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抱着手站在玄關處看着他整理好衣襟袖口,冷不丁的就開了口“我不管你私底下在做什麼,但是Hennessy,你最近做的有些明顯了。”
飛鳥蟬羽有些意外的擡起頭,忍不住有些高興,很難說這份愉快更多是因為計劃可以繼續還是因為琴酒的偏袒。
貼心的心軟的琴酒。
哦,這是個被組織的人聽到會覺得他瘋了的形容。
于是飛鳥蟬羽勾唇露出了一個較為難得的真誠而溫柔的笑來“當然,Gin,我會再注意一些的,不會讓你為難。”
琴酒不置一詞,也沒有更多反應了,他好像就隻是為了說剛剛那句話,也不在乎回應,隻是看着飛鳥蟬羽對自己揮手告别,然後轉頭回了房間裡。
回去的途中沒有經曆什麼波折,但進公寓後卻立刻被槍支頂住了頭部。
飛鳥蟬羽一邊平穩的關上門,一邊回憶門口的痕迹與聲響,按理來說有人入侵自己不可能一無所察,異能力給予的近乎野獸的感官總能讓他很快發現危機,哪怕隻是小小的呼吸聲都是能被發覺的,哪怕是嬰兒。
但回憶來回憶去确實不是自己的疏忽,那就隻能是來者實力強悍。
“Ciaos”入侵者用着嬰兒稚嫩的嗓音打着招呼。
彭格列的力量與其它的力量體系十分不同,幾乎是一個獨立的體系,而能被納入體系中的人多半是排外的,而彭格列身為意大利的裡世界的無冕之王,對消息的封鎖也是做的很不錯的,所以飛鳥蟬羽這些年收集到的信息其實并不算多。
但這不多的信息還是足夠他判斷出來者的身份。
“能讓裡世界第一殺手來親自找我,可真是太榮幸了”飛鳥蟬羽放下手上下意識拿出的武器,轉頭過來看那個鬓角卷曲的小嬰兒,雖然得到消息的時候确實是想象過的,但親眼看見,多少還是會覺着有些奇異。
裡包恩手裡的槍支也變成了一隻變色龍爬回了他的帽沿上“這難道不是你的計劃嗎?那個研究所,是你故意暴露給彭格列的吧?”
“當然,那就是給彭格列看的”飛鳥蟬羽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謀劃“但能讓您親自來找我,可真是我沒有想到的。”
他毫不掩飾自己感興趣的眼神,上下掃視着裡包恩的身體“哇哦,雖然得到過一些情報,但還是很神奇。返老還童?青春永駐?是實驗失敗的結果嗎?”
“不是,跟那個沒什麼關系”裡包恩扶了扶帽子,神情淡然的發出邀請“我覺得你很适合彭格列,要加入彭格列的研究部嗎?”
“聽說過您是如今意大利裡世界教父的老師,現在看來教父應該很在意您,給了您很大的權限”飛鳥蟬羽眨了眨眼,試探性的靠近了一些,然後再次被列恩抵住了額頭。
裡包恩用槍逼迫飛鳥蟬羽讓出一個合适的距離才悠悠的開口“他當然很尊師重道,但你的事情,我也是詢問過他的意見後才做下的決定,畢竟你很麻煩。”
他擡眼看看飛鳥蟬羽,意味深長“你可是招惹了很多麻煩的組織呢。”
“恕我拒絕這樣的好提議”飛鳥蟬羽頂着裡包恩驟然危險的眼神繼續開口“我可不認為彭格列能幫我擺脫鐘塔侍從和巴黎公社,但我們能做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裡包恩饒有興緻的開口詢問。