚是被這人故意引誘的情緒沖動,雖然心裡有着幾分被人牽着走的不爽,但在看到這個畫面之後還是忍不住被誘惑。
兩種情緒混雜之下,迹部景吾快步走到人身後,在人扭頭過來時強硬的掐着人的下巴深吻,發洩着混雜的不滿與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